第11章泡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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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一旦有了開始就很難結束了。

彩虹就是這樣,有了那次看‮夜午‬錄象的經歷後,爾後的每一天晚上看錄象都成了她的必修課。

通過錄象,她的慾甦醒了。

就是在錄象裏,她知道了,原來人可以自己滿足自己;就是在錄象裏,她知道了自己的丈夫是多麼的無能;就是在錄象裏,她知道了原來人可以這樣赤的瘋狂。

她的身體在命令她“別人能這麼做?為什麼你不呢?”回到牀上後,把被子蓋好了,她帶上了耳機,放眼去看時,從畫面裏傳來的是國外洋人赤場面。

她又一次”熱血沸騰”了。

十多點的時候,看沒有什麼客人,桂花的小賣部就要關門了。而在前段時間,就是還在剛過完年的時候,她是要到十二點以後才肯關門的,有時還撐到更完。因為那時鄰人們總是閒着無事,於是就去打牌。尤其是男人,打完牌以後大都要去喝酒,去那裏買酒,當然是桂花的小賣部了,她不單是賣酒,還賣一些花生米,豬頭等等之類的下酒小菜。

而如今卻不同過年時的景象了。慢慢到了農忙的時候,除了那家過”白事”

“紅事”除了村裏的幾個混混,無賴,已經沒有多少人喝閒酒了,於是乎這夜間的生意就顯得消停了。所以桂花就早早打樣,桂花心裏想,坐上大半夜的冷板凳等不到一個客人來,還不如摟着自家的男人在熱炕頭上睡覺來得痛快。

剛進到院子裏就聽到自己的一對兒女在打架。

“我不許你和我在一起睡!”白小玲説道。

“和你在一塊睡咋了,以前我我都是和娘在一快睡的。”白小軍委屈道。

“不行!”白小玲堅決的説。

“怎麼不行,弟弟和你在一塊睡咋啦!馬雜子尾巴長,我看你這小妮子是翅膀硬了。還知不知讓着弟弟。”桂花指着白小玲的鼻子罵道。

“媽,不是這樣子的。”白小玲委屈的哭了,她不得不吐吐的説道“弟弟是要和我一個一個被窩睡,還還摸我。”説着,羞愧的爬在牀上哭了。

桂花彷彿如霜打的茄子,聽了女兒的話,沒有了剛才的霸氣,也蔫了。

“我以前都是摸着媽媽的子睡的,姐姐卻不讓我摸。”白小軍還在撒嬌“媽,我要摸嗎?我要摸嗎…”白小玲聽了這話,更加的羞愧“嗚嗚”的哭聲也更大了。

桂花也覺得不好意思,不知不覺的女兒已經出落成了一個大姑娘了。桂花一把抓住了白小軍,道“滾回我屋去。”白小軍突的止住了撒嬌聲,一臉茫然的隨着桂花去了。

他們走後,白小玲”啪”的一聲,用全力把門子鎖住,爬在牀上,把被子捂住自己的頭,種種委屈湧向心頭,她哭的更響了。

桂花把白小軍拉到自己的屋子裏,看到白建設正坐在炕頭上”悠在悠在”的着煙。

心裏面的氣就不打一處出,説道“孩子都在那屋鬧翻天了,你怎麼不去管?”白建設也不理會她,只是換了一個位置,把臉朝向窗户,繼續他的煙。

桂花氣極,把白小軍放到炕上就破口大罵道“你的耳朵被狗堵了,你的嘴被雞屎封了。你聾了,你啞了,沒有聽到我的話嗎,怎麼連都不放一聲。”白建設使勁一口煙,把那煙從半截裏直到燒手,爾後就把它仍在了炕邊的火爐裏。説道“地裏的事我還心不了呢,那有時間管這些個閒事。”

“地裏,地裏有啥事?”這桂花幾乎沒有下過地,不解的問。

他孃的,過了年兒,老天就沒有下過一滴雨。莊稼地都旱了,需要澆返青水。不然的話,麥苗子就長不大了。”

“這有啥難的,澆不就成了嗎?”桂花不以為然的説。

“説得到輕巧,我一個人怎麼駕線,怎麼拔潛水艇,怎麼輸電纜…”桂花這才想起,他們一家是和白老漢一家搭夥的。

所謂的“搭夥”就是説,現在農村一般都是四五個人組成的小户人家,每户能成為勞力的只有一兩個,幾户人家自發的成一組共同購買一些比較貴重的農具,比如潛水艇,發電機組等等之類的東西。若是一户人家買這樣的農具,他們不但是成本高,而且不象鐵鍬,鋤頭那樣,它們大都不常用,即使是不貴買來了,也是一種對資源的費。在遇到一些比較大的農活,比如收割麥子,澆地之類的,需要五六個人一起合作才能完成,這就需要他們在一起互相幫忙。這種經營方式對目前的農民而言真的很實惠,專家們説“這就是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和統分結合的雙層經營體制,是有中國特的社會主義。”這樣的”搭夥”需要建立在雙方勢力均衡的基礎上,否則勢力強的那一方可能就會不滿。而桂花就屬於較強的一方。況且她還是一個”勢利”的女人。

“他家的人打工的打工,瘸的瘸,就讓他兒媳婦彩虹去吧。”桂花説道。

“那怎麼能行?”白建設説道“人家是剛過門的媳婦,怎麼能幹這樣的活。”

“怎麼就不行?”桂花反問道“新媳婦咋啦,新媳婦就該擎着,當菩薩供着,就是要供着也是白老漢的事?”

“你這是什麼話,咱們不是一家人嗎?過年時你替人家賣蘑菇就賺了他們不少的錢。咱們也不能光佔便宜了,他們家缺人應該幫他們一把。”白建設頓頓,又説道“我想好了,你和我一塊澆地去,把他們家的地也澆了。”

“我不去!”桂花説道“他們一老一少的在家裏享清福,讓我白白的給他們幹活,我不去。”

“你這是什麼話,你到底去不去?”

“我不去!”這時候,白小軍變得安靜了。他在兩人中間,仰望着臉,天真的看着兩個大人之間的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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