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厚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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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土山的盛情邀請下馬鄉長只在第一天來過白家莊看戲,此後這幾天裏就沒有再來。人家是大幹部,自然是公務繁忙,即便是不像一般公眾認為的那樣忙,他們也要做出很忙的樣子來。這是一種很奇怪的現象,大幹部來他所管轄的地區實地考察,人們總是説某某長某某書記理萬機之中還不忘怎麼怎麼,於百忙之中怎麼怎麼之類的話。給人的覺就像是人家本不該來這裏,來這裏是屈尊,是不無務正業,他應該有更重要的工作去做似的,於是乎,不管走到那裏都眾星捧月似的,不管是説了什麼樣的話那都是重要講話都是重要指示,和古時的金科玉律相差無幾,就差把那些話刻到石頭板上了。

因為他們不常來,所以接待很隆重。因為接待很隆重,所以他們也不常來。社會上總是有許多這樣很有趣的邏輯。

於是乎,馬鄉長走後那戲台上最重要的位置便由白土山來坐。他也當仁不讓地來坐,經過這幾的鍛鍊和吳鳳鳳的諄諄教導,吳鳳鳳不但教了他牀上功夫,也教了他為人之術。他已經做得有模有樣了,少了些那種無謂的動,多了些迸發的意氣。少了些少人物式的圓滑,多了些的人物式的詐…越來越多的人意識到,在白家莊要是他不算個人物,就沒有人算是個人物了。通過這件事更有不少人對他是由衷的佩服起來,更是對他另眼相看起來。這就是白土山想要得到的東西,這也是他的悲哀,一種小人物的悲哀。人生諸多事,奈何要虛名。身為心所驅,才不枉此生。

白土山和其他村幹部一道坐在位於戲台一側的席位上,在這個地方坐實際上還考慮到了另外一個因素。在這個位置上若是戲台或是村裏出了什麼事他們都能及時得到通知。也算是做到了看戲與處理事物兩不誤。

上演的是”穆桂英掛帥”擔任主角的便是那吳鳳鳳,都説人靠衣裳馬靠鞍,穿上戲服化上戲妝,還真少了些媚俗,多了些英氣,再看那舉手投足之間真有當年楊門女將的幾分風範。很難讓人把她和前夜的那個和白土山一道消魂的蕩婦給聯繫起來,不過,人也該是多變的。在不同的場合有不同的身份,在不同的場合有不同的模樣,甚至在不同的場合也有不同的格。三國裏彪悍的張飛,水滸裏義氣的武松,西遊裏機智的悟空,寫的只是一種格而不是一個人物。紅樓裏還好一些,不過,小説的真正鼻祖該是金瓶梅。

雖然比不上名家名角,但畢竟從小在戲班長大,單就自身而言那唱腔早已是讓她煉得圓潤之極了。舞起來更是輕盈得很,也沒虧了她做戲班台柱子的名號。

鼓掌的人並不多,老百姓不喜歡這個,但那一陣高過一陣的叫好聲卻是不絕於耳的。因為距離白土山很近,吳鳳鳳在唱戲的同時還不時的拋幾個媚眼,彷彿電一陣而又一陣的盪着他,那白土山也跟着叫好,要不是極力收斂着自己,嗓子都會喊啞的。

看戲看得入,由於力過於集中,以至於有人在背後推了他好長時間而他都沒有覺察到。當白土山覺察到時就有些不樂意了。那人正是白三的父親。

無奈之下,白土山跟着他走出去,在戲台的後面,白土山有些不耐煩的説道“你沒瞧見我正看戲呢,拉我出來做啥?”白三的父親是一個枯瘦的老頭,與白三四處招搖不同,他是一個很本分的人,除了下地,便在家裏待著,冬裏要是碰到了大晴天,也會出來曬暖兒,但也僅僅是曬暖,正對着太陽,窩在街口的草垛上也不説話,幾乎沒人注意他的存在。知道自己養了一個不爭氣的兒子,從初中白三因偷東西被學校開除後就不在管他了,因為他知道管也不頂用。

前些年老伴去了以後,更是沉默寡言,彷彿已經看透了人生的喜悲,活着無以為了樂,只待入土為安了。可是如今這個不爭氣的兒子被捕了,他要是不去救的話真的不會有人管他的。

老人的身體本來就不好,再加上這兩天的折騰,看起來羸弱得很。剛才上戲台叫白土山時已消耗了不少力氣,從後台出來的時候就一直在氣吁吁着。不過,好不容易把才這能解救他兒子的村支書給請下台來,他又怎好不説話,於是就吐道“我娃我娃被抓了,他説你你能救他。”此刻,白土山的心思全在那戲台上,聽這老人費力的説話,白土山覺得有些不耐煩,道“我這正看戲呢,看完戲再説。”説着,不顧白三他父親的那副可憐相就要走,走了一半,覺得有些不對勁,又回了頭,問道“你娃是誰?”

“三兒,白三。”老人覺得有了希望,趕緊説道。白土山家住東頭,而白三家住西頭。兩家離得遠,況且平素裏白三他父親也不怎麼出門,像白家莊這樣的大村,與幾個人不認識不相,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哦”本來並不在意這老頭的,但知道是誰了,心裏有些恍然。立在那裏若有所思了一會,猶豫着頭也不回的走了。

“唉,我説”老人叫不應,眼巴巴的看着白土山上了戲台…上去後白土山依舊坐在原先的位置上,此時正趕上武場,吳鳳鳳飾演的穆桂英正在台上耍着刀馬旦,見白土山來了又向他拋去了幾筐秋波,唱起來更是得意,舞起來更是起勁,台上台下一片連着一片的叫好聲,白土山也跟着叫起好來…晴夜星繁,若是沒有遠處的犬吠,白家莊有着宇宙深處般的寂靜。

而在這白家小院裏,就是因為太靜了,在院子裏就能聽到從屋裏傳來的不雅的聲音。

那是白嬌鳳鼾聲大作,屋子裏聽得更真切,她還時不時的説着夢話。多少年了,每每拖着疲倦的身體從外面回來,在這樣惡劣的環境裏,白土山總是能睡得很香。經過多年的磨練,白嬌鳳的鼾聲早已失卻了吵醒白土山能力。而這一次,他是應着心有意醒來的,沒有拉燈,偷偷的從牀上爬了起來,提上褲子後,披了件衣服就貓着下牀去了。

若他所想,輕輕一推吳鳳鳳那屋的門便吱嗡一聲開了,依舊沒有開燈,白土山像個瞎子一般摸索着向前探去,因為動作很輕,吳鳳鳳似乎還沒有覺察到。但當褪了衣服往被窩裏鑽時,冰涼的身體碰到吳鳳鳳那熱乎的身子,吳鳳鳳啊地一聲被驚醒了。吳鳳鳳小聲叫道“你這挨天殺的,身上涼死了,別碰我。”這麼説着,自己卻往牀的一邊挪了挪,好給他讓讓地方,又道“我今天累得很,不是説不讓你來了麼?”

“晚上不來你這兒,我就睡不好覺。”説着白土山兩手支着牀跨到吳鳳鳳身上,道“鳳鳳,知道麼?你都成了我的心頭。我是一天也離不開你了。”

“死相。”吳鳳鳳笑道“盡挑好聽的給人家講。我教給你了那麼多東西,你可連一分錢的學費都還沒有教呢。明天沒有我的戲,你説咱們該怎麼辦吧?”

“就照你説的,明兒個去縣城,你相中了啥咱就買啥。”白土山説道“這總該行了吧?”説着,就要把頭往吳鳳鳳的臉上壓。

“這還差不多。”吳鳳鳳得意着,不過,當覺到身上的痠痛時,又無奈的説道“土山,我今天真是太累了,你想怎麼着就怎麼着吧,我是不能再動攤了。”

“你今天耍那些把勢,連唱帶跳的,咋會不累。”白土山很體貼的説道“你別動,我會讓你很舒服的。”説着,白土山那兩片乾裂的雙開始在吳鳳鳳身上游走起來。每過一處,這都讓吳鳳鳳覺到絲絲的癢痛,就像是有隻貓爪在抓撓着她骨髓的深處。關於男女之間的那些事情,白土山也知道得不是少,但與吳鳳鳳相比,的確是小巫見大巫了。以前做這事,他了褲子就是直奔正題,是吳鳳鳳教給了他還要什麼前戲,還要有什麼情調。

白土山照着她説的去做,的確是很受用。這白土山是個聰明人有着活學活的本事,吳鳳鳳教給他一種,他就能生出兩種、甚至幾種花樣來。這讓身為師傅的吳鳳鳳好生歡喜。

從上到下,白土山吻着吳鳳鳳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還不時的抬頭問道“嗎?舒坦嗎?”吳鳳鳳不理,貓兒叫似的呢喃着。當白土山扒下了她的內褲時,她的身已開始在情不自動了,她叫道“土山,吧,我吧!”白土山起,又從被子裏探出頭來,把雞巴抵到陰道口處,説道“鳳鳳,我來了。”而這時,吳鳳鳳也不安穩的在牀上躺着了,她抱住了他的舶子,等待着它的進攻。

白土山身用力一,雞巴便很順利的進去了。

“啊!”女人的身體覺到它的存在時,她就開始無意識的叫起來。

白土山愈來愈有力的動作着,聽着吳鳳鳳死的叫聲,他的情緒也越來越動,伴着他們的叫聲,那牀也在吱嗡作響。

白土山沒有在意,而吳鳳鳳覺得那牀晃動得厲害,彷彿是在蹺蹺板上做那事,馬上就要散架似的。吳鳳鳳有些急,叫道“你輕些,別把牀給壞了。”白土山依舊不介意,繼續動着,道“你放心,這牀結實着呢!”又道“鳳鳳,你不是喜歡我大力,不是我越大力,你就越麼?卯了一天的勁呢,我要全使在你身上。”

“哦,吧。”吳鳳鳳來回搖晃着頭,就像個瘋子一樣,喊道“我舒服死了,我的好哥哥,你就死我吧…”聽她這麼叫着,做起活來白土山就更起勁了。在給這個女人帶來無比快的同時,自己也體驗到了以前從來都沒有享受到的歡樂。

白土山着,嘴也不得閒,小聲叫道“鳳鳳,我也痛快死了,哦我快要到了,快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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