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兩箭定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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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大戰後箭囊中僅剩的兩支羽箭,呂布以眼難極的速度,從箭囊中取出兩支箭矢,搭在弓上,拉起弓弦對準審配,袁熙,袁尚就
!
"今先收一半利息!"
"咻咻咻"話畢,呂布兩箭齊,兩箭並排一列,以迅雷之勢望三人飈
而去。
直到兩箭距離三人約十米左右的時候,三人才發現異狀,"嗤嗤~!"尖鋭地破空聲傳人耳中,審配,袁尚,袁熙並不確定,自己會不會是其中被的兩人,一時間,直接被兩箭的強大威勢嚇呆了。
九米。八米。七米。六米。五米,直到這一刻,三人才最終確定,這兩箭要的對象是誰了。
作為幸運兒,按理説袁尚應該高興才對,可他卻發現自己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因為他現在面臨一個巨大的選擇。
兵器在手,他可以使出全力保住一人,可是審配和袁熙,到底該保住誰呢?
一瞬間,袁尚腦海中閃過美人兒甄宓的身影,下一刻,袁尚在心裏做出了決定,只見袁尚迅疾出刀,對準向審配的那支箭矢倏然砍去。
"砰~!"刀箭相撞,向審配的箭矢被袁尚全力劈飛,袁尚下意識地鬆了一口氣。
可下一刻,當一道箭矢入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時,袁尚鬆垮下來的臉龐,立馬變得蒼白無比,因為這一刻他才意識到,因為自己的一念之差,骨
兄弟命喪呂布箭下。
只見袁熙直接被高速飛來的箭矢,飛掛在城牆上,臨時前袁熙的眼神是複雜的,既有死亡前的恐懼,但更多地卻是疑惑與不解!
袁尚看了一眼瀟灑離開的呂布,再看向周邊的軍士,發現他們正用極其古怪的眼神盯着自己,這種眼神很犀利,似乎能穿越**,直達袁尚的內心!
"啊~!"袁尚數刀砍翻身邊的幾個袁兵,他要用鮮血來麻木自己的神經。
此刻的袁尚,似乎無法接受由自己一手鑄成的事實,猝然暴走起來,他那竭斯底裏彷彿野獸般的嘶吼聲,讓整個翁城內正在治療歇息的袁軍,一陣的心驚跳。
"主公,不要啊!"須臾,城頭上一陣淒厲的求饒聲響起,緊接着不久後,卻又是傳來一陣極為恐怖的殺人聲,慢慢地這殺人聲停止了,再然後,整個甕城內陷入一片死寂!
而城外呂軍大營,呂布遊走在各個營帳之中,同軍中醫者一起為受傷的兵士做簡單的止血,包紮。
不知為何,當呂布高大的身影一出現時,那些原本在痛聲吼叫的傷兵立刻就止住了叫聲。
或許是因為他們看到了,呂布那霸氣的眼神中藴含的一絲關切和內疚。
呂布一直默默地做着力所能及的事情,他用極為簡單的動作,告訴了這些傷兵,此刻他的心情。
那滾熱的血,觸目驚心的傷口,讓呂布臉龐頻頻動,兩個時辰後,呂布從一個帳篷中走了出來,他不覺地伸出雙手,看着血琳琳的雙手,他暗暗告訴自己,若是有可能,決不能再發動這樣的強攻了!
這不僅僅是因為兵法有云:凡用兵之法,全軍為上,破軍次之!不攻城而屈人之兵,方為善之善者!
而是隻為間那顆滾燙的心!只為手上淋漓的鮮血!只為那一張張痛苦而又堅定的臉龐!
進入中軍大帳,呂布緊緊地握着拳頭,心思複雜地默默站在一角。
而不知何時,徐庶走到了呂布的身後,他的臉亦是不好看,一副
言又止的樣子。
"傷亡若何?"忽然,呂布好似知道他身後有人似的,雖然沒有轉身,背對着徐庶開口問道。
徐庶英武的身軀,微微一怔,凝着神,聲音似有些許顫抖地回答道。
"入城的壯及刀盾手五千,城外的弓弩手,刀盾手和騎軍八千,總共陣亡一萬三千餘人!"一
傷亡一萬三千餘人,呂布咬了咬牙,好似
着自己在接受這一現實,然後再
着自己冰冷無情,淡淡地道。
"好,我知道了!以今的戰況來看,若是我軍傷亡三千,那麼袁軍傷亡之數至少有三萬以上!元直,不知你對接下來的戰事有何見解?"徐庶略一沉思,答道:"主公,強攻之法是肯定不能再用了!既然審配,袁尚打算死守,那我等何不先分兵將代郡,上谷郡,涿郡拿下,三郡一下,薊縣將徹底成為孤城,即時,薊縣拿下與否,與我等掌控幽州,已無甚大影響!"呂布認同地點了點頭,任由徐庶出去安排,他只是靜靜地佇立在一角,站了好長一段時間後,才是離去。
接下的子裏,兩軍相安無事,陷入詭異的平靜之中。
又是十餘過去後,呂布突然命人寫下數千份書信,然後一齊
入城中。
見數千箭矢齊而來,一開始城上袁軍以為呂軍又要攻城,嚇得急聲狂吼。可過了一會後,卻發現呂軍沒有後續動作,這時袁軍才發現剛剛
來的箭矢上都掛着布條。
識字的兵士一看,信中雲:"幽州全境已下,只剩薊縣一孤城爾!袁尚小兒厲內荏,殘暴不仁,坑殺兩萬幽州軍,甚至能眼見自己的親兄弟去死,這等暴
,毫無良知之人,如何會善待你等!在其心中,你等不過是其一守城之器械爾!"
"幽州本是袁熙二公子之私物,袁尚乃外來之人,可這廝卻鳩佔鵲巢,如今還害死了袁二公子,其視幽州軍民為草芥,你等為何還要為此等狼心狗肺之徒賣命!"
"時下呂軍已下幽州,你等今後便是鎮北大將軍轄下之民,鎮北大將軍仁義,定會善待你等,忘你等早棄暗投明,冥頑不明者,呂軍將力斬之!"此信一出,便如瘟疫一般席捲全城,無數袁軍在暗中討論潛逃出城,更有甚者
要砍下袁尚和審配的人頭,獻城而降!
這動靜一起,審配便發現了異狀,接過親信遞來的書信,審配快速地掃視幾眼,就是這幾眼看得審配冷汗直。
當下,審配立即奔往袁尚府邸,將書信獻予袁尚,袁尚一看書信,頓時然大怒,急急喝令親衞下令全城收繳書信,私藏書信者殺無赦!
審配雖然心知如此之舉,可能會引爆袁軍的憤怒,動搖軍心,但這是實實在在的陽謀,已無其他更好的應對之法。
很快,袁軍中因私藏信件被殺者超過數百人,可即便如此,還是有大量軍士將信件廣為傳播,而袁尚,審配的消極應對,也引爆了所有袁軍的憤怒。
越來越多的袁軍開始越城投降呂軍,袁尚聞訊後,暴怒無比,他一面嚴懲潛逃者,一面動不動就拿麾下的人馬出氣,而且一動手就要見血。
眼見麾下的人馬,戰意,士氣越來越是低下,袁尚,審配心中焦急萬分,卻找不到好的應對之法。
最後,袁尚不顧審配的強烈發對,隨着他那暴躁的子,用殺雞儆猴的方法,試圖將手下袁軍的異心壓鎮,以提高士氣。
只是那些用暴力去屈服人心的將領,諸侯,歷來都不會有好的下場。
是夜,數十個袁軍校尉集聚在薊縣內的某一民居內,此時已是二更之時,薊縣之內除了一部分的袁軍已是入睡,其他袁軍都在煎熬中不知想些什麼。
民居內,一個身形頗為偉岸的漢子當先説道:"這袁尚簡直就是一個畜生,剛愎自用,手段殘暴,這種人咱們不能再跟了,否則,那狗賊遲早會讓剩下的兄弟們全都喪命!"偉岸漢子話音剛剛落地,一箇中年漢子又出聲附和道:"趙校尉的話,亦是我心中所想,底下的許多兄弟都直接告訴我,他們想要潛出城去,若是我阻攔,他們便與我翻臉!這袁尚小兒不得人心,敗亡已定!咱們可不能給他陪葬啊!"
"對!對!我們不能給袁尚小兒陪葬!"
"眾位兄弟莫如今夜將袁尚這廝給綁了,將他獻給鎮北大將軍,當做為先前我等與其作對的賠罪,順便作為我等兄弟的投效之資!"
"好!就這麼幹!幹他孃的!"
"
…
"在民居內,那數十個袁軍校尉紛紛表達了他們的意見,無一例外的,都是同意將袁尚給綁了獻給呂布。
"好,既然諸位兄弟都是同意,那麼就各自回去統領兵馬,一齊起事!"偉岸漢子眼中透着極為鋭利的光芒,低聲道,在場的一眾校尉聽後,紛紛點頭,表示明白。
此時,袁尚正在二哥袁熙的府邸,要佔有甄宓,可甄宓貞烈,寧死不從,袁尚心中惱火,憤憤離去。
只是,袁尚剛離開袁府沒多久,便被七八個袁軍校尉圍住,只聽之前那個身材偉岸的校尉大喝道:"袁尚,你太過暴了!原本我等兄弟敬你乃是袁公指定的繼承人,誰知你確是個不顧兄弟死活,直把底下兄弟往死人坑裏推的莽夫!"
"沒錯,袁尚,今我等就是要將你綁了,然後獻給鎮北大將軍為底下的兄弟,尋一條生路!"
"你們!啊啊啊!你們竟然敢背叛我,你們都該死!"袁尚拔刀反抗,卻先被身後的一支冷箭
翻,隨後眾人一擁而上,砍了他的腦袋,並將他的身子剁成
泥!
袁尚身死,一眾袁軍校尉便拿着袁尚的腦袋去號令全軍,正在城頭巡視的審配,聞聽袁尚慘死,頓時大驚失。
眼見後方一羣殺氣騰騰的兵士向他衝來,審配心如死灰,當下拔劍自刎而死。
城中動靜一起,呂軍便已得知,當下在內應的幫助下,奪得城門,經過一夜的戰鬥,呂軍剿滅了袁軍頑固勢力,掌控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