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化險為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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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毓顯然正是打得和葉棠花一樣的主意,本不搭理威遠侯夫人,而是轉向了葉棠花:“這位便是今受驚的葉大小姐了吧事情本殿下方才聽琉兒説過了,葉姑娘今實在是受委屈了,還平白的惹了一身晦氣。”葉棠花嘆了口氣,俯身施禮道:“謝殿下掛心,其實受驚什麼的,棠花倒不放在心上,畢竟逝者已矣,棠花也不想和傅大小姐再計較了,只可惜有人偏偏手辣心黑,連死人都不讓消停。”

“棠兒,你這怎麼説話的”威遠侯夫人頭上都快冒火了,瞪着眼睛朝葉棠花喊道。

“葉姑娘説得有理,逝者已矣,可恨的是那些拿着死人做筏子,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的人,威遠侯夫人不覺得如此麼”祁毓淡然一笑,鋭利的目光投向威遠侯夫人。

威遠侯夫人就是再傻,也看出來了祁毓是有意偏幫葉棠花,心裏氣苦的同時也不願意再多做糾纏:“是啊是啊,太子殿下您的話怎麼會有錯呢”祁毓勾了勾角:“侯夫人能明白這個道理,真是可喜可賀。”聽着祁毓的話,葉棠花心裏暗笑不已,倒是葉沐氏和威遠侯夫人心裏臉上都有些訕訕的,不知道太子這是怎麼個意思。

“既然事情解決了,那本殿下也就回去了,順便提醒幾位一下,那傅大小姐的下場幾位都看到了,雖然她沒了,可敢在皇宮裏做這種腌臢事的人,就這麼輕易的死簡直是太便宜她了,若是聰明人的話,現在趕緊和她拋開關係還不晚,這要是拼了命的把自己往她身上扯,到時候大過年的倒了大黴,可別怪本殿下沒提醒過你們。”祁毓挑了挑眉,臉上的表情依舊温和,可説出來的話卻是刁鑽無比。

葉棠花在心中腹誹,若把這祁毓剖開,這傢伙大概是從心裏就開始黑了吧這麼刁鑽諷刺的話,這傢伙居然還能笑眯眯的説出來,簡直就是個笑面虎啊。

祁毓出夠了氣,看着威遠侯夫人難看的臉覺得心裏舒坦了很多,又瞧了葉棠花一眼,目光在葉棠花間的配飾上一頓,繼而淡然道:“好了,也別在這兒吹風了,都散了吧。”

“恭送太子殿下。”三個人又施一禮,送走了祁毓。

祁毓把話説到這個份上,威遠侯夫人也不好再繼續剛才的話題,只能斜楞了葉沐氏和葉棠花一眼,冷哼一聲走了。

葉沐氏心裏也直冒火,原本好好的一場婚事竟讓葉棠花就這麼攪合了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裏輪得到葉棠花這當事人嘴再者説了,她是葉棠花的母親,做母親的難道會害了自己的女兒嗎是以葉沐氏陪着笑送走了威遠侯夫人之後,轉過身來看着葉棠花立刻換上了一張冷臉:“棠兒”

“母親,現在還在皇宮裏,有什麼話回家再説吧棠兒今天已經很累了,不希望自己被親人得更累”葉棠花表情也冷了下來,淡然掃了葉沐氏一眼。

葉沐氏愣了一下,心頭一驚,總覺得以前對自己百依百順的女兒似乎變得太大了,變得有主見有心計了,也變得更加冷酷更加無情了,從前天真無的葉棠花怎麼會對自己這個母親説出這種話來呢兩個人誰都沒有再開口,保持着這種詭異的氣氛回到了馬車上,葉沐氏看了看身邊冷若冰霜的葉棠花,終究耐不住子,皺着眉頭開口問道:“棠兒,你可知錯”葉棠花眨眨眼睛望向葉沐氏,輕輕綻開一個笑:“敢問母親,棠兒何錯之有”

“你胡作非為,什麼也不能讓這小丫頭跑了,可他剛一回頭,就被葉棠花使足了力氣掄過來的琵琶身砸了個正着,登時從車上大頭朝下栽了下去,馬車頓時沒了人控制。

葉沐氏在馬車裏大聲驚叫,想要撲過來把葉棠花護在懷裏,但葉棠花眼疾手快地將琵琶往她懷裏一推,順手將她推回車裏,自己坐上了馬車,撿起車伕落下的馬鞭,往馬身上就是一:“駕,駕”她一邊練地吆喝着馬匹,一面伸出手去勒緊了繮繩,讓馬掉過頭來往來時的方向跑,途中車伕搖搖晃晃地想撲上來搶奪馬車,卻被葉棠花一馬鞭又到了地上,趴在地上半天起不來,只能眼睜睜看着手裏的鴨子飛了。:\\好在此時夜漸晚,路上沒有什麼行人,也沒有人認出趕車的小丫頭竟是尚書的女兒,葉棠花趕了一會兒馬車,確認了車伕不會追上來之後,就放下了鞭子,鑽回馬車裏。

馬車內葉沐氏早已臉煞白,一臉震驚加茫然地看着葉棠花,在她的印象裏,她的女兒是温良賢淑的大家閨秀,笑不齒行不足,幾時有過打人趕車這種行為可若是沒有葉棠花今的反常行為,她們母女兩個怕是要出大事了葉沐氏看了看葉棠花,抿了抿嘆道:“究竟是什麼人這麼狠的心,要把咱們孃兒倆帶到哪裏去啊”

“跟咱們有仇的無非那幾個,我私心裏想着,能幹出這種事的也不過傅夫人、李姨娘罷了,傅夫人一心為女兒報仇,是有可能不管不顧的,李姨娘一心謀求母親的位置,也有可能不擇手段,再者若那車伕本就與山賊勾結,也是會幹出這種事的。”葉棠花淡然道。

葉沐氏看了葉棠花一眼又一眼,終於還是耐不住子,問道:“棠兒,遇見了這麼危險的事情,你不害怕嗎”葉棠花愣了一下,看着母親心有餘悸的表情,不免有些好笑:“母親,我們只是碰到了陰謀的,有什麼好害怕的若是真等出了城,落到賊人手裏頭,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時候,再哭也不遲。”葉沐氏皺着眉頭看着葉棠花,只覺得自己已經越來越看不懂這個女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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