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處理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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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往下開始,就覺到刺骨的寒意,司馬逸軒注意到,這兒的周遭全是用冰砌成的,本沒有落腳點,如果人掉在裏面,本不可能爬上來,也就是説,如果叢意兒被叢夫人關在裏面的話,她此時應該仍在密室裏!

“意兒,你在嗎?”雙腳落在堅實的土地上,司馬逸軒儘量平靜温和的呼喚,“如果你在,請回答我,意兒,我很害怕,告訴我你在,好嗎?”並沒有任何回答傳來,司馬逸軒覺得心跳在這一刻要停止了般。

過了好一會,才有虛弱的聲音傳來,“我在,可是我的腳踝扭傷了,沒辦法挪動。”司馬逸軒迅速取出一顆夜明珠照亮他視線所及之處,看到就在他落腳處不遠的地方,叢意兒靠在冰牆上,臉蒼白,室內很冷,可她額頭上仍然有汗意,嘴輕抿着,似乎在努力忍受着疼痛。

司馬逸軒一下子衝過去,將叢意兒攬在懷中,他可以聽得到自己的心跳聲,從來沒有過,什麼事情可以讓他如此緊張,甚至是害怕,是的,他害怕,害怕再也見不到叢意兒!

“意兒,不要怕,有我在,所有事情我來解決,是我的疏忽,再也不會有同樣的事情發生。”他伸手握住叢意兒的腳踝,輕輕動,然後微一用力,叢意兒只覺得腳踝處一股暖傳來,覺上輕鬆了許多。

“我很害怕。”叢意兒輕輕吁了口氣,輕聲説,“這不是我可以想像的事情,已經很小心,卻仍然發現,這大興王朝總有不可預知的狀況發生。”司馬逸軒沒有説話,只是緊緊的把叢意兒攬在懷中,藉助自己身體的温度給叢意兒帶來足夠的暖意,拉了拉繩子,讓上面的人帶自己上去。

叢意兒覺得疲憊至極,閉上眼睛,她是醫生,知道在那般黑暗的環境中呆了許久,眼睛不可以突然的接觸明亮的光線,她也是想要通過這種方式掩飾內心中的起伏。落入那個密室,在全部的冰冷環境裏,不知道下一步會怎樣,唯一的可能就是等死,落下來的時候,她摔傷了腳踝,甚至挪動不了半步,而且她知道,所有的牆壁是真實存在的,沒有什麼機關的,這只是一個類似冰窯的,叢夫人不知道自己會武藝,所以本就沒有想過要如何特意的對付她,以為只要把她關在一個冰窯裏,在缺氧的情況下隨時可以窒息死掉!

“意兒,什麼也不要想,我在,你需要好好的休息,在有陽光的地方,我陪着你,聞花香,吹着暖暖的風。”司馬逸軒輕聲説,此時,他真的是説不出任何話來,包括安的話,他知道,在那樣一個冰冷黑暗的環境裏,叢意兒一定很害怕,現在任何的安都是蒼白的,他只能夠懷着一心的內疚,讓叢意兒呆在温暖的陽光下,讓風温柔的吹過,讓陽光燦爛的照在她身上,讓花香在她的周圍慢慢飄蕩。

叢意兒坐在微微晃動的搖椅裏,曬着太陽,聞着花香,微閉着眼睛,睫輕顫,好半天好半天沒有説話。

“意兒,好些了嗎?”司馬逸軒輕輕的聲音問。

叢意兒仍然不説話,她仍然覺得冷,似乎仍然呆在冰冷黑暗的冰窯裏,她不知道叢夫人怎麼會恨她至此,竟然恨到要令她在一個無人知曉的地方窒息而死。她是醫生,知道那種窒息是種怎樣的痛苦經歷,在叢夫人心中,對她,只有仇恨!

“她恨我至此。”叢意兒突然輕聲的説,“恨到視我的命如草芥,逸軒,大興王朝並沒有我看到的那麼美好。”司馬逸軒撫摸着叢意兒的頭髮,看着花叢間飛舞的蝴蝶,輕輕的説:“是我疏忽,讓你面對了這許多的事情。”叢意兒輕嘆了口氣,淡淡的説:“原來叢惜艾愛你如此之深。”司馬逸軒輕聲説:“可我喜歡的不是她。”叢意兒再次閉上眼睛,難怪葉凡寧願隱姓埋名,難怪司馬鋭會捨棄九五至尊的帝王之位,都只為,在這為權力而存在的競爭中,永遠温情不得。

“她只是在不合適的時候愛了不該愛的人。”二太子府裏,李山和劉河忙成一團,太醫緊皺眉頭的開出藥方,所有的人都因着司馬溶的臉而忙成一團,卻不敢有任何聲音發出來。司馬溶面上帶着擔憂的表情,叢意兒出事了,叢府裏傳來這個消息,他,突然發現,為了叢意兒,他可以做任何事情,那一刻,沒有選擇,只有一個念頭,叢意兒是她的!

“李山,我要立刻去見父王。”司馬溶説,“以我此時的力量無法有足夠的能力對付皇叔,為了保護意兒,只有我立刻娶了她,如果她此時成了二太子妃,皇叔就只能放棄他的念頭。”

“可是叢姑娘現在正在昏當中,這樣如何讓她成為二太子妃?”李山猶豫的説,“您是二太子,大婚是需要重大儀式的。”

“現在這一切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如何保護好意兒,而且我覺得對於意兒來説,她本不會在乎這所謂的形式,以前是我虧欠了她,如今我一定要盡最大的力量保護她,不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司馬溶沉聲説,“吩咐人好好的照顧意兒,以及叢夫人和受傷的叢克輝,皇叔還不會鬧到這兒來。”李山沒敢再提出異議,只得跟着司馬溶去了皇上那兒。

軒王府,一派安靜,沒有任何人走漏叢意兒呆在這兒的消息,而且知道叢意兒呆在這兒的,也只有軒王爺近旁最可靠的幾個人,他們都是懂得嚴守秘密的人,軒王府封鎖了所有對外的消息。

“主人,剛剛從皇宮得到消息,説是皇上准許二太子立刻娶‘叢意兒’為,想必,此時,二太子仍然不知道二太子府中的叢姑娘其實是叢惜艾假扮的。”甘南輕聲説,“皇上下旨,一切從簡,待‘叢意兒’身體恢復之後再舉行儀式。”司馬逸軒淡淡一笑,説:“很熱鬧。”甘南輕聲説:“叢惜艾此時正在昏之中,那一劍雖然不至於要了她的命,但是也可以使她昏較長一段時間,如果沒有解藥,沒有人可以使她恢復原來的容顏,而就目前情況來説,實在是沒有足夠的理由讓叢惜艾出現。”叢意兒在花園裏散步,看着飛來飛去的蝴蝶,一場雨即將來臨,整個花園透着一股説不出的清冷味道。

此時,是二太子司馬溶娶了‘叢意兒’的時辰,這個決定下得非常突然,皇上臨時下了旨意,就讓司馬溶收了‘叢意兒’為妃,叢意兒知道,此時二太子府裏的‘叢意兒’還在昏中,叢夫人忙於照顧同樣受了傷的叢克輝,無法接近‘叢意兒’,確切的講,是叢夫人還沒有得到消息,如果不是司馬逸軒的身份和地位,自己也不可能知道的這麼快。叢意兒不知道,如果司馬溶發現,其實他娶得是叢惜艾,縱然是他一直喜愛着叢惜艾,會如何?!

二太子府內,大紅的燈籠一一的懸掛上,鮮紅的顏滿目飄蕩,透着興高采烈的味道。司馬溶微笑着看着奴僕們忙來忙去,擺放着瓜果花草,進進出出。太醫剛剛説過,叢意兒沒什麼大礙,只是失了些血,受了些皮之傷,已經上了藥,好好歇息幾就會好的。

“李山,去接叢夫人過來,估計叢克輝已經無事。”司馬溶微笑着説,“此時意兒正睡着,就不要驚動她了,過了今夜,她就是我的太子妃,任誰也傷害不了她了。對啦,記得問一下叢夫人,為何到現在我都沒有看到惜艾。”李山走進叢夫人和叢克輝居住的庭院,叢夫人正一臉愁容的坐在房子裏發呆,出神到竟然沒有發覺李山的出現。

叢克輝躺在牀上,臉看起來不再那麼的蒼白,其實,甘南手下有着分寸,只是讓他受了傷,卻不會要他的命,但是,軒王爺説得不錯,雖然現在看來他只是受了些傷,失了些血,休養些子就不會有事,可是當時要是自己的母親不説出叢意兒的下落,甘南的劍只要再微微向前遞一分,就可以隨時刺穿他的心臟令他一命嗚呼!真是不知道母親是怎麼想的,知道軒王爺喜歡上了叢意兒,怎麼還去招惹叢意!

看到李山走了進來,母親卻毫無反應,叢克輝強自想要起來,口中説:“李公公好,快請坐。”他的一聲招呼驚醒了叢夫人,叢夫人抬眼看到李山一臉笑嘻嘻的模樣,心驚的差點背過氣去,但是,看他的模樣,惜艾應該是沒什麼大礙了,但是,為何,看到這藏着恭維和巴結的微笑,卻讓自己心裏慌亂成如此模樣?!

“李公公,抱歉,沒有看到你進來,快請坐。”

“謝啦,叢夫人,您不用客氣,奴才沒事,只是得了主子的吩咐,特意來請您過去,若是叢少爺身體允許,也可以同時過去,若是身體不適,就不必太過勉強,主子也囑咐過,如今只是為了替叢姑娘着想,也是應急的,待叢姑娘身體恢復後,一定會好好的娶的。”李山微笑着,恭敬的説,“劉河已經去請叢王爺,叢夫人可要再梳洗一下?待會可能會見到朝裏的幾位王爺和夫人們,如今夫人為了叢姑娘和叢少爺的事情心費力的,神上一定很疲憊。”叢夫人臉瞬間變得蒼白,毫無血,傻傻的看着李山,茫然的説:“二太子,他,他要娶叢意兒?!”

“是的,主子已經準備妥當,特意請皇上和皇后娘娘過來觀禮,雖然不是一個很隆重的形式,但是有皇上親口允准,也算是一件值得欣的事情。”李山笑着説,“畢竟此時叢姑娘還在歇息,身體還沒有恢復,也不能行什麼大禮,可是,奴才倒是很替叢姑娘開心,能夠得到主子此番真心實意的疼惜。”叢夫人身子晃了晃,用手扶着桌沿,不讓自己摔倒在地上,臉越來越蒼白,天,若是二太子發現,他娶的不是叢意兒而是假扮成叢意兒的叢惜艾,會有怎樣的情形發生?

“謝謝李公公,我梳洗一下就過去,克輝他身體不適,就罷啦吧。”李山微笑着説:“您隨意,奴才這就去告訴主子一聲,臨走前,奴才可得好好的恭喜一下您,不僅有個大興王朝數一數二的女兒,還教導出一個如此出的叢姑娘,真是有福氣。對啦,來的時候,主子還囑咐過奴才,要奴才問詢一下夫人您,怎麼沒見到叢姑娘的姐姐?今晚能夠到二太子府裏來一趟嗎?”叢夫人勉強笑了笑,説:“真是不湊巧,惜艾她這幾身體不適,我送去她一處地方靜養,這些子府裏有些亂,怕打擾她休息,再傷了身體的康復,如果二太子希望她去的話,我會安排她儘快趕回來,但是,今晚好像是趕不回來了。”李山有些遺憾的點了點頭,説:“既然如此,就不必打擾了,奴才回去會和主子稟報一下,主子應該會諒解的。”

“那就麻煩李公公費心了。”叢夫人努力堅持到李山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然後一下子癱倒在椅子上,額上的汗一滴滴的落了下來,心裏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母親,您要如何應付現在的局面,難道要妹妹一生一世的頂着叢意兒的面容活着?”叢克輝茫然的問,“如今只怕是軒王爺已經找到了叢意兒,否則他哪裏肯放過您,就算是你躲到皇宮,他也不會放過您的。此時二太子一時認不出來叢意兒是惜艾假扮,可,時間一長,惜艾總不面,他難道不會懷疑?如果知道一切是您一手縱,他還不滅了叢府?他畢竟是當朝的二太子,可是您隨意戲的?”

“我知道。”叢夫人軟弱無力的説,“可是事已至此,我又能如何?最要命的是,你妹妹她此時尚且不知目前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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