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我不記得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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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建軍盯眼道:“誰説四月那批?我指十二月份,也就是一週後那批!這樣,面試我幫你想法子,文化‮試考‬和體能你就得自己過了。”吳建軍想了想説:“這樣啊,那你考特警吧,下週那批有招兩名特警。考上了以後,我打報告調你過來失物招領科。不要急,你瞧我的證件,是國安的,給朋友家人見到,也不會沒面子對不?不過就很高危啊!”

“不方便!”白墨條件反的回答:“再過兩天,你知道,我不是沒這錢,是警察要我幫手協助調查一個事,不是拘留!你想到哪去了?是幫他們出主意,你不信我讓他們找你説去,你信?那就這樣,過兩天你再打電話給我了。”掛了電話他嘆了一口氣,這租金的錢他還是有準備的,問題現在工作沒了,電腦也壞了,動了這筆錢,這個月不知道怎麼過!吳建軍問了他怎麼回事,笑了起來説:“沒關係,我那不是還押着巧手堂兩個傢伙?讓他們賠你電腦錢!”

“對啊!”白墨一聽,高興地一拍大腿,不料牽到傷口,痛得直哆嗦。

白墨揣了那兩個傢伙賠的三千塊,自己慢慢走回家了,突然在路上見到三個氣的傢伙圍着一個少女。白墨只見那大眼睛的女孩子有點眼,一時又想不起在哪見過。但無論如何,一個男人總不能見到身邊的朋友或認識的女孩子,讓氓欺負吧?

所以他走了過來問:“小姐,我們好象在哪見過?”那三個氓大笑起來説:“幹!你從外星來啊?這年頭還用這個籍口泡妞!”那個女孩子認真地望了他一眼,搖了搖頭。白墨心想這少女也太純了點,説認識自己還能幫她忙不是?白墨回憶了一下,一時也想不起在那見過這少女。

因為這女孩個雖不高,也沒有顏茹妍那種高貴出塵的氣質,但她長了張娃娃臉,那大眼睛會説話似的,給人覺很是可愛,讓人忍不住生了保護她的心來。白墨相信一定見過她,所以立了心幫她。白墨點起一支煙,望着那三個氓説:“你們纏着人家幹什麼?”這時那女孩笑了起來,説:“我記得在哪見過你了!你不在醫院待著,跑出來幹什麼?”

“對對,護士小姐!”白墨想了起來,這不就是那個搶了他的煙的小護士麼?

白墨這下更不可能不管了,對那幾個小氓説:“滾不滾?不滾我教訓你們!”白墨雖然這時用不上內力,但昨晚剛剛經歷大戰,活生生幹掉兩個對手,這時身上自然有一種凜人的氣勢。他深深地了一口氣,本來憨厚朴實的臉,頓時顯出一種冷傲的神采,他的眼中戰意如刀!什麼是江湖人?見路不平,拔刀相助!白墨沒有拔出那把得自黃一刀的刀,這沒有必要,儘管他不敢使用內力,但內力決不是唯一的因素,他的信心與鬥志,才是一往無前的戰意的源。他冷冷地笑了,他已經習慣,在毫不遲疑出擊之前,出那冷若冰霜的淺笑,把無窮的戰意和無盡的憐憫,一起給予對手。白墨動了。

他只向前踏了一步,那三個小氓就退了一步,他們哆嗦着‮腿雙‬,他們需要互相扶持才能勉強的站立,這種人,他們招惹不起,這是他們心裏共通的想法。這三個縱橫街市的氓,不知為何,已驚得説不出一句完整有意義的話,居中一個染了黃的小子,算是見識過大場面的,用力咬破舌尖,才急急的強攝心神道:“大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不過,她是我的妞啊。”白墨回望了一下那個小護士,小護士都急得快要哭了説:“不是!不是!他亂講,人家以前和他是鄰居而已!”這時白墨又上前一步,只一步,那三個小氓已經嚇快要跪倒在地,哪裏能答得出話,白墨抬起下巴,如同望着屠宰場的動物,他慢慢地吐出一口氣,退了兩步回到小護士身邊,他絕不是殺人狂,也並不好鬥,他只不過為了匡扶正義,才不顧自己身上有傷,準備以一敵三,此時聽到是鄰居,心中自然沒了戰意。

“鄰居?昨天我才給了你三千塊啊!”黃對着小護士吼了一聲。

小護士被嚇得哭了起來道:“我要給我弟弟學費,説好了三個月後還你的…”

“開什麼玩笑嘛!”黃對白墨討好地笑道:“大哥你説對吧?這年頭不是我的妞,我借錢給她做什麼?”

“我是講道理的人,三千塊你拿去。”白墨想了想,毫不猶豫地掏出還沒捂熱的三千塊道:“借條拿來。”他可不想當冤大頭。

拿過借條白墨三兩把撕爛,在那三個傢伙走遠以後,對小護士説:“快回家吧。”説着他腳一軟,差點摔倒在地,那小護士連忙扶住他説:“我送你去醫院吧。”

“不去了。”白墨苦笑道:“住院不要錢,可吃飯要錢,還是回家吧。”

“那我送你。”小護士扶着白墨,不容拒絕地説,神情如同她早上從白墨手中搶走那煙時一樣。白墨剛才嚇走小氓,一動傷口又溢出血來,此時也頗為虛弱,如果沒人扶着,怕走到家裏得天黑了。

一到家,小護士見他家中大亂,就主動幫他收拾了一下屋子,又一再謝之後,告訴了白墨她的手機:“你一個人,要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就叫我吧。那錢,我得過兩個月才能還你…”

“別和我提錢的事!”白墨一揮手道:“你放心,大哥我來錢的路子多着呢,放心,啊,手頭寬鬆了再説。”等那小護士一走,白墨就打通了吳建軍的電話:“大佬,再點錢行不?”

“不剛給了你三千麼?”吳建軍奇怪地在電話那頭説,因為白墨不是一個看上去會亂花錢的人。

白墨只好把剛才事和他説了,然後涎着臉笑道:“要不,再讓那兩個傢伙賠?”

“見鬼!我到底是警察還是黑社會?沒門!這樣,我私人借你兩百。”掛了電話,白墨開始拿了筆列起表來,在這個城市的同學名稱,收入,和他們的關係…

然後過了半天,拿起電話,拔通了以後白墨扯着嗓子道:“老三啊,我是老五啊,大家一個宿舍的老五白墨啊,近來好嗎?

能不能借我五百塊?你也手頭緊啊?那兩百行不行?行是吧,謝謝了啊。”他在紙上一個人名後面記下:200。再次拿起電話拔通了:“老四啊,我是,你知道我是誰?什麼,你結婚?這周未?不好意思,我打錯電話了,不是,説了打錯了,我不認識白墨,再見。”

“老張,我是白墨啊,我們中學同班來的,記得不?對對,怎麼樣,近來還好嗎?

借個兩百行不行?啊喲,真謝謝你了!”白墨終於捱過了飢寒迫的一週,這些天傷口好得很快,因為黃一刀斫中他的時候,已經被他打斷了頸椎,所以他的傷口並不深,只是長了點。也許因為經脈間那些斷斷續續的內氣的關係,他昨天去醫院換藥,醫生就讓他拆線了。白墨踏上了考場。文化‮試考‬他是過關斬將,為什麼呢?因為很多題都和網上通行的測智商題一樣!(作者注:非瞎編,有不信的,去瞧廣東05年的卷子)。

這對於常年網上混的人來説,哪個沒去玩過測智商的題?這規律早摸得一清二楚,什麼長方形邊長五十米,沿邊每米種一顆樹,總共幾顆樹。還不是隨手就能答上的東西?

他出考場剛想找個地方蹭飯,就聽見有人叫他,白墨回身卻見那個小護士向他揮手,那種青的氣息也打動了白墨,他笑着走了過去,問那小護士説:“小護士!不用上班啊?昨天去醫院也沒見你。”

“討厭啊!人家又不是沒有名字給你叫!”小護士鼓起腮幫子,不高興地把一個卡舉到白墨面前。

白墨搔着頭笑道:“何小丫?你咋不乾脆叫王小丫得了?”何小丫一甩頭道:“你這傢伙太壞了,我不理你了。”白墨笑起來,拉着何小丫的辮子説:“怎麼?你不會告訴我,專門來等我‮試考‬吧?”

“才不是呢!”何小丫笑了起來説:“我發了工資,先還你八百塊。”白墨高興地道:“好啊,那我請你去吃飯好不好?”在一條老街的面檔,白墨坐在塑膠凳子上喊道:“老闆,兩碗牛腩面,一碗牛腩多點,一碗麪多點!”他叫罷對何小丫説:“這裏的面很好吃的,正宗老字號,就是環境差了點。”

“沒有關係啊。”何小丫很開心地用茶水涮了兩對筷子,遞了一對給白墨。

面很快就來了,白墨把那碗加了牛腩的推給何小丫,就埋頭吃了起來,吃着吃着,他瞧了一眼邊上的何小丫,也吃得和他一樣開心,但他心裏卻無端地發堵了,因為他知道,不論他是不是江湖中人,顏茹妍都不太可能和他一起,在這路邊的麪攤開心的吃麪。

可是,一見鍾情這玩意,卻又不是理可以解釋的,白墨搖了搖頭,大口地吃着面,何小丫驚詫道:“你怎麼眼角這麼紅?”

“這辣椒醬勁兒足。”白墨含糊應了一聲,使勁把面進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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