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已經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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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無影劍法,應該就是不墨守陳規,而是隨機應變,及時掌握對手的動向,找到破綻,還以致命一擊。想通了這個關節,一朗子心中大樂,原來這就是無影劍法的秘密啊!
可笑我以前也太傻了,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一焰子哪知道他心裏的變化,又再度發動了新的攻勢。他用的還是追風劍法。
但這次他劍如毒蛇,直刺一朗子的眼睛。照理説,一朗子應該用“風化雨”挑開劍尖,不料,他的新花招又來了。
他頭一歪,隨意的一劍刺向一焰子的小臂,這一招出手,很像一個不通武功者的打法。這都是些什麼招數啊?一焰子情急之下,連忙閃身,可是一朗子的劍尖向上一滑,便在他的肩膀刺了一下,這一連串的動作,看似很笨拙、很難看,但卻很管用。一焰子“啊”了一聲,肩膀冒出血來。
一焰子跳出老遠,手撫肩頭,惑地説:“一朗子,你這都是些什麼招數啊?我以前怎麼沒有見過?你是不是變傻了,把師父所教的都忘了。”一朗子看着劍尖上的鮮血,哈哈大笑,説道:“我用的劍法,正是師父所傳的。怎麼樣,你想不通吧?如果今天你有命回去的話,你問問師父就知道了,不過嘛,今天我不想讓你回去了。
這地方風景還不錯,山高林綠的,空氣也清新,當你的墓地合適的。”説到這,一朗子的臉也有了冷意,將滴血的劍尖指向一焰子,準備一舉將他殺死。一焰子一點也不怕,仰天大笑起來,那張醜臉非常猙獰,一朗子看都不想看。
一焰子笑罷,説道:“一朗子,你以為我今天不是有備而來嗎?知道我為什麼剛才和你打了那麼久嗎?告訴你吧,我原本打算光明正大地殺死你,我相信在師父對我下了不少苦功後,劍法又有提升。”一朗子點頭道:“不錯,以你現在的修為,原來的我不一定是你的對手。”一焰子面帶苦笑,説道:“可是我沒想到的是,你的進步更大,簡直是不按牌理出牌,這是什麼打法?”一朗子不答,説道:“你還有什麼絕學都使出來吧,想必師父又傳了你新本事。”一焰子面得意之
,拄劍在地,冷笑道:“不錯,你刺了我一劍,馬上,我就會讓你用生命付出代價,這裏才是你的墓地!”一朗子不在乎,説道:“既然如此,那你儘管放馬過來,看看這裏會成為誰的最後歸宿。”一焰子惡毒的向一朗子看了一眼後,説道:“來了,你等死吧!”一朗子注視着他。
突然之間一焰子不見了!平白無故的沒了影,他立刻明白這是什麼現象,便馬上舞起劍來,罩住自己的四周,形成一面牆。
心裏惴惴不安,心想:真想不到啊,師父竟然將隱身術傳給他了,也不知道這廝用了什麼手段竟能討得師父如此歡心,論拍馬、攀關係,我不如此人啊!
他一邊舞劍,一邊傾聽,想聽到一焰子的動靜,好判斷他的準確位置。今他也學了隱身術,竟忘了向朵雲請教如何破隱身術了,他舞劍雖可以對付一焰子。
但這不是辦法,他已經多次聽到兵刃相聲,這是一焰子在找機會偷襲自己,若不舞劍的話,自己早就中劍了,等到他舞得累了,耳邊傳來一焰子的聲音:“一朗子,你舞不動了吧?
你就乖乖地受死吧,看在一場同門的份上,我一定會好好把你安葬的。”一朗子快速舞着劍,嘴上説:“放你媽的狗,我才想安葬你。”心裏卻着急,這可怎麼辦呢?這可怎麼辦呢?一焰子又説道:“你就繼續舞劍吧,等你一停下來,我就刺你幾個窟窿。”一朗子很有骨氣,説道:“我不會讓你得逞的。”為了擺
他,一朗子一邊舞,一邊換地方,可是無論走到哪裏,一焰子的呼
和聲音都在身邊響起,自己卻傷不到他。一朗子心想:跳到空中飛行,恐怕那傢伙還是會跟着飛來,他像一塊狗皮膏藥一樣黏住自己了。
當他實在舞得吃力時,一個嬌嗔的聲音響起:“一朗子,你真是個笨蛋,他會隱身術,難道你不會嗎?你隱了身,就能看到他了。”聲音就在耳邊,小如蚊聲,一焰子應該是聽不到的。
一朗子聽了大喜,這正是朵雲的聲音!想不到她還是關心我,還是來看我了,她若不來,今真是凶多吉少。一朗子立刻默唸口訣,施展隱身術。才剛把自己隱起來,立刻看到一個淡淡的影子,一焰子背對自己,嘴裏嘟嚷道:“這小子跑哪去了?這小子跑哪去了?”一焰子再看到自己時,應該也會看到一個朦朧的影子,不如真身清楚。一朗子對他恨得牙
都癢,再也不猶豫了,直從後面一劍刺過去,又準又狠,再不客氣。説來也巧,這劍正趕上一焰子轉身,
面便看到一朗子的淡影,嚇了一跳,急忙動
閃避。
但是,他如何快得過劍呢?一焰子慘叫一聲,劍也掉地了,一朗子的劍刺入了他的肋下,鮮血直。拔出之後,想再度刺入,了結他的狗命。
一焰子撲通一聲便跪下了,顧不得疼痛難忍,乞求道:“二師弟呀,看在咱們同門的份上,你饒我一命吧。”一朗子的劍舉起來。
再一劍下去,就可以砍掉他的腦袋。一朗子怒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如果你真把我看成同門的話,為什麼三番兩次地害我?今天絕不饒你!”一焰子咯咚咚地嗑頭,説道:“一朗子,你不能殺我呀!就算看在師父的份上,你也不能殺我。”一朗子咬牙,臉鐵青,説道:“我是欠師父的情,可是我不欠你的情。跟我提師父也沒用,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
。”一焰子仰起臉,大叫道:“不,我是師父的親生兒子,你要是殺了我,師父他會放過你嗎?”一朗子聽了,手腕一顫,差點把劍掉到地上。這話太難以置信了,他猛地一腳踢出,將一焰子踢得翻了個跟頭。
一焰子身上連泥帶血,非常狼狽,不成人樣。一朗子指着一焰子,步步近,説道:“你休想騙我,我不會上你的當,你這些年來騙我騙得也夠多的了。”一焰子坐在地上,嘿嘿傻笑,説道:“我沒騙你,這是真的。你想想,為什麼師父明明知道我多次整你,他都不管?
為什麼我多次犯錯,他都不理會。你再想想,為什麼師父把隱身術傳給我,卻不傳給你?這下你明白了吧,你要是殺了我,他會很痛苦的。”回想萬千往事,不由得一朗子不信,看來師父還有許多的秘密瞞着大家。
一焰子怎麼會是師父的親兒子呢?可能也只有師父知道了,一朗子知道自己殺不成他了,便罵道:“你個狗孃養的,你給我滾!看在師父的份上,饒你一條狗命。”一焰子站起來就想跑,這時,朵雲的聲音傳來:“等一下。”隨着聲音,朵雲那曼妙的身影落在一朗子的身邊。
她也是淡淡的影子,也用了隱身術。一朗子面微笑,拉着她的手,説道:“朵雲,幸好你來了,不然的話,我今天就回不去了。”朵雲瞪着一朗子,嘆了口氣,説道:“一朗子,我的好相公,你也太心軟了吧?
對於這種無情無義的烏龜王八蛋,必須趕盡殺絕。不然的話,等他回過頭來,會像瘋狗一樣咬死你的。”這情形看在一焰子的眼裏,是又氣又怕又嫉妒。他在地上掙扎着,兩眼悲傷,説道:“朵雲姑娘,你就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害一朗子了,以後我一定老老實實地待在無為觀裏,哪裏都不去了,我和你可沒有仇,而且我也喜歡你的。”朵雲怒視着他,美目都紅了,説道:“你別噁心了—一朗子饒了你,我可沒説好,他是我的男人,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今天,你就死在這裏吧。”説罷,縱身便跳過去。
一朗子忙叫道:“朵雲,你別殺他呀!這是我欠我師父的。”朵雲哼道:“好,不殺他也行。
但活罪是難免的。”一腳將一焰子踢倒,又一腳踹上去,只聽見一焰子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一朗子衝上去,見一焰子捂着下大叫,臉
慘白,冷汗直下。這可不是剛才自己刺的劍傷引起的。
他問朵雲:“你踢他哪裏了?是不是那裏?”朵雲一臉的快意,叉着笑道:“我把他的玩意廢了,以後他連男人都當不成了,怎麼樣,過癮吧?”一朗子看一焰子疼得全身發抖,從他的指縫裏還有血
出來,可見這一腳踢得有多重了。
要不是一焰子堅強,早就昏死過去了,朵雲拔出劍來,湊上前,臉上帶着冷笑。一焰子痛苦地説:“你還想幹什麼呀?你殺了我吧,我現在還不如死了算了。”朵雲笑着搖頭,用劍在他的身上指了指,説道:“既然我男人説不殺你,那就不殺好了。”一焰子顫抖着説:“你已經把我踢廢了。
還想怎麼樣?”朵雲眯着眼睛笑着,説道:“我在想,是砍你一條腿,還是砍你一條胳膊好呢?”話説着,她眼神一冷,長劍劃下。
只聽一焰子又一聲慘叫發出,一條胳膊已經離身體,鮮血四濺,砍去的正是用劍的那條胳膊。轉頭看向一焰子,已經昏死過去,一動也不動。一朗子看到師兄躺在血泊之中,心中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