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臉皮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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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離開了外公身邊,本來想去繼續獵豔,無奈又被葉青叫住,説是要去向他的幾個舅舅問候!他也只得一一和他們打招呼。

“李軒邈!好小子,總算見到你了。”一個魁梧男子在軒邈還沒反應過來時就給他來了個熊抱。

“呃~~呃,你是…”好不容易跟他拉開了距離,李軒邈才去打量他,順便問了一句,印象中自己不認識這麼魁梧的人。

“我是葉天衞啊!”這大個子還真熱情。

“天衞恩,恩,好久不見,我都快認不出來了”其實李軒邈還真就忘記了,努力搜索記憶才想起這個從小跟自己一起搗蛋的傢伙。關係極其密切。其實小時候的李軒邈並沒有那麼循規蹈矩,因為做了壞事都是讓這個葉天衞背得黑鍋。

“哈哈!”葉天衞有一米九的樣子和軒邈並站在一起都比近一米八的他高了許多。

“軒邈,讓天衞帶你去和表兄妹們悉吧。”葉路林見兩人很合得來,便道。葉路林是葉家二少主,也就是葉天衞的老子。

“好好好。”葉天衞有了家父的指令,拉起李軒邈就走,怕被抓住似的。

“總算擺了,真是麻煩。”葉天衞深入了人羣,還回頭看了眼自己老爹,呼了口氣道,又對軒邈笑了起來“嘿嘿,軒邈”

“你在這呆得久,你説哪家的妹子水靈起來了?”不等他説話,李軒邈向他挑了挑眉問道。

葉天衞先是一愣,隨即大笑了起來,重重的拍了拍軒邈的肩膀笑容略帶蕩道:“哈!我正想説這個,你現在見過哪家的姑娘了?”兩個臭味相投的男人很快躲在了角落開始談論起成人話題。

“就見了小梨和雨。”這兩個姑娘李軒邈還是很滿意的。

“哦,他們兩是不錯,不過成天不在家,讓我説,這裏最水靈的姑娘就要數林悦月了。”大個子眼神變得離,似在回憶那個美貌的姑娘。

“哪家的,我怎麼沒聽説過?”軒邈連直系成員都記不清楚,何況外姓的。這樣説只是為了不讓天衞覺得他有問題。

“你當然沒聽過,她其實不算是葉家人,具體什麼情況我葉不清楚,似乎複雜的,不過她長得那個美啊,我見過一次,就差點愛上她了。”葉天衞擼了擼嘴,像個剛吃過糖的依然在回味的孩子。

“她在哪兒?今天來了麼?”葉家優良傳統下,美女絕對不是稀奇動物,在這種環境下薰陶的葉天衞居然會被一個女子成這樣,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女人確實美得驚人,這種女子,李軒邈自然不會錯過。

“好象沒來,至少我現在還沒看見。”葉天衞嘆了口氣,掃視了眼人羣,突然神采熠熠,來了神,對軒邈道:“咋們可不能因為一片綠葉而放棄整個大森林啊!”隨後兩匹放着綠光的狼進入人羊羣之中…

有了葉天衞這個共犯,李軒邈的獵豔罪惡就有了組織和目的,兩個男人從容不迫的遊走在女羣中。

“看見沒,就那個,對對對,穿低的…也不是,是v領的,什麼,沒穿內衣的,不不,是有穿內衣的那個…我跟你説,這女的地位可不比雨和雨梨低,而且人又漂亮。你上去和她認識認識,呃,為什麼我不去?這不,機會讓給你嘛,再説我認識着呢。”葉天衞慫恿的道,其實心理再發虛。

受指示的李軒邈果然厚着臉皮走向了那個獨坐的女子,很不巧的是,也有一個男子向她走去,兩個同向一個女子獻媚的男人相互看了一眼,神情各不相同。李軒邈倒有些意外,因為這個男子正是出場奪去眾多女目光的葉天賜。

葉天賜則有些疑惑,未想到晚會中還有個如此英俊的人物,並且極其陌生。

不過要泡妞,玩的還真是心理素質,就在葉天賜微微走神時,李軒邈已經到女子面前搭話了:“你好,我是李軒邈,能冒昧的知道你的名字麼?”本來李軒邈這個名字在葉家已經沒有什麼震懾力了,未想到的是,聽到這個三個字的兩人,都是一愣,然後仔細打量起這個人。這倒另當事人有種受寵若驚的覺。

“原來是軒邈表弟,哈哈,好久不見了。”葉天賜反應很快,直接打斷了他的搭訕,走上前笑道。

“恩,好久不見…我們下次再聊,我先和這位表妹打個招呼。”李軒邈很牛叉的將這個葉家繼承人給甩在一邊。

葉天賜也沒想到這個曾經的競爭者這麼不給他面子,可眼看這個勁敵在禍害自己喜歡的女子,怎麼可能讓他得逞,依然虛偽的熱情道:“我來給你介紹吧,這是葉陸雲大伯的女兒,葉清涵。”葉清函除了聽到李軒邈名字後稍微有些動容後,表情就沒有在變化,淡淡的做着自己的事情,甚至沒有再看兩個那人一眼。

“她…她啞巴嗎?”李軒邈見這個女孩心如止水的品着紅酒,並且自己介紹都不回應,不由冒出了這句。

葉天賜眉頭稍稍皺起,但很快舒緩了,依舊帶着風度的笑容道:“清涵她只是不怎麼愛説話。”葉清涵則依舊品着紅酒,彷彿沒有聽見李軒邈不禮貌的話,不過細心的話,會發現她握着酒杯的玉手有些捏緊。

其實葉清涵也不是故意無視李軒邈,好歹是自己表哥,不至於別人上來説話,連應都不應一句,可剛才也説了,好歹也是表哥,居然連她的名字都忘了,還好意思來搭訕,並且還説她是啞巴,簡直無法饒恕。

一旁的人暗暗稱奇,不知李軒邈是什麼人物,居然讓未來準家主這麼熱情的對他。

李軒邈見那姑娘沒搭理自己的意思,也懶得再討沒趣,對於這種傲得要命的女人,他可沒什麼情去挖掘,當然,郝丹祁例外,反正學校閒來沒事,逗逗女同桌也算打發無聊時間。

正要轉身離開時,腦海中突然飄入一段記憶:一個十二三歲的俗女孩的身影,她突然從身後矇住了一個男孩的眼睛,然而那個男孩很瀟灑的給了她一個背肩摔…

畫面再轉,女孩與一個男孩坐在一個房間裏看書,女孩漸漸的有些坐立不安,接着扭捏的站起身要去洗手間,男孩卻一把攔住了她,疑問的道:“我聞到了血腥味,你血了?快讓我看看。”

李軒邈就盯着葉清涵,一點一點的將丟失的記憶拾起。不過,心態超然的葉清涵卻有些坐不住了,可發現這個男人眼神極其清澈,並且着一種温情,也就沒有甩身離去,終於,男子浮起了一個陽光的笑容,説道:“原來是你…小悶蛋。”葉天衞之所以會慫恿李軒邈去和葉清涵搭話,是因為葉清涵在家族中是出了名的安靜,並且睿智近妖,心態又超然俗,這樣的女子簡直該羽化登仙了。

劣玩心趨勢下,葉天衞想讓少女殺手李軒邈也去碰碰鼻灰,見到縱然風倜儻的李軒邈都沒有讓神女説話,心裏也平衡點。葉天衞雖然是葉清涵的堂哥,可愣是沒機會和這個冰清玉潔的女孩説過幾句話。

另一邊,葉清涵再次動容了,並不是因為李軒邈叫她小時候的外號,而是這個男人很放肆的貼着自己坐下,邊吃着東西邊笑哈哈的道:“看不出來你個臭小鴨也有變天鵝的時候。”葉天賜臉上笑容仍不變,但內心極其岔憤,這個人臉皮也太厚了,就這樣説個以前外號,就坐到別人身邊,好象很的樣子,要知道你們都多久沒見面了。

什麼叫藝高人膽大,站在不遠處觀望的葉天衞算是見識到了,憑藉着一個小時候的外號,居然能那樣不要臉皮的湊上前去。他的皮厚簡直是門藝術了。

很幸運的是,礙手礙腳的葉天賜被人叫走了,似乎要處理重要的事,非常“幽怨”的掃了眼李軒邈後才捨得離開。

“小悶蛋,我説你怎麼就這麼不開竅呢?從小我就告訴你要多和人談了,可你老不聽,現在看看,坐這這麼久,除了我,哪個男的找你聊天來着。”李軒邈非常強悍的説着話,儘管別人女生半句話也沒搭理他,他依然的説道:“還這麼小,啥事都沒經歷,就玩深沉,這樣叫什麼你知道嗎?網絡上常用的,這叫裝b…”再聽到李軒邈教訓她的時候,葉清涵嘴角已經有些動了,但表情還是那樣淡如水,不過聽到下一句話“裝b”的時候她的粉眉已經皺起,而當李軒邈説到口乾舌燥,順手拿起她喝過的酒杯就要往喉嚨裏灌時,葉清涵終於鎮定不住了,有些羞怒的道:“那是我的酒杯。”

“我知道啊。”李軒邈沒有任何覺悟,像牛飲一樣將這杯價值不菲的紅酒灌到喉嚨裏。

葉清涵脯起伏了一下,似乎強行將那股鬱氣壓制下去,竟量平靜自己語言問道:“你確定你是李軒邈?”

“當然是我,要不我説説以前就我們兩知道的事,那年節,起了好大一陣冷風,把你…”

“閉嘴!”葉清涵急忙發音打斷了他,也算是承認他是李軒邈了。

“嘿嘿,我也就不説你的糗事了。”李軒邈又倒了一些紅酒到杯子裏,但沒喝,好象回味的道“好久沒來葉家了,覺起來,還是你比較親切。”

“是麼?似乎某人剛才還在問我名字。”葉清涵冷笑道。

“呵呵,哪知道你個醜丫頭變這麼漂亮了…呃,我的意思是你更漂亮了,其實原來的你也不是非常醜。”李軒邈話不停歇的道。

心態再好的女孩,被人説醜,估計心理也不會太好受,何況是這樣絕塵的美女。葉清涵儘量隱忍着,放平心態道:“麻煩你坐過去點。”

“啊哈,情不自的,都説了,覺你比較親切。”李軒邈徹底發揮了他痞子德。有些女人,還就不能跟他裝紳士,因為她比你更能裝。

而周圍,眾多粉面油頭的公子哥們非常岔憤,他們心目中的女神居然被這麼一個癟三格的男子纏着,簡直是一種褻瀆。這其中有兩種人,一種人是很想把嬉皮笑臉的李軒邈那英俊的臉給打成豬頭,還一種人則是思量着,是不是用這種痞子方法來贏得美女的青睞。

後者肯定是不可能成功的。假如李軒邈從前本不認識葉清涵,並且沒有集過,而這樣無賴的纏着她,葉清涵很可能直接叫來葉家的保安,將這個人攆出去。哪有機會再給你説話的份。

李軒邈之所以能這樣肆無忌憚,就是因為從前的那層關係。因為他從小天賦極高,教育幾乎是全方面的,而同樣天賦不低的葉清涵也受着與他同等的待遇,所以,這兩人算是相處時間最長的同班同學,只不過,這個班級只有他們兩個人。

“你果然還是這麼悶,下次再和你徹夜長聊吧。”李軒邈站起身,並且很親膩的拍了拍女神的頭,像教訓小妹妹一樣道“多説説話,不然會得抑鬱症的,能有機會和人是一件很美妙的事。”葉清涵有些氣惱的看着李軒邈的背影,為了保持心境,她端起了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對葡萄酒極其的她這才發覺葡萄酒種有股非常淡非常淡的異樣味道,看了眼杯子時,猛然省悟,這是剛才那個痞子喝過的酒杯,臉上頓時泛起了紅暈,嘴角似乎產生了一絲異樣

李軒邈走出後,已經不見了葉天衞的身影,失去了這個好向導,他就再次茫然了,最後又被葉青逮着,無奈的去向那些長輩問好,機械的敷衍着這些家族的人。

其實,李軒邈一直沒有發現,人羣中有個端着食品盤子,為那些貴賓們服務的少女,從始至終都在遠遠觀望着他,她清純的臉上有着淡淡的愁傷,還有一絲莫明的期盼。

這種遙望或許不僅僅只是幾個人相隔的距離…端着盤子與舉着酒杯,穿着傭服與彆着針,恭敬的笑容與優雅的談,這些更加難以逾越。

或許,**才是最純潔的,沒有地位的差別,沒有金錢的衡量,甚至可以不需要情的投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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