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夜聞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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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推薦!求訂閲!)頂飛、撞擊、獠牙嗜血,野豬和狼王不斷糾纏的身影不容許周圍魔狼手,它們想幫忙卻無法跟上野豬和狼王戰鬥的節奏,而這個節奏的是林宇天在把控。

野豬的血量一直穩定在安全線之上,但狼王的血量卻在和野豬不斷手的過程中漸漸降低,越來越虛弱的它,已經不復方才的兇狠。狼王的雙目之中滿是茫然,不斷嚎叫呼喊着周圍的小弟前來助陣,但這羣前赴後繼的魔狼本無法入野豬和它之間的位置。

林宇天的走位技巧已經鍛鍊到如火純青,尤其是在這種佔據了上風的情況下。它能着曾經的奎澤沒有半秒功夫撿取盾牌,也能着這隻狼王無法反抗。

反抗?無法有效地破開野豬的防禦,拿什麼反抗?

嗷——狼王的嚎叫聲像是在做末的宣告,周圍的狼羣漸漸平息躁動,沒有再繼續撲擊野豬,反而是緩緩退開,圍城了一個包圍圈,看着依然在和野豬搏殺、做最後努力的狼王。狼羣的生存法則有些殘酷,而魔狼比普通狼羣更多了些人化,智商更高了些。

狼王似乎已經知道自己必死,想讓周圍的狼羣退開不要白白犧牲;而狼羣本應悍不畏死地圍攻野豬,但依然執行着狼王的命令。

統御力,這是一種形成於魔獸族羣中的統治力。

野豬本就沒將那些狼羣放在心上,此時狼羣退開對他也沒多少影響,反而周圍的空間更寬闊些,對走位的要求也稍微低了些。

從開戰至今三分鐘,狼王只剩下三分之一的血量,此時身體已經滿是血,有幾個正淌着狼王的生命力。野豬自然不會有半點憐憫,他等待着獠牙能夠刺入狼王脖頸的那一刻,將這個阻攔了自己幾天的傢伙直接幹掉。

等等,野豬突然泛起了別的心思。

如果將它收做手下。那狼羣豈不是…野豬突然眼前一亮,但很快他將這個瘋狂的想法打消了下去。此時等級不夠,只能用老魔法師給的咒語來馴服,但馴服一隻英級別的魔狼已經讓自己頭痛裂、幾乎被反噬,更不用説這隻等級更高的暗風狼王了。

野豬原本計劃着,試試老魔法師的咒語,將二十多隻狼王英策反,直接給狼王一個窩裏反。但他發現這個計劃不是很可行,收服魔狼英的過程太過兇險,還不如自己直接殺出來。反正有如此防禦力在身。幹掉狼王直接可以憑藉屬壓制。

強化英壓制高一級的領主級怪物。不能説狼王太廢柴,只能説野豬此時的屬太過變態。

不過換個角度考慮,暗風狼王之所以能被評為領主,主要憑藉的不是它的屬。而是它對狼羣的統治。但遇到林宇天這只不走尋常路的野豬,防禦無視周圍狼羣的攻擊,只要加緊尾巴,野豬渾身沒有半點破綻。

這才是坦克真實的定義,除了擊穿坦克側面、底面的鋼板,不然只能正面轟開這種戰爭機器厚厚的板甲。

五分之一血量,狼王沒有狂暴,免疫控制的它突然跳開轉身試圖逃跑,而野豬的野蠻衝撞立即跟了上去。

哼——黑氣爆發。席捲一切。狼王雖然沒有被眩暈或者癱瘓,但身形依然被撞飛了出去。土刺將它的身形頂飛,也攔住了它飛走的力量,野豬的獠牙嗜血再次跟上。

鬃刺!

結束了…

草原上火把點點,勤奮的玩家依然在草原上奮鬥。

“阿嚏!阿嚏!”可兒小巧的鼻尖。繼續朝着草原上的狼羣甩着火球,她正跟在了十多名騎士的身後混經驗。

“誰呢,沒事敢在背後辱罵本姑娘。”她一向乖巧低調行事有度,從來沒仗着自己表姐是紫荊嵐就欺負人,怎麼會有人在背後罵自己…小丫頭頓時糾結了,她自覺在紫荊騎士團還是很受歡,大家的都寵着的小妹妹才對,事實也確實如此。

不過她忘記了自己曾經得罪過一個男人,那位一起進入遊戲有着類似馬甲格式的追求者,不過這種事需要兩廂情願,也勉強不得不是。

“可兒,這邊有人找你!”負責包場的外圍騎士放聲喊着,如果不是看來人頭頂的名號和可兒如此相近,這位騎士也不會喊她。

“哦,來了!”可兒提着裙襬跑了上去,小姑娘喜歡這些裙襬盪漾的長裙,遊戲里美麗就好了也不用擔心温度的問題。

“誰找我?呃,是你?”火把火光的照耀下,她看見了正對她點頭微笑的男人,繡眉頓時皺了起來。

“可兒,好久不見。”秦時滿月臉上出了淡然的笑容,對着可兒伸了伸手,看後者有些皺眉,則將左手收了回來。

“怎麼,這麼不待見我?好歹我也是你曾經的追求者,咱們也有幾天男女朋友的關係不是。”

“大哥,我都説了我對你沒那個意思,咱們好説好散不行嗎。而且我也不虧欠你什麼,你又來找我幹蝦米。”可兒嘆了口氣,此言一出一旁練級的幾名騎士頓時明白了兩人之間的關係,解決了手頭的怪物就着長槍站在了可兒身後,一副哥哥們為你撐的架勢。

秦時滿月並不惱怒,反而臉上出了優雅的笑容;這笑容讓可兒微微一愣,似乎這傢伙這次回來變了很多。

變得高深莫測、成了些,而且總有種説不出的陰險,這讓可兒心中越發厭惡。

“你來找我做什麼?”

“沒什麼,只是想來看看你過的怎麼樣。可兒,我想鄭重的追求你一次,在遊戲裏面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呃,”可兒瞄了身後的幾名騎士,找了個長相還算英俊的騎士大哥,小手搭在了他肩上,後者頓時老臉一紅。

“秦時滿月,我有男朋友。”

“你這種做法讓我很無奈,不喜歡我直接拒絕就好,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跟我在一起。”秦時滿月淡然笑着,説了最後一句之後轉身而去,並沒有再多糾纏。

只是在他轉身的時候,眼中帶着的是一種隱藏在深處的憤恨,雙拳也攥了起來,只是又慢慢鬆開。

小不忍則亂大謀,他確實成了很多,不過成的道路卻是非同普通道德審美觀的一面。

“內個,我…”

“理解,”被拖出來擋牆的騎士大哥點頭應着,和同伴一起繼續和草原上的怪物們拼殺,只是他們幾人自然少不了幾句隊聊中的調侃。

可兒稍微嘆了口氣,被人喜歡總歸是令人開心的事,只是開心的同時,還要去煩心。正當她轉身想要繼續混經驗的時候,突然聽見了草原深處傳來的在震天戰鼓聲,這戰鼓如雷,震顫着草原的夜空。

晚上怎麼出現戰鼓聲?這似乎有些不同尋常。

雅布山脈山脊上的叢林中,野豬獠牙刺入了狼王的腦門,濺出的鮮血讓這隻似乎能和黑夜融在一起的狼王一命嗚呼。周圍的狼羣向後慢慢退着,夾着尾巴、低聲嗚嚎,看野豬那雄壯恐怖的身軀,將這個殺了它們頭狼的身影記在腦海。它們是一種記仇的動物,但面對一個無法撼動的敵人,它們選擇了暫時撤退,如水一般退向了林間。

野豬那血紅的小眼看着地上的狼屍,不知為何心中有些傷

弱者的命運,不過是被自己征服。不知何時自己也會是被他人征服的對象,這就是遊戲野怪必定的宿命。

宿命?

天空之中突然傳來了幾聲炸響,野豬看向了西南方向,幾百裏之外似乎正在下雨,不然如何有悶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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