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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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寡婦淡淡轉頭,苦苦道:“劉爺繼續吧,求爺快快出,小婦人後面痛得緊,真是受不得了。”接着俯身開股舉
就
。
劉四見女人屈服,又箭在弦上,才又急數下,在女人後庭
了出來,邢寡婦見他
了,艱難的抬起身子,從枕後取出一塊手帕,先替男人擦了陽物。
又在自家身後輕輕抹了一把,只見一道血紅印在帕上。輕嘆了口氣,回頭對劉四道:“劉四爺,你也如了願了,如今被虎子撞見,這事只此一次,不可再來。我家的佃租可以免了吧?
…
沒別的事,小婦人就不送了。”説完,起身穿了衣裙,把身子向牀內,再也不看劉四一眼。劉四卻嘻嘻一笑,走道婦人身後耳語道:“你真得捨得我?”説着。
把婦人手中帕子一把搶過,揣在懷裏,又在身上摸了一把約三四兩碎銀子,在婦人手內,隨後又道:“今
被小崽子撞到未得盡興,改
再來找你。”見婦人理都不理,便覆在婦人身上
了兩把,才悻悻離開。屋裏邢寡婦望着手中銀兩,掩面而泣。
劉四出得內室,見那後生虎視眈眈擋在門前,對着自己猶在凝眉瞪目,正不知如何對付,便聽得房內邢寡婦説話:“放他去吧…”虎子才無奈緊握雙拳,憤憤得讓開去路…***劉四出得院來,想着女人白膩的身子,尤有餘香在身上,不覺回味無窮。抬頭看看天尚早,自己雖放了一回,卻
到還未盡興。盤算了片刻,找旁邊一家莊户借了馬,便奔鎮東頭,下一家尚未
租的莊户家走去。
***漸西沉,何家老鎮東頭,把着三棵老槐樹旁邊有個竹批子圍成的小小院落。院裏兩間草房,旁邊堆放着柴禾,麥杆。小院後的一把竹椅上劉四正五馬長槍的高坐,手裏把玩着一支黑亮的馬鞭,喝着水。
身前跪了個身材魁梧的莊稼漢子,正苦苦的哀求什麼,只聽劉四尖酸的説道:“馬老三,你崩跟爺矯情這些。這張佃約是你親手在上面畫的押吧?八貫錢,鐵板租,不論旱澇,分文不能少。你們家的地過了水,沒收成,跟爺可説不着。
你一句着了災就想免租?你跟我這麼説行,我跟何老爺也能這麼回話麼?”
“這…何…何老爺是天上的神仙,又…又是家…家財萬貫,該該,不…不會過問這點銀子吧。還…還不是…劉四爺您一…一…一句話的事。”這馬老三天生老實強壯,莊稼地裏是把好手,就是講話有點磕巴,在劉四二管家面前,又急又怕,更是語不成句。劉四聽罷大怒,手裏馬鞭向面前小茶案上很狠一,罵道。
“我呸…你想得到美,就算何老爺好説話,但那欒大管家是惹得起的主兒?他老人家認起真來,扒了我的皮的工夫都有。你要是有本事求欒大管家免了你的租,我她媽抬腳就走。爺還不這份閒心呢。”
“還還…還是別。別…別驚動…欒大管家了…但是…劉四爺…也…也看見了…家裏確實連吃…吃得都…都剩了不不…不多了…我一家…老小,還是靠鎮…鎮外,擺個茶…茶攤度…實在是沒錢
…
…佃租…”馬老三老實巴
的臉上皺紋縱橫,苦着臉,哀求道。劉四用手中馬鞭指着長跪着的馬老三惡狠狠的道:“沒錢,就得當東西。
就你們家窮得有上頓沒下頓的,爺也不稀罕。沒東西還有人嘛。你沒錢,別人可都有錢。鎮裏的”怡紅院“,縣城裏的”飄香樓“一天也沒歇過。
就憑你婆娘馬三嫂細皮的,用香胰子咯吱一洗,保證比裏面的紅牌還招人呢。只要馬三嫂肯去賣,要不了個把月,你家就富了,這幾貫佃租又豈在話下。”説着劉四搖頭晃腦,腦海裏彷彿想着馬老三的婆娘趙月屏
光的樣子。
“使…使…不得啊…劉爺…我家裏頭的原原…本也是好人家的姑…姑娘…嫁了我…一…一天福也沒享着…我怎麼…能讓她…到那…那下賤的地方去…賣…賣身…”
“那你還有個閨女嘛。小女孩子雖然賣不了多少,總值個三五兩銀子。反正一個賠錢貨,跟着你除了吃糠咽菜,還能有什麼出息。”
“賣…賣…我閨女?那哪兒成啊…?這閨女生…生下來就命…命…命苦…長這麼大…連…連件像樣…的衣服都…都沒穿過…賣…賣了她還不是…將將…將來給人糟蹋…”劉四抬腳就把馬老三踢了個趔趄,罵道:“去你孃的吧…這也不成那也不成,你是存心拿爺耍開心是不是?憑心而論,就你馬老三租我們何老爺的地,少了多少賦税雜役。
不論什麼苛捐雜税道了我們何府地盤不是繞着走。你到鄰村打聽打聽,哪家不是讓縣裏衙役老爺們攆得雞飛狗跳的。八貫錢,算個!
明年的佃你他媽還想不想租了?不想早説話,想進何家老鎮的人有的是,排班擠破門子。”
“劉劉…劉爺,您老就高高手吧,放…放我家老小一…一條…生路吧。”
“成。爺看你老實巴的説話也不利索,就再給你條生路…這可是你我的私
,再不同意,明兒自有人來拿你婆娘女兒頂帳。”説完,劉四趴在馬老三耳邊嘀咕了幾句。馬老三聽完,像沒見過似得看着劉四那張猥瑣的臉。
“怎麼樣,婆娘嘛,誰睡還不是睡…我又不長來…平常還不是你被窩裏的女人?一晚而已,又少不了她一汗
。”
“這…這…這…”
“這什麼這…別他媽給臉上鼻子啊。”説着。
劉四又掏出把碎銀角子,扔給馬老三,吩咐道:“趁天沒黑,去鎮上點酒
,爺還沒吃飯呢。讓你婆娘好好收拾了,作來,你們這家子,好久沒動葷腥了吧。還他媽不快去?”
“是。劉爺。”馬老三艱難的拾起地上的碎銀子,長嘆一聲蹣跚着去了,月升,馬老三家的場院裏,桌上放着熱氣騰騰的燒雞,燉蹄膀和幾樣小菜。還有馬老三特別從鎮上的沽的三罈老酒。馬老三和他四五歲的閨女,陪坐在桌前。
小女娃看見食,早饞得口水直
。劉四見了,呵呵一笑,撕了一隻雞腿放在小女娃碗裏,讓她先吃。馬老三看着女兒狼
虎嚥的樣子,忍不住老淚縱橫。
“娘!娘快來啊。雞…有雞吃咯!”小女娃邊咬着雞腿邊欣喜的叫着。
馬三嫂趙月屏端着一鍋白飯,走了上來,怯生生的在桌上放了,畏縮的靠着女兒坐了,又拍着女兒慢些吃。頭也不抬,一眼也不敢看劉四。
劉四看着趙月屏羞怯的樣子,哈哈一笑,道:“馬老三,你真是好福氣啊。看你三子打不出個悶
的窩囊樣,卻娶了三嫂這麼賢良貌美的婆娘,祖墳上沒少冒青煙啊。”説着又朝趙月屏瞄了一眼,瞅得女人心裏直發
,往自己男人那邊又縮了縮。
“躲躲…躲。什麼?沒見…見過人似的。還不給劉…劉爺斟酒…”馬老三苦着臉,吩咐自家婆娘道。
趙月屏眨了眨眼睛,抖着手把壇裏的酒倒在酒壺中,又站起身來給劉四滿上,口稱:“謝劉爺照顧我們一家,看小丫頭也沒個管教,還請劉爺不要見怪。”説完,把酒遞在劉四手裏。
劉四趁機在女人手上摸了一把,趙月屏嚇得一縮,低着頭,把手縮回去,再不敢抬頭,悄悄給男人們盛飯。
“哈哈…馬老三,別哭喪個臉,跟死了老子娘似的。來,陪爺喝兩杯。”劉四裝作若無其事,給馬老三倒了酒。二人酒倒杯幹喝了起來,趙月屏只顧着給女兒夾菜,自己只端着碗白飯,縮在桌角,小口的扒着飯。
劉四又和馬老三喝了幾杯,酒往上撞,見馬三嫂只顧吃飯,便道:“馬三嫂,怎麼不用菜。看你瘦得,整裏活計那麼累,真餓瘦了,馬老三還不心痛死。”説着從蹄膀上扯下一塊蹄筋,放在女人碗裏。
女人無聲的接了,只咬了一口,又夾在女兒碗裏。
“劉大叔,你啥時候還道俺家來?”小女孩已是吃得滿嘴油,看着劉四,象見到了親人似的。
“呵呵,以後劉伯伯經常到你家來,好不好?”
“好。娘,以後咱家就經常能有吃了。”孩子只顧吃喝,卻沒看到,桌下劉四的手早不知道什麼時候伸出去,在趙月屏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女人嚇得一驚,沒敢作聲,裝作給女兒擦嘴,掩飾道:“妞兒,少吃些油膩的,當心不克化。快點吃,吃完了到鄰居找李嬸住一晚,就説今晚有人在咱家留宿。”馬老三隻當作沒聽不見,一聲不響,筷子沒動,只一杯一杯嚥着酒。
月上枝頭,馬老三家的草房裏亮起了微弱的燈光,馬老三叼着一袋煙,蹲在柴跺旁,看着劉四用井水擦着赤的身體,一言不發,直到劉四晃着喝得搖擺的腳步,向他屋裏走去。馬老三才諾諾的道:“劉…劉爺…您…手下留…留情…她…她…”
“她什麼她,不過是一晚,少了一汗
,我賠你。”劉四打個酒嗝,推門進屋去了,只留下馬老三默默的
着旱煙。劉四進得屋來,見馬三嫂趙月屏穿了小衣,靠在牀上就着油燈正縫補着什麼。好似在等着自己男人回來跟她説話。
沒想到劉四打着赤膊走進屋來,驚得一跳,把衣物擋在前,起身,顫聲問道:“劉四爺…你要幹什麼?”劉四看着牀上的女人,冷笑道:“幹什麼,這大半夜的,當然是幹你了,來吧,小娘們兒,爺想你好久了。”説着就把女人往牀上按去。
“你…你這是要幹什麼啊…”趙月屏尖叫着,見男人一隻手向自己身上摸來,一隻手就撕她身上的衣服,也知道事情不妙。也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大的力氣,一面阻擋着劉四的手,一面護着前要害。
“孩她爹,你快進來啊…救救我…啊!你這畜生…我男人就在外面,你…你想要幹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