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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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還沒説完,度小月已一腳踹出去,那麼迅急的跺下去,誰也沒看清是怎麼出腳的,顏武大叫一聲,人平飛了出去,叭地摔在地上,肋骨已斷了二,他痛的在地上大叫,道:“媽的,度小月,你這壞種!”度小月手中托起一包火藥,道:“你的嘴裏再不乾不淨,我就炸你個屍骨無存…”這一着還真管用,顏武雖然痛的幾乎彎下了,他還是掙扎着站起來,嚇得額上冷汗直,他很清楚火藥的威力,真的不敢再有穢言穢語…

老袁的神情一冷道:“姓度的,你真威風,出手就傷了我的兄弟,你應該曉得我們這班弟兄可不是任人宰割修理的,我會加倍的從你身上討回來,絕不讓你欠我們一絲一毫…”度小月哈哈兩聲道:“各位可動手了,我正準備接着呢…”劉斌一拔中長劍,吼道:“兄弟,上!”那個“上”字還在舌尖上打轉,十幾條人影已分自各方撲了過來,度小月手中的火藥突然扔出去,道:“各位,請先嚐嘗這玩意兒…”他的手法真快,那火藥的引信被點燃了,轟地-聲大響,滿空中的濃煙,滿地的慘叫聲,已有六七個漢子被炸傷了,他們雖然有一身絕好的功夫,卻敵不過火藥的威力,頓時,他們全愣在那裏了。

老袁目眥裂,吼道:“姓度的,你好狠毒…”度小月冷冷地道:“你説錯了,狠毒的是你們,這東西是你們帶來對付我的,現在我只是回敬你們,火藥這玩意還真管用,只要這麼一下子,就讓你們死傷幾個,各位如果還有興趣,他們已紛紛後退,誰想再一次的被炸…”老袁恨聲道:“姓度的,有種別用這玩意,咱們各憑本領的硬幹一場,如果你拿這東西欺負我兄弟,嘿嘿,我們雖然是敗了,總不服這口氣…”度小月點點頭,道:“這句話還像條漢子,老袁,我不會讓你失望,你們還剩下七八個能動的,全上好了,不過你們可要記住,我的劍只要出鞘,絕不容許你們活着回去…”他的話聲未落,鐵布衣和雲蓋天已領着十幾個弟兄朝這裏圍過來,他們早發現這裏的敵蹤,暗暗的監視着,度小月將場面控制的很好,所以他們才按兵不動,此刻雙方已有行動,鐵布衣立刻將他們的人拉出來…

雲蓋天遠遠的問道:“度兄,你沒事吧?”度小月大笑道:“一切都很好,這些朋友瞧得起我度某人,居然想要用火藥招呼我們,可惜他們的運氣太差,手風不順,沒害了我們倒害了自己…”雲蓋天哈哈大笑道:“鬍子能派出些什麼好角,都是些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老袁變道:“你説什麼?”雲蓋天不屑的道:“老袁,別人不清楚你,我姓雲的可瞭解的很,你叫袁國冊,了你表嫂,殺了你表哥的十足惡,因為你的惡行,你的師門、你的親友全容不下你,所以你投靠了鬍子,以絕地十三堡的招牌,認為別人不敢再動你,再招惹你…”這一番話説的老袁冷汗直,自他殺表哥表嫂後,他已隱身絕地十三堡,再也不輕易面江湖,哪想到雲蓋天早已摸清了他的底,竟然當着這許多人的面揭他的瘡疤,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跺腳道:“姓雲的,你…”度小月聞言憤聲的道:“真想不到我們的袁朋友還有這麼一段光榮的歷史,你真威風呀,什麼絕子絕孫的事都乾的出來,表嫂,那是大不敬,殺表哥,那是逆倫常,老袁、老袁,縱然我想饒了你,只怕老天也容不下你…”老袁陰沉着臉道:“別擺出那副替天行道的德,姓度的,我老袁並不含糊你,現在你的人全來了,咱們不需要打爛仗,只要你我對決…”度小月哈哈兩聲道:“乾脆,痛快…”老袁咬着牙拔出了長劍道:“我老袁有自知之明,這一動手誰有生死,在勝負未分之前,我希望度朋友答應我一件事…”度小月冷冷地道:“你要待後事,請儘管説。”老袁面蒼白,咬牙道:“我請度朋友放了我這些兄弟,這要求也許不合理,但,我知道他們決不是度朋友的對手…”他看了身邊的僅存的漢子,目中有絲悽然,劉斌畢竟和他共處了許多年,私底下情不惡,聞言叫道:“老袁,我們不要他可憐,死有什麼關係,咱們大夥跟他拼了,我就不信咱們這多人拼不過一個度小月…”老袁一瞪眼睛,道:“全死在這,誰去通知鬍子…”劉斌一呆道:“這…”驀地——遠處響起一聲呼哨,那哨聲三長兩短,竟是來自度小月他們的窩裏,鐵布衣首先變了臉,道:“門主,不好。”度小月淡淡一笑道:“早在預料中…”老袁那張繃緊的臉漸漸鬆弛下來,他像是完成了某件事情一樣,也像是達成了任務一樣的輕鬆,也不住仰天大笑。

雲蓋天雙眉皺着,不屑的道:“老袁,你笑得好難看。”

“姓度的,你沒想到吧,我們這夥兄弟來這裏的目的,並不是真要偷襲你們,我們的人已經進去救四少了,你們決沒想到我們使的是調虎離山之計,鬍子真高興,算無失策,早料到你們會被炸藥引來這裏,哈哈,我相信四少已經險了…”度小月淡淡地道:“你那麼有把握…”老袁嗯了一聲道:“只憑幾個三是難不倒鬍子的,他要救四少,誰也攔不住,不信你等着瞧好了。”度小月嗯了一聲道:“我也很想讓你瞧瞧那結果,可惜你沒機會瞧了,眼下你們沒有一個能活着離開這裏,兄弟,你接招吧。”他的劍有如驚鴻一瞥的自空中顯現,泛出道道顫閃的光芒,老袁沉喝一聲揮劍上,雙方動作都極快速,但見兩條人影那麼移晃,已各出了七八劍——忽然,度小月的身子如迴旋的落葉,倏地一個大轉彎,那劍在空中一晃而過,老袁還沒來得及躲避,他的脖子已覺一涼,鮮血剎時灑落下來…

劉斌顫聲道:“老袁,你…”老袁的身子已緩緩倒下。

顫聲道:“快跑——”那幾個漢子還沒清楚怎麼回事,已拔腳而奔,劉斌握着劍卻不敢衝過來,看了看老袁的慘狀,忽然嘆了口氣,扶着顏武走了。

度小月仰望長空。

道:“咱們回去…”沿着碎石小路,四周栽滿了黃的白的‮花菊‬,綠油油的草坪上灑滿了各各樣的花瓣,一棟紅瓦白牆的小屋就是建在這樣的環境裏,看上去是個大花園,一個相當別緻的花園,金蓮花真是受到禮遇,她住在這樣一個詩情畫意的環境裏,自然覺得尚能滿意,推開小窗,望着窗外的景緻,使她有種隱居平淡的覺,她聽見有腳步聲了,那是個男人的腳步聲,她閉着眼睛都知道,那是令她噁心討厭的李標,住進來三天了,李標是她唯一能見的人,她不想看見他,可是三天的寂寞子並不好過,除了花樹之外,連個講話的人都沒有,雖然李標很讓人討厭,畢竟是她唯一的同伴…

李標是個野的漢子,並不懂得侍候女人,他只知道鬍子的‮婦情‬是個難惹的禍水,在心理上他對她始終有着相當的戒心,他將食盒放在她的面前,道:“開飯了。”金蓮花的臉上忽然浮現出一絲人的笑靨,雙眸如水似的瞅着李標,紅紅的角一掀,輕聲道:“李標,你除了吃飯睡覺還知道什麼?”李標被她看得心中怦怦直跳,他見過女人,那是在土窯子裏的庸俗女人,抹得厚厚的脂粉,一副俗不堪的賣笑女人,那些女人不能跟金蓮花比,她是女人中的女人,不僅有張美得漂亮的臉蛋,那纖細動人的身,雪白如脂的皮膚,在在説出她是個能令男人動心的女人,李標是個男人,道道地地的男人,男人都愛看漂亮的女人,他也不例外的多看了她幾眼,她的問話李標不知道怎麼回答的望着她,不知道説什麼好。

金蓮花很有耐的道:“你怎麼不説話…”李標長口氣。

道:“你要我説什麼?”金蓮花眼珠一轉。

嫵媚的道:“你覺得我好看不好看?”李標心中一蕩。

道:“好看,是個很好看的女人…”金蓮花的臉上漾起一種令人神蕩的笑意道:“你喜歡嗎?”李標腦中有點嗡嗡作響。

他連三口氣,道:“你想勾引我…”金蓮花眼睛眯成一條線。

輕聲道:“難道我不夠格…”李標退了兩步。

道:“你有本錢、你有條件、你能令男人神魂顛倒,令男人為你賣命,我李標不能,因為…”金蓮花猛地伸出手抓住李標的手,道:“你知道我身上什麼地方最好看?”李標並不是魯男子,也有熱情有衝動,但他更冷靜,雖然他覺得全身像火一樣的燃燒着,他還是縮回了手,深口氣,道:“你長得很不錯。”金蓮花輕輕一笑道:“我好看的地方不是在臉上,是我的身子最好看,我敢説,你這輩子沒見過我這麼好看的女人,除了鬍子,我沒給第二個男人看過…”她輕輕先解身上的羅衫,當第一個釦子解開的時候,李標已看見那雪白的肌膚,還有兩個渾圓高聳的,他幾乎要窒息了。

聲音略顫的道:“你要幹什麼?”金蓮花哧哧地道:“我讓你看看真正的女人…”李標暗暗嚥了一口氣。

道:“媽的,你在引誘我…”金蓮花的臉忽然飛過一絲紅暈,李標那句“媽的”居然使她覺得非常受用,她的雙眸緩緩垂下,雪白的手在前摩挲。

她低聲的道:“對,這才像個男人,你罵得好。”李標微微一愣。

道:“臭娘們,你真是賤貨,別看你長得人模人樣,一肚子污穢,我李標雖然是個人,可是我…”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罵出這幾句話,在他想像中金蓮花一定會生氣會憤怒,哪想到她不但沒生氣,還蠻受用的解開了一半的衣衫,上半身幾乎要全出來了,李標口悶熱,幾乎不過氣,望着那堆峯

金蓮花嗯了一聲道:“李標,我要…”李標聲道:“你再這樣,我受不了…”金蓮花嗲聲嗲氣的道:“我給你呀,我能滿足你…”李標急聲道:“你、你…”金蓮花忽然靠了過去,那股幽幽的香味,和着人的熱勁,任是鐵打的男人都會不住這種誘惑,李標是個男人,是個道道地地的男人,他幾乎無法把持住自己,心裏像火一樣的燃燒,口間乾澀不已,而最令他難過的是小腹脹脹的,鼓鼓的,他的手幾乎要伸出去,將要摟住這風騷的女人…

雙手都在抖顫,目中也燃起了未有的慾火…

金蓮花眯着眼。

息着道:“李標,給我…”李標快要發瘋了,他的手指將要往她身上抓去,抓那令他心動的地方,但,他先碰到中的短劍,那冰冷的劍柄,頓時將他的慾火給壓住了。

他吼道:“你這騷娘們…”回手就在她那潔白的臉上一掌,這一掌扇得她髮絲蓬亂,五道痕印紫紅的閃現出來,她尖叫了一聲,眸中浮着一種令人不解的眸光,居然格格地笑了起來,那不是恨極對方的笑,是一種她未有過的滿足之笑,她顫聲道:“打得好,李標,再給我幾下…”天底下有這種少見的女人嗎?捱了打還叫好,李標沒遇過這種願捱打的女人,願被待的女人,説也奇怪,李標那重重的一掌,打在她臉上,現在的模樣更令人覺得嫵媚、更能勾引男人的遐思,也更顯得有女人味…

李標不屑的道:“賤貨,你真不是普通的賤…”又是兩巴掌,劈啪劈啪的直響——金蓮花卻愉快的發着那怪異又讓人心動的呻,她恍如在享受某種程度的愉快,嘴裏還説着囈語…

只聽她聲的道:“李哥,你真好,這才是丈夫氣概,怎麼從來沒有人打過我,鬍子也不敢碰我一下,嗯,李哥,快給我安,我真的要…”李標那衝動的興趣沒有了,他長口氣,暗暗慶幸自己終於掙那難捱的一幕,他自度小月從囚牢中救他出來後,一心一意的忠於大洪門,忠於度小月,這次度小月給他的任務是守住這個騷女人,守住這個詭計多武功好的女人。

他將桌上飯盒一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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