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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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和陸秋菊聽了把頭抬了起來,把連着劉三少爺在內的三個人都嚇了一跳,李梅仔細一看這不是自己兒子陸澤男的死黨劉文嗎,平時整來自己家裏玩哪裏會認錯。

那劉文心裏也是一驚,但他掩飾得好沒有出馬腳來,點了點頭説道:“不錯,就她們兩個吧。”説着離開了大堂就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梅和陸秋菊兩人都是大惑不解,難道是自己認錯人了還是世界有長得如此相像的兩個人。

“你們兩個還傻楞着什麼,還不跟上去伺候着。”在許福的一聲叫罵中李梅兩人才反應過來,趕緊向劉文追了上去。話説回東廂房潘素芸那裏,陸澤男和那潘素芸乾柴烈火在屋子裏顛鸞倒鳳渾然忘了外界。

就在兩人情緒積累就到最後一刻爆發之際,乍聽得屋外老遠就傳來了劉宓的笑聲:“夫人、夫人,你看看我給你帶什麼回來了。”把牀上的陸澤男嚇得當場沒嚇破膽,急忙把巨物從潘素芸體內出,開始在牀底下找尋着自己的衣服。潘素芸嗔道:“你急什麼,人家致還沒來呢。”陸澤男戰戰兢兢道:“老爺就要來了,我要再不走被他撞見就沒命了。”在古時候打死一兩個家奴可不算什麼犯法的事,陸澤男平時雖然是個上班族但這點知識還是有的。潘素芸笑道:“你現在出去不是肯定要被他撞見,已經來不及了。”陸澤男慌張道:“那可怎麼辦啊!”潘素芸見他害怕的模樣嬌笑連連:“沒用的東西。你快藏到牀底下去就是了,這樣他就發現不了了。”陸澤男一聽恍然大悟,趕緊連衣服都顧不得穿上就往牀下躲了進去,他剛一進去就發現那牙牀下面恰好擺着一塊木質的台子,中間有一處還是凹下去的,也不知道是幹嘛用的,這時他已經管不了這個,空間有限也只能是爬了上去躺在上面,把頭放在了凹陷的地方剛好託着自己的腦袋。

陸澤男眼前面對着牙牀底部,只聽得潘素芸在牀上説道:“你把台子右邊的把手轉一轉。”陸澤男聽她指示不知道是幹什麼的,但想來她也不會害了自己,便照着她的吩咐在右邊摸索了一遍發現了一個開關似的把手,照着轉了轉。

突然間那躺着的台子往上升高了許多,一直到自己的鼻子快要碰到牀板時才停下來,這時陸澤男的襠部突然亮起一道光來,原來是那牀板被打開了一個小圓,一隻芊芊素手從那上面探了下來抓住了他的要害上下擼動了一番。

在這個隨時會被抓姦的危急時刻陸澤男的身體還是很老實地起了反應,他驚呼道:“你在幹什麼?”只聽上面的潘素芸説道:“你把人家的火都旺了,就想一走了之不管不顧嗎?”陸澤男頓時有些可笑不得:“那也等老爺走了以後才好説,再不行晚上我過來也行。”潘素芸道:“那可由不得你,人家現在就要你來伺候,你要是不老實照辦,我就説你對我意圖不軌,看老爺不打死你。”陸澤男此時才算明白什麼叫最毒婦人心,為自己的慾後悔不已,際此緊要時刻房門被人從外面一把推開,劉宓大步星地走了進來笑道:“夫人你看看我給你帶了什麼回來了。”潘素芸咳嗽幾聲道:“老爺你回來了,奴家抱恙在身不能起來恭老爺,請老爺恕罪。”劉宓緊張道:“怎麼!你哪裏不舒服,我去叫大夫來。”潘素芸一把拉住了他:“不礙事的,都是些女孩子家的病,休息一下就好了。”劉宓一聽原來是這麼個情況,便道:“那你快躺下吧,別坐着了。”潘素芸微笑道:“我都躺了一個上午了,身子都要僵了,起來坐坐。老爺這回從外面回來幸苦了。”劉宓聽她説活好像也沒什麼大礙也不強迫,便坐在牀邊和潘素芸興高采烈地説起了自己這回出門的所見所聞。

底下的陸澤男卻是心中叫苦連連,扶着自己那好不容易打起神來的陽具趁着火熱趕緊往上面那個小頂去,潘素芸坐着的地方正好就是那個小的出口,她身上裹着被子劉宓絲毫也沒發現眼前的這位夫人竟然是片縷未着。

“哦…”就在劉宓講到自己是怎麼對付那幫攔路劫匪之時,潘素芸突然怪叫了一聲神情有異。

“夫人你怎麼了?”劉宓疑惑問道。

“沒、沒什麼,只是聽到老爺説遇到了土匪,把奴家嚇了一跳。”劉宓得意笑道:“這小小的土匪算得了什麼,我們後來到了前邊的樹林之時你猜我們又遇到了什麼?”劉宓繼續講述着自己在路上遇到的種種奇遇,卻是沒有發現潘素芸臉上悄悄爬上來了兩朵紅暈。這裏的事情便先暫時揭過,我們話説回李梅母女倆和劉三少爺劉文那裏。

梅和陸秋菊母女倆滿腹疑雲地跟着劉文走進了他的屋子,此時屋子的大澡盆裏早已經放好了熱水等待着劉文沐浴更衣。

劉文打發其他下人先行下去只留下李梅母女二人,他指着陸秋菊説道:“你,過來幫本少更衣。”陸秋菊看了看李梅又看了看劉文,站在原地猶豫不決。劉文怒道:“本少爺説話你是沒聽到嗎?還不快過來。”眼看着事情緊急,李梅站了出來護着女兒對劉文説道:“劉文是你嗎?你是劉文對嗎?你認識阿姨了嗎?她是澤男的姐姐秋菊啊。”劉文狂笑數聲道:“原來還真是你們,我説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長得這麼像的人。

原來你們也是一起來了這裏,叔叔他們也來了嗎。”

“不,只有我和秋菊還有澤南三個人。”李梅聽他親口承認一下放下心來,卻沒想到那劉文蕩地盯着陸秋菊説道:“這樣一來可就好玩了,阿姨,你知道我每次去你家都是為了什麼嗎?”李梅不知道他想要説什麼,只聽劉文繼續説道:“你以為我只是過去找阿南打遊戲嗎?不,我為的就是多看幾眼你和秋菊、夏蘭她們幾個,每次見到你和秋菊在家裏穿得那麼清涼我都想幹什麼你知道嗎?”李梅聽他説得越來越奇怪,不往後倒退了幾步:“你、你想幹什麼。”劉文放肆地盯着李梅那玲瓏有致的嬌軀上下打量:“想幹什麼?當然是想幹你了。”李梅聽着這個自己看着長大的男孩説出這樣離譜的話,羞得脖子、耳朵都紅了,劉文張狂笑道:“你要是不照着我的吩咐去做,你隨時可以把你女兒賣到窯子裏去,你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吧。

只要你乖乖地聽我的話,我保證讓你們母女平安,對了還有你的丈夫是吧,只要你們好好聽我的,我保證他不會少一隻胳膊。”李梅母女兩人已經被驚嚇得説不出話來,眼前這個男孩已經不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單純的小男孩了。

在這個人命如草芥的年代,他的威脅讓李梅和陸秋菊不得不就範。劉文笑道:“秋菊姐快過來,幫我把衣服了,還是説你想被賣到院裏去。”陸秋菊紅着臉不得不走上前去幫着劉文開始下他的外衣。那一層層的衣服被陸秋菊細緻地下以後,出了他結實的身板和最後一條底褲。

“快點,還有最後一條,你要是再不快點澡盆裏的水都要涼了。”陸秋菊此時已經是騎虎難下只好照着吩咐半蹲下來開始把劉文的那最後的底褲也一併下。

在褲子被下的一瞬間,一黑乎乎的異物瞬間從劉文的間彈出來打到了陸秋菊的臉上,嚇得陸秋菊往後一跌癱坐在地上。劉文得意洋洋地聽着那大的陽具對着李梅説道:“阿姨你過來幫我洗澡。”李梅見劉文全身光已經不知道該把眼睛往哪裏放才好。

“咕咚”一聲,劉文已經躍進澡盆了。

全身都被熱水包裹着,只出肩膀和腦袋,他朝李梅瞪了一眼。李梅被他一嚇想起了他剛才的威脅,顧不得其他只得按他的指示開始幫着劉文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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