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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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成凱開車帶着母親直奔觀音山區,去看整型成跟連穎穎一模一樣的優希裏子,因為她不相信他的話。

眼見為憑,林豔瞪着被囚在工寮裏面容憔悴的“連穎穎”再回想剛剛才在莊漢威辦公室裏見到的粉雍容的連穎穎“這、這怎麼會…怎麼會?”優希裏子見到兩人那副跟見鬼差不多的驚嚇模樣,嗤之以鼻的笑了“你們搞清楚了吧?”看來,他們的奪財陰謀是泡湯了。

“你為什麼去整型?”簡成凱先叫阿中跟阿平到外頭去,才開口質問她。

她冷笑一聲“還有什麼?人在這個世界上,除了金錢跟情外,還有什麼好在乎的?”簡成凱皺着濃眉,看看母親,再看看她,突然想起來,”等等,你説過不要破壞你的計劃,你説清楚一點,如果我們也能分一杯羹,或許咱們能合作。”

“傻兒子,她的計劃還不清楚嗎?”林豔瞪了兒子一眼“她的心在莊漢威身上,而莊漢威愛的是那個丫頭,她換了那個丫頭的臉,當然是想要取代她得到莊漢威的心,也順便拿到那丫頭的錢。”他愣了一下“那怎麼行?我們也要錢。”

“要錢就幫我鬆綁,我答應你們,只要你們願意跟我合作,除掉那個眼中釘,百億鈔票就歸你們母子。”識時務者為俊傑,優希裏子很清楚自己目前是屈居下風,沒給個好價錢,要這對貪婪的母子放開她是不可能的。

“好,快。”林豔馬上應允,但簡成凱顯然還不滿意,正想開口,卻看到母親跟他使眼,要他閉嘴,他真的不明白,連家有近千億,拿個百億未免太少了。

在簡成凱幫優希裏子鬆綁後,三人隨即討論起合作事宜,但礙子優希裏於此時雙頰瘦削,膚質也跟正牌的連穎穎差了一大截,因此,當務之急得讓她靜養一陣子,等回覆美麗的神采後,才能進行偷天換的詭計。

三人計劃好之後,簡成凱隨即帶着優希裏子和母親離開工寮,並開了張支票打發掉阿中和阿平。

三個月後。

在林豔細心的調養下,優希裏子的外表已跟正牌的連穎穎無異,一切看來都很理想,但林豔卻從莊漢威那裏得知,連穎穎早飛到法國去了,隨身還有四名隨扈相伴,回台灣的時間不一定,這對他們而言可不是好消息。

她隨即衝回家向其他兩人説。

“怎麼辦?就這麼一直等下去?萬一連穎穎一輩子都不回台灣,計劃不就無法進行?”聽到這件事簡成凱實在等得沒耐了。

“就是,老天爺一直站在她那一邊,本無法下手。”林豔也煩了。

“真的等不下去時,就到法國去。”在一旁靜默不語的優希裏子開口了,眸中一閃而過一道冷光。乾脆到國外解決掉連穎穎,再將屍體丟到大海里,神不知鬼不覺的毀屍滅跡。

在那兒下手嗎?有何不可!林豔母子聞言笑了,簡成凱彷彿已看到白花花的鈔票堆積成一座山,就在他的眼前,母親告訴他了,等優希裏子成了正牌的連穎穎,他們可是惟一知道她更正身份的人,有這個把柄在手上,還怕下一個百億、甚至千億到不了手嗎?

jjjjjj位於台北東區,一個鬧中取靜、前後有個小遊泳池、小庭院,屋齡十多年的三層樓洋房,就是從恆園搬出的戎家人的新住所。

他們住在這兒四個多月了,但不僅不習慣這個對普通人來説已經屬高級的百坪住宅,對於家裏過於沉悶的氣氛也非常不適應。

戎文強自覺受了委屈,因為隨着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家人似乎對他被連穎穎帶去開房間的事愈質疑,有幾度他還跟他們爆發口角衝突。

而戎俊東則是變得更沉默了,變成了一個工作狂,彷彿要兑現他對戎誠的承諾,重新買回恆園。所以他在家的時間很少,幾乎以公司為家,一天的工作時間超過二十個鐘頭,家人雖不忍心,但也明白他是藉着工作療心傷,而且,看着辰電集團的業務績效直線上升,盈餘不斷增加,他們也不好説什麼,只能叮嚀他多保重身體,錢是賺不完的。

而戎巧蓮多次主動去找莊漢威,但並不是為了喜歡他的私心,而是希望他能幫她聯絡上連穎穎,她要告訴她,戎家沒有了她,就像個空殼子,好空虛、好寂寞,她要她回來。

但莊漢威婉轉的拒絕了,説連穎穎不想被打擾,也不想接任何電話。

至於戎誠,他非常想念他的英英美代子,雖然行動較慢,可也瞞着家人,悄悄探聽了莊漢威的住處,拄着枴杖,獨自去找莊漢威,談着和連穎穎相處的種種,眼中幾度閃爍的淚光,令莊漢威動容。

除此之外,戎定廉、克萊兒、戎惠心也分別過來請求他,拜託他幫他們聯絡連穎穎。

莊漢威好動,也替連穎穎高興,她遇見了那麼多有情人,但戎家的人卻告訴他,是她讓他們變成真正的一家人,讓他們的心緊緊相系。

莊漢威在戎家人離開後,打電話將這些話轉述給人在法國南部的連穎穎,電話另一端隨即傳來她哽咽啜泣的聲音。

但她仍沒回來,他知道她在等什麼,等着戎俊東告訴她,他相信她沒對戎文強做那件醜事,他要她回來,但戎俊東卻讓她失望了。

而在連穎穎到法國約半年後,一天莊漢威打電話通知她,戎俊東來找他了,但不是談她的事,而是來向她要求買回恆園,請她出個價,當下,他人就在一旁——聞言,連穎穎的心跳差點停止了,但她也覺得悲哀,她花了半年的時間沉澱心情,看來是白費了。

“穎穎嗎?”人在台灣的戎俊東接過莊漢威手上的電話,握着話筒的手隱隱顫抖着,半年多不見,他的心從未離開過她的身上,時間沒有讓他忘記她,那在心中初萌的情芽,反而在思念的灌溉下更加茁壯。

“是、是我…”她的聲音沙啞,心中的動令她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手,緊到指尖都陷人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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