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金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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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等什麼,趕緊吧。”蘇蓉坐在牀上,雙目緊閉,還真像那麼回事兒。

何守元伸了伸大拇指,暗道:高,實在是高。對老年婦女的心理把握得很透,當個心理醫生應該可以了。

如法炮製,雲重為蘇蓉築基。

築基是一個普通人走向修真人的必經之路。一般情況下是由派內長者運用真元築基,不過這種情況很少,因為築基對修真人的真元耗損太大。第二種則是服用築基丹。但是服用築基丹有個先決條件,那就是築基之人已經將真氣修煉到了一定程度。

真氣與真元不同。氣乃體,元乃氣之本源,更加濃縮。築基丹就是將氣凝聚成氣的本源,剔除雜質。而何守元夫婦明顯體內沒有氣,所以雲重只能用自己浩大的真元助其築基。

常人築基也只不過會到難受,何守元夫婦除了難受之外還得上廁所。原因何在?正常的築基過程,築基之人體內的雜質已經很少了,但此時的何守元夫婦體內雜質量巨多,所以雲重築基前先幫他們洗經伐髓,這是造成何守元築基後上廁所的原因。

與何守元相同,蘇蓉築基完成後也匆匆上了幾次廁所。從廁所出來連忙去照鏡子,嘿,果然年輕了,從一百歲到五十歲,這種差距可不是一般的明顯。

“小云,你真厲害。能不能再讓我年輕一些。”蘇蓉非常高興,但覺得自己的條件有些過分,臉不有些紅。

雲重笑道:“我已經幫你們築基,再傳你們一套功法,只要你們勤加練習,回到二十歲也成問題。”築基時,雲重將自己的一滴真元分別打入兩人的體內,分別作為真元之源。從此,他們兩人的真元便聚集到這滴上。

“哦!快説快説。”何守元也非常興趣。

古人有法不傳六耳之説,雲重覺得兩人的記憶力應該不是太好,説出來也不一定能理解,乾脆將法訣通過灌頂的方法灌入他們的腦海中,這樣就不怕了。

一般的佛門灌頂需要施術者把手掌貼在被施者的頭頂,而云重已經超越了這個層次,只需要打幾個佛家結印便可。

“咦!我的腦子裏好像多了些內容。抱元守一,存乎一心。”蘇蓉將腦子裏的字唸了出來。

“不要説。”何守元連忙打斷他。他見識廣博,雖然沒聽説過灌頂這種奇術,但他也知道古人的法訣都不是輕易傳的,法不傳六耳,説不定小云就是不想説才用這種方法的。

看着兩位老人坐在牀上修煉,自己也不好打攪,連識趣地把門帶上出去了。

完成了兩人的築基,雲重的心理也放佛放心了一塊石頭。人家都有兒有女的在身邊,他們卻沒有。説來説去還是跟我有關哪,這也算是一種補償吧。

客廳的燈還亮着,但寧翠卻不知道去哪裏了。雲重準備走到別墅後面的花園,準備欣賞一下何守元家的花。

“誰翻樂府淒涼曲,風也蕭蕭,雨也蕭蕭。瘦盞燈花又一宵。不知何事縈懷抱,醒也無聊,醉也無聊。夢也何曾到謝橋。”好淒涼的詞。雲重記得這好像是一首納蘭容若的詞,詞牌名不記得了。

聲音清脆,悦耳動聽。雲重循着聲音看去,只見花園的鞦韆上坐着一位女孩兒,除了寧翠還有誰?沒想到還是一位才女,雲重稍稍有些意外。

“小翠還知道不少詞,真是博學啊。”寧翠沒有發現有人靠近,抬頭一看,正是那人,心裏有些慌亂。

做好了麪條之後,寧翠不見何守元下來,天太晚了,自己也不好上樓去叫,便把麪條放到保温瓶裏,自己來花園等等,看看他們會不會想要吃。看着半輪皎月,寧翠心中的一弦被波動了。她想起了那人,只可惜…哎。

想着想着,這首納蘭德詞便口而出,沒想到竟然被他聽到了。寧翠偷偷看了他一眼,發現他沒有注意自己,知道對方沒有通過詞看穿自己的心事,便放心了,同時還有一絲失望。

看着眼前這人望着空中的月亮,一動不動。月亮的銀輝輕輕地撒到他的臉上,將他的臉龐印的發亮。他看起來好年輕哦,他真的有五十歲了嗎?

寧翠被這個問題攪得心神不寧“雲先生,你是做什麼行業的?”

“我嗎?”雲重看了一眼寧翠,笑着説道:“一個搞研究的人而已。既沒錢也沒權,苦啊!”雲重開玩笑的語氣將寧翠逗樂了。

看着掩嘴嬌笑的寧翠,雲重有一種錯覺。這哪兒是一個保姆,分明就是一位古代的名門閨秀加才女。

寧翠這些年跟着何守元確實學到了不少東西,再加上她很上進,也深的何守元喜愛,幾乎把她當做自己的關門弟子。

“雲先生的孩子是做什麼的?”寧翠為自己這個試探的問題有些臉紅。

雲重一愣,隨即恍然,説道:“我有一個女孩,今年四歲吧。”對小孩子的年歲雲重還真拿不準。小鳳凰多少歲了?還不滿一週歲吧。但人家會跑會跳還會飛,你家四歲的孩子能嗎?

四歲?這回輪到寧翠發愣了。他不是快五十了嗎,怎麼孩子才四歲,老來得子也沒這麼晚的啊。但這又證實了一點,他確實結婚了,而且還有了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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