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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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瑞雪認為這麼小的燙傷沒必要這麼誇張,況且學做飯那會兒也沒少被燙。

“老實坐着。”蕭銘對齊瑞雪可一點都不客氣,現在的腦海裏也沒有什麼紳士理念,直接把齊瑞雪重新推倒在沙發上,只覺得這女人一點都不讓人省心,非常納悶齊志遠是怎麼放心女兒一個人在外面的,一點都不會照顧自己。

齊瑞雪面含怒容,嘴嘟嘟着一聲不吭的坐在那裏,老實誰不會,不讓她現在去做飯,她還省事兒了呢!不讓做,那就讓他餓着去吧!

蕭銘坐在茶几上,與齊瑞雪面對面,打開藥箱想拿藥膏給齊瑞雪抹,但是想到早晨齊瑞雪給自己推拿時的那種覺,他果斷放棄給齊瑞雪上藥的想法。

如果自己給齊瑞雪抹藥膏,她會不會也有自己早上時的那種覺?那種覺很不好!還是讓她自己抹吧!

“自己抹。”蕭銘把藥膏扔到齊瑞雪懷裏,就站起身邊把右手放下來,邊往廚房走。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想吃午飯,看來只能自己動手了。

“什麼嘛,是不是男人,對女人一點都不温柔!”齊瑞雪衝着蕭銘的背影揮着拳頭,雖然張牙舞爪的囂張着,但還是隻敢小聲的嘀咕,“等着我把你隱藏的情緒都挖掘出來吧!到時候就隨便修理你!哼哼~唉~任重道遠啊~!”齊瑞雪説到最後又忍不住灰心喪氣。

就拿手燙傷這件事來説吧,蕭銘為她衝手的時候,明明可以覺到他潛在的温柔和細膩,但是怎麼到了上藥這兒,怎麼就變得這麼沒有紳士風度…呸,不對,他就沒有過紳士風度,一直都很強勢可惡!絲毫不在意別人的受!

蕭銘活動着右手手臂,還行,起碼能動了。

蕭銘環顧着廚房,看齊瑞雪剛剛想做的是銀鱈魚,他又重新把銀鱈魚加工了下,把銀鱈魚洗淨用廚用紙巾乾後切成塊,然後加鹽和胡椒粉醃製入味;又將醃製入味的魚先拍上少許澱粉,再掛上脆炸粉糊後再均勻裹上面包粉,然後才把油煙機和煤氣灶打開。

等油鍋熱的期間,蕭銘就從超市買回來的蔬菜中,挑選出中午要做的,然後洗淨。油鍋熱了後,就把用脆炸粉,麪包粉,鹽,白胡椒粉醃製好的銀鱈魚放置油鍋內煎

齊瑞雪聽到廚房的動靜,快速摸完藥膏,也坐不住了,就往廚房走去,邊走還邊説道:“喂喂喂,你不要給搗亂啊…呃…”齊瑞雪以為蕭銘不會做飯,在廚房洗菜,現在出聲響,定然是在給她搗亂,所以連忙來阻止,但當看到蕭銘嫺的用筷子夾起銀鱈魚塊,放置油鍋內煎煮,從容的翻着魚塊,一點都不怕被燙到的樣子,就明白這傢伙對做飯比自己要

“你…你竟然會做飯?”齊瑞雪驚詫不可思議的高分貝響起,但是這回蕭銘卻沒回避她的高分貝,因為油煙機“轟轟”聲與油鍋發出的“刺啦”聲,也掩蓋住一些齊瑞雪高分貝的威力。

至於齊瑞雪的疑問,還需要他回答嗎?她不是已經看到了麼!

銀鱈魚塊在煎至金黃後,就被蕭銘從鍋裏夾道盤子上擺好,盤子旁邊還有擠好的拉醬。

“哇~好像很好吃的樣子!”蕭銘很自然的就用左手把盤子遞給齊瑞雪,齊瑞雪垂涎的看着盤內香味俱全的銀鱈魚,嚥着口水一臉饞貓樣兒的説道。

“啊,燙燙燙~”齊瑞雪心急的伸手就拿起一塊要吃到嘴裏,結果卻被燙到了。

蕭銘回身,看到齊瑞雪被燙到嘴的狼狽樣兒,與垂涎不已的饞貓樣兒,被逗樂了!

“呵呵~”蕭銘無奈的搖頭,此時此刻他對齊瑞雪有一種照顧小孩子的錯覺。

齊瑞雪在同輩中,真的是很獨立很自強,而且自理能力也很好的女孩兒,可是和他比起來,就像大象與螞蟻的差別,有這種照顧孩子的錯覺也實屬正常。

“笑笑笑!有什麼好笑的!”齊瑞雪“凶神惡煞”的對蕭銘揮舞着剛上過藥膏的右手,因沉並驚詫於蕭銘難得的笑臉,所以她表現出的凶神惡煞,很有厲內荏的味道。

“等開飯的時候再吃吧。”蕭銘的語氣中也能讓人聽得出他的愉悦,明快輕鬆的語調使淡漠的氣息消失無蹤。

齊瑞雪很容易的就受到了蕭銘的變化,開心於他此時狀態的同時,也覺得蕭銘對生活的要求很簡單,其實一點小事兒就可以讓他展顏一笑。齊瑞雪欣喜這個發現,知道了這一點,以後和他相處起來,就可以投其所好,使他真正的受到從生活中帶來的點滴快樂。

既然知道了,那她就保持這種狀態,時不時的逗着他點好了。

而蕭銘此時想的卻是,墨子楊總喜歡和女人相處,是因為女人很有趣的緣故吧?!想在看來,和女人相處也不是很麻煩,起碼齊瑞雪就很聽話!有吃的就能滿足,看來避免以後兩人相處尷尬,倒是可以經常多給她些好吃的了!

兩人都不知道彼此的想法,但是二人想的,卻都是對方,以及未來如何與對方相處,彼此都在現實接觸中瞭解悉着對方,並且尋找着相處之道。

“唔,好吧,那你可快着點!”齊瑞雪像個饞貓似的,眼神渴求的望着那盤澤金黃氣味飄香,時刻誘惑着她的脆炸銀鱈魚,漫不經心算是同意了蕭銘的話。終不及你眉眼清淺蕭銘失笑,覺今天這頓飯會比往常都要豐盛有趣。他自己一個人吃的時候,通常都是對付一下就算了,除非墨子楊於潔等人來他這裏蹭飯,不然他就吃的很簡單。倒是很少能體會到吃飯也是一種樂趣,因為他向來把吃放當做是補充能量,活着的必需條件,從來沒覺得這會是件多讓人開心的事。

“銀鱈魚啊銀鱈魚…銀鱈魚啊銀鱈魚…”此時齊瑞雪就像被這盤銀鱈魚施了咒一般,心裏眼裏都是這盤魚,嘴裏也不停的唸叨着。

“喂,幹嘛呢!端菜!”蕭銘左手朝着齊瑞雪的方向端着一盤扒雙冬,右手則拿着炒勺翻炒着鍋裏的菜,都顧不得回身對着齊瑞雪説話。

“哦哦,來了來了。”齊瑞雪艱難的把目光從銀鱈魚上轉移,注意力好不容易才放到蕭銘所説的話上,然後就連忙從吧椅上起身,跑去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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