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拔得頭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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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會兒,吳思雲好象脾氣大發,唐小玄忽然聽到了他們爭吵的聲音,道:“難道你真的不去?”主背過身來,斷然道:“不去,不去就是不去,你莫要再多言。”吳思雲鼻子裏
着
氣,道:“好,這是我最後一次求你,從此以後,你我二人再無關係,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他一甩衣袖,憤然而去,等到他走後,
主才轉過身來,注視着吳思雲離去的方向,眼中
出一種無以言語的悲涼神
,還有痛苦。
這兩人之間到底有什麼樣的關係呢?吳思雲想要主去哪兒呢?唐小玄不知道,但是他可以猜一猜。也許這兩人是上下從屬的關係,可是不太像,沒有一個下級敢對上級説出這樣的話,以這樣的口氣説話也許只有一種關係,那就是父子。
難道説吳思雲是主的兒子?既然吳思雲是
主的兒子,兒子為什麼會對父親如此説話呢,是什麼讓兩人之間有了隔閡跟矛盾?這就讓唐小玄百思不解了,現在這種情形之下,唐小玄也不好出去跟
主打招呼,他只有等着
主走到某個地方。
然後敲門進去。主沒有走,在風中站立許久之後才忽然道:“出來!”唐小玄一驚,以為
主已經看到自己,或者説
應到自己的存在。按説不可能啊,自己已經進入隱身的狀態,外人
本無法察覺,何況以
主的修為,不一定在唐小玄之上,更是萬不可能察覺自己的存在。
唐小玄正猶豫要不要出去,這個時候,一道黑影從天而落,落在主身邊,黑影是一個少年,少年身穿紅
的披風,兩眼如星,閃動着光芒,
桿筆直,看起來很
幹,原來
主那句“出來”並不是指唐小玄。
而是指這個少年,這個少年應該就是主的貼身護衞,只要
主一聲令下,他隨時隨地都會出現,他的存在就是為了
主。
主沉聲道:“小於,你跟着少主人去,全權負責他的安危,以防他會出事。”這少年想也不想,雙手一攏,道:“是,主人,小的領命。”他話一出口,不做停留,瞬息之間就消失無蹤。
他的瞬間移動之術居然如此高深,看上去似乎不在唐小玄之下,這麼好的身手、這麼高的修為,怎麼會屈為人奴呢?唐小玄忽然心頭一怔,剛才主稱呼他為小於,之前無白子也説起一位“小於”這兩個小於應該就是同一個人。
不是説小於中的毒素還未清除嗎?可是他卻全然不顧就跟隨着吳思雲而去,難道不怕自己毒發身亡?唐小玄想不到在主身邊還有這麼一個忠誠的護衞,看來這魔
之中果然藏龍卧虎。
主看着天邊,喃喃地道:“天快要亮了,雖然黑夜很漫長,但天總是會亮的。”説完這句話,他就緩步走了過去。
他這話裏有雙重的意思,弦外之音自然就是自己經歷這一番艱辛,總會有回報,遲早總能得到整個魔界,或者説是三界。唐小玄的隱身狀態還未解除,跟着主走了出去。
果然,天邊終於有了一點點光亮,魔之上籠罩着的黑氣再黑,也阻擋不住希望的光亮。
主走了很久,才終於走到自己的住所,唐小玄在他的後面也跟得有點着急了。
他急並不是急主走得慢,而是急時間耗費多了,怕那無白子會發脾氣。
主走進自己的屋子之後,門就“喀嚓”一聲關上了。
這門上有機關,否則不會發出這樣的聲響。唐小玄不是不會破除這樣的機關,可他並不想這麼做,他是來向主説明實情,然後道別,並不是來當小偷。他敲了敲門。嫣兒在無白子的門前等得已經有點急了,來回走動幾步,朝着外面看了看,還不見唐小玄的影子,雙手不斷
着。
正當她覺得焦急的時候,無白子的門開了,無白子走了出來,看到嫣兒,無白子的臉上似乎出一副不合乎他年齡的猥瑣表情,好象一個老
鬼一樣。
嫣兒本能地護住自己的部。無白子左右看了看,好象偷情似地道:“姑娘,外面風有點大,你進來等他好了。”他的態度較之前好象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嫣兒不敢進去,畢竟自己的修為比較低,到現在連飛天之術都不懂,而這個無白子雖説醫術高超,在其他方面境界不高。
但是倘若自己不是無白子的對手,在這個地方又人生地不,要是失身給無白子,自己以後還怎麼抬起頭來呢?
所以嫣兒只是緊緊地抱住自己的脯,不説話。無白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着道:“別怕,我又不會吃了你,而且我現在已經老了,不會在你這樣的小姑娘身上打什麼主意,你儘管放心好了。”嫣兒還是不相信,以前在百花谷工作的時候,她就遇過各式各樣的男人,有的男人比無白子還要老,老得簡直走不動路,還被人推着來到百花谷中。在百花谷裏有各式各樣的男人,説着各式各樣的甜言
語,可是這些甜言
語卻沒有一句兑現過。
最後的動機不過是佔她的便宜而已。所以嫣兒並不為之所動。雖説外面確實涼風颼颼,有點冷,可是就算凍一凍,也要比被無白子非禮得好。無白子見嫣兒不説話,而且好象對自己滿懷敵意,有點不高興,脾氣就上來了。
衝着嫣兒道:“你要是再不進來,我可要把你攝進來了。”看他説話的樣子並不像是開玩笑,這種老古董往往都是説到做到。嫣兒想想,自己若是不配合這個老頭的話去做,這老頭若是硬來,自己恐怕也抵擋不得。
現在已經三更半夜,就算自己大呼救命,想必也不會有人來救自己,不如相機行事吧。嫣兒很有戒心地看着無白子,道:“你…你可不要佔我的便宜,我…我的老公很厲害。”無白子的臉上又出笑意,道:“你這個小丫頭,哪有女人直接稱讚自己的男人,你可真是不害羞,跟我以前的女人有得一比。”嫣兒忽然又覺得這個老頭並不是很
,只是一個人寂寞得太久而已,所以臉上才會出現那種猥瑣的神
,嫣兒的戒心少了許多。
她走進無白子的屋子裏,隨便找了一張凳子坐了下來,她發現無白子的房間裏除了這張凳子之外,也沒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坐。他的那張牀髒得可以當拖把,而那張扭扭歪歪的椅子她可不敢坐,要是坐垮了。
搞不好這個神經質的老頭子還會讓自己賠呢。無白子在他那墊着一張墊子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對嫣兒道:“以後呢,稱呼自己的丈夫不可以用老公,知道嗎?
女人啊,要顯得嬌羞一點,別人才會覺得你有素養,否則別人一定會認為你是神經病。”無白子居然一臉正地説着。
一點古怪的覺也沒有。嫣兒是個小妖,對人類之間的
際並不在行,問道:“不叫老公,那叫什麼呢?”無白子道:“要叫做外子,知道嗎?男人稱呼自己的女人叫內人,女人稱呼自己的男人當然就是外子了。
所謂女主內,男主外,你説是不是?”嫣兒並不通曉人類之間這種繁雜的規矩,只是敷衍地點了點頭,不説話。無白子忽然平白無故嘆了口氣,道:“我以前的女朋友也跟你一樣,是個大剌刺的女人,在別人的面前總是稱讚我、以我為榮。”嫣兒冒了汗,剛才還説她的稱呼不對,他都這麼大的年紀,居然還稱呼自己昔的女人叫女朋友,真是叫人啞口無言。無白子説起自己的女朋友,臉上就
出純真的笑容,幸福洋溢着。
悠悠地道:“她是一個好女人,只可惜我們天生註定有緣無分,她是個很有身份的女人,而我不過是個打雜的,我們今生註定不可能在一起了。”説完這句話,他的眼中一種自然而然的悲傷。
嫣兒是個很容易被別人情染的人,見無白子説得十分悲苦,安
他道:“人世間很多事情就是這樣,你別看我小,其實啊,很多的道理我也懂,有人曾經説過一句話,説:”人生總是充滿了矛盾,任何人都無可奈何。‘我覺得這人説得很對。”無白子長長嘆息着,道:“誰説不是呢,在不同的情形下遇上不同的人,人是對的,可是時間跟地點卻不對。”嫣兒跟其他女孩子一樣,對這種
情上的事情很有興趣,不由得問道:“那你跟你女朋友到底錯在何處,致使你們不能在一起呢?”關於這一段塵封的往事,在無白子心中已經藏了很久,許久許久都沒有觸碰過,就好象人心靈深處的一道傷疤一樣,可是越不觸碰它,越會隱隱發疼,而若是狠狠給它一刀的話,淤血
盡,也就好了。
無白子一直找不到一個説話的人,現在終於找到一個天真無的小姑娘,能夠跟自己聊聊天、談談心事,覺得也是一件很快樂的事,就將那段塵封的往事説了出來:“我在年輕的時候,本是太乙門下一個打雜的少年,因為我父母死得比較早,我生無所依,所以就投靠太乙門,做了一個小道士。
我在門裏的地位很低,許多人都看不起我,不過我也因為如此發憤圖強,別人在練功的時候,我就偷偷地看,學了一些本事,可是漸漸地,我發現打打殺殺並不是我的喜好,既然有人要殺人,那我為什麼不能救人呢?於是我苦心鑽研醫術。
終於,我在某年修仙界的行醫大會上嶄頭角,拔得頭籌,這也讓我的名聲大振。那時候我依舊沒有離開太乙門,一來,畢竟太乙門給了我一口飯吃,讓我能夠活命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