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一夜驚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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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都是毒蟲!
還有“赤松粉”
“菜花青”這些是毒草,這些東西能入葯嗎?理論上可以,因為爺爺就是用這些東西入葯的,但他敢嗎?
貌似還欠點膽量!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一個老箱子上,這是一個比他年紀還大的箱子,箱子上鎖了,但鑰匙在哪裏,張揚自然清楚——箱子打開,箱子裏的衣掉地上了,一塊老
皮也掉地上了,終於他手上出現了一張紙,張揚眼睛亮了,上面寫得真明白:志軍家,赤松粉60克、黑蟾衣20克、菜花青35克…
足足有八種葯材,有了這張葯方情況就不一樣了,快速分配,快速稱重,心急之下,重量明顯有偏差,但張揚顧不得了,反正不至於太離譜就成。
一大把葯物到在門口團團轉的志軍手中,志軍連聲道謝,跑得飛快,後面傳來張揚的聲音:“叔叔,這…這我可真的拿不準,你自己看着辦!”沒有迴音,志軍早已不見影。
“哥,你真的給他葯啊?”身後傳來妹妹的聲音:“爺爺説過了,這葯不能隨便用!”
“你剛才幹嘛不説?”張揚沒好氣地説。
“你剛才説了,他都不聽!”小姑娘有點自知之明,哥哥的話他都不聽,自己説什麼都白搭。
“這不就得了,我説了,他也不聽!”話雖然硬氣,但張揚的心着實懸起來了,懸得好高…
夜晚的山莊是寂靜的,突然,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響起…
張揚唰地坐了起來,臉都白了,他清楚地聽到這聲音從哪裏來,正是他時刻關注的那個樓房,小村裏僅有的樓房!
慘叫越來越急,簡直不是人能聽的,全村的狗跟着叫了,雞也開始騒動,房門開了,一個白白的小臉擠進來:“哥,不好了,嬸子怕是…怕是出事了…”
“別怕!別怕!”張揚一張臉也不象人臉了,白如紙,但他還能安妹妹:“我…我説過的,真的説過的…”不怕嗎?妹妹擠過來,兩隻手緊緊地握上了,房間裏沒有開燈,只有清冷的月光從窗户而入,與月光同時進來的,還有慘絕人寰的叫聲,現在都變調了。
“象是殺豬…”妹妹直哆嗦。
“別怕,最多…最多我們以後…不吃豬…”
“都是你,要是將她葯…葯死了,看你怎麼辦?”張揚出了一身冷汗,高三畢業了,面臨的是他的大學生涯,雖然成績還沒有出來,但他確信自己的實力可以考上一所大學,如果這個節骨眼上將人死了,可怎麼辦?
會不會坐牢?
“人家説了,要是將人死了,那個人的鬼魂會跟着你…”小姑娘盈盈與哥哥擠得更緊,好象是逃避外面有可能出現的鬼魂。
她不知道法律規定,但鄉村的傳言在她心中比法律更有威懾力。
“別説…別説…”張揚緊緊地抱着妹妹:“不是還沒死嗎…”驚心動魄的一夜慘叫造就了張家村的集體失眠,一夜的狗叫也讓眾人在被窩裏議論紛紛,這是不是人要死的先兆?
終於在黎明時分,慘叫停止了!
慘叫停止,張揚和妹妹反而更急,外面的天慢慢白了,兩人的臉也全都是雪白一片,房門敲響,急促!
“哥…哥…”妹妹直哆嗦:“嬸子的鬼魂在敲門呢…”一句話將張揚徹底擊倒,但外面傳來志軍的聲音:“揚揚…起來了嗎?”大門打開,張揚第一句話也有點哆嗦:“叔叔,我…我真的不知道…”
“好孩子!”志軍大笑:“你這孩子能啊,比你爺爺還強,以前她治好後也得在牀上睡上幾天,但今天居然一身輕鬆,在廚房裏煮粥呢…”張揚愣住了,嘴巴張得老大,後面的妹妹嘴巴也不小…
“你這葯厲害啊,你不知道,你嬸子昨晚跑了八遍廁所,解出來的東西就不提了…”一晚上上八次廁所,還能解出什麼東西來,這東西自然不提也罷!
“這是一千塊錢!”志軍過來一個小包:“你收下!”飛快地跑遠,直下山坡,留下兄妹倆面面相覷。
“嬸子沒死?”妹妹嘴巴終於合攏了。
“當然不會死,知道了吧?你哥是神醫!”張揚臉上全是陽光的笑容:“比爺爺都能,以前,志軍叔叔也只給三百塊,今天是多少?一千塊!這就是神醫的出場費…”
“你這叫‘瞎子貓兒碰個死老鼠’!”妹妹小嘴兒一合給他定:“爺爺説了你做事魯莽的…你要是將她葯死了,她饒不了你,肯定天天跟着你…”
“哎…這話昨晚你就説過,當時懶得説你…”當時不是懶得説,是沒膽量討論,現在不同了,現在張揚有張揚的資本:“整天將這種事兒掛在嘴上咒,還是不是妹妹了?”小姑娘一翹嘴兒:“不是就不是,你本來就不是我哥哥,整天欺負我,算什麼哥哥?”
“就是!”張揚瞪她一眼:“你本就是揀來的!”
“你…你還不是爺爺揀來的?”妹妹惱了:“人家是女孩子,四嬸説了,女孩子人家丟的多,但男孩子丟了總有原因的,她都説了,你肯定有病,才被丟了…”張揚敗走!
涉及到這個問題,無一例外是他敗走。
因為四嬸給她找了一個讓人無法反駁的理由!
這個地方重男輕女,女孩子遺棄的多的是,男孩子被遺棄的原因真的很簡單:這個男孩有先天的疾病,儘管自己沒
覺出有什麼不對,但這個理由一樣普遍!
他的確是爺爺揀來的,至今沒有人知道他的父母是誰,而妹妹呢,同樣是爺爺揀來的。
當時在他不懂事的時候還問過爺爺為什麼要揀妹妹,因為妹妹一頭黃、掛兩行鼻涕、還經常跟他搶東西吃,讓他討厭。
爺爺的回答是兩個男人間的回答:“給你當媳婦的!”傍他當媳婦?媳婦是好東西!這是山村裏的教導。
衝着這個,張揚容忍了這個“小媳婦”的存在,也象徵地給了她一些山果,也向她提了幾次要求:“給我當媳婦可以,但你的鼻涕要擦乾淨…”時間過得真快!
轉眼間,昔的小男孩已長成了一個準大學生,而那個吊在
股上的“小媳婦”鼻涕早沒了,成了一個清秀的小姑娘,還能幫他洗衣做飯了!
看着在屋邊洗米的纖細身影,張揚有了一個驚奇的發現,這個讀初三的小姑娘開始發育了,就象一朵花兒在悄悄開放!
在他視覺之中、卻是在他的意識之外!
此刻,這個纖細的身影、身影之上偶爾出的白生生的肚皮、還有肚皮之上悄悄的隆起對他而言有了一種不同於夏
的熱度!
這就是昨晚抱着睡了一夜的小姑娘?為什麼昨晚本沒有任何
覺?莫非在受到極度驚駭之時,身體的
官會完全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