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十分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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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獲得了些許報復的快意後那焚身的慾火還是讓她兢兢業業的完成了“教師”的使命,也在他耳畔低聲道:“嗯…嗯…就是你剛才手指進來的地方啊!用你的…你的捅進來就行了…”話一説完,尚未完全泯滅的理智還是讓她到了後悔和羞恥,但馬上這最後的一絲理智又淹沒在慾望的之下。省悟到對方是第一次做愛,站着的話實在很困難便又繼續道:“你先放開手,等我躺下來,這樣就容易多了。”張鵬現在倒象個聽話的好學生完全照着老師的吩咐行事了,很快放開了手,等到老師躺到桌上後微微顫抖的手握着頂到了上,其實他並非不開竅,只是第一回確實緊張。

此刻明白到成為成為男人的時刻終於到來,不由的閉上眼體味起這一瞬的動與興奮。文漪有些緊張起來,連後背硌在堅硬的課桌上也渾若未覺,分得很開的‮腿雙‬之間早已濕漉漉泥濘一片。

剛被龜頭蹭到那股難以言表的騷癢便迅速的蔓延至全身,正在發情的成女子哪還經得住如此逗,內心的渴盼瞬間達到極點,忐忑不安的心情便宛若初遭攀折的少女一般。

“文漪,我來了!”張鵬輕輕道了句,下身一拱便順利進老師的陰道。龜頭所經之處雖已是濕潤無比毫無阻滯,但温熱的腔道依然緊密。第一次佔有異的身體讓少男無論體和神都到了無與倫比的快。

更何況那是仰慕已久的女神那成美豔的身體,終於與老師部的恥骨輕輕相觸,整已完全佔據了暖烘烘濕漉漉的陰道被柔的腔壁緊裹起來。

原來這就是做愛,啊,真是太了!這種滋味真是比做神仙還舒服,文老師的身體果然美妙無比啊!正享受人間極樂的少男,忍不住在心中嘆着,少男似乎對做愛很有天賦,一旦被師傅領進門,便開始勤修不惰,有模有樣的了起來。

沒過多久這個情場初哥竟把慾求不滿的女老師叫連連。文漪明白自己這副模樣不配作為一個老師的形象。

但是又本擋不住這如水般噴湧而來的快,沒想到會被學生得這麼舒服,快樂程度遠遠超過了丈夫給予自己的。

腔道內有個點好象老是被那小子的惱人東西不停的觸及,而那裏一旦受到刺便有種顫動心絃的愜意令她從未有過的如痴如醉。

每一下撞擊都讓老師發出蕩人心魄的嬌,一種發自內心的征服成為愛中最好的催化劑,雖無法看見但腦海中還是刻畫出文老師被自己征服時那楚楚可憐哀傷幽怨的容顏。

張鵬不由開心的笑了出來:“哈哈哈,文漪,你個騷貨,是不是很?平常那副兇勁哪裏去了?哈哈哈!快喊我大鵬哥,快喊啊!不然老子死你!”他一邊説一邊雙手狠命地抓向老師的雙,巨大的力量將捏得飛快地變幻各種各樣的形狀。

甚至連指甲都摳入嬌中,同時下身“噗哧噗哧”的節奏也快了不少。文漪一下子受不了了,極度的快樂夾雜着無比的痛苦,這滋味實在不好受。內心早就屈服的女教師不顧羞恥地喊道:“額…額…額額…

大鵬哥,大鵬哥,輕點,輕點!文漪不行了,大鵬哥!啊…嗯!”一向端莊穩重的女教師竟然發出如此嬌媚的叫聲,讓教室內幾個少年俱都目瞪口呆。

張鵬聽了這幾聲媚叫卻如加了潤滑油的馬達般全力衝刺起來“啪啪啪啪啪啪!”體撞擊聲越來越急,腔道內如活般運動的龜頭都漲得快麻木了。

終於少男覺得有種從未受過的快向着丹田極速聚積,噴發的慾望再也無法遏制,他用盡全力也摒不住如子彈般飛而出的。幾乎於此同時,文漪也出一股洪水般的陰,師生兩個竟然同時達到愛的高

還是在這個瞬間,教室門突然砰的一聲打了開來,一束強光照向了課桌上兩個赤的身體。這個意外讓所有人都不知所措的呆住了,尤其是還處在極樂的興奮中的張鵬,他茫然抬手遮住照在面孔上的強光,人卻還是保持的姿勢沒有反應。

“你…你個畜生!在做什麼?”一句響亮的吼聲震醒了大家。所有人都腦子嗡嗡直叫,害怕不已“是胡伯!”

“糟了,胡伯找來了!這下怎麼辦!”少年們紛紛向後退縮口中小聲的嘀咕着。

胡伯又開了口:“是文老師?你還好吧!”文漪剛剛過身腦子也清醒了過來,大功率手電的強光將她的悽慘狀態暴無遺,羞得她恨不得馬上死去。

對於還貼在自己身上的張鵬更是恨不得將他咬死,她奮力地撐起身體坐了起來朝着張鵬怒吼:“滾開!滾開!”這時,胡伯已經走了過來大手一伸便將張鵬的手腕牢牢抓住説道:“畜生,你怎麼能對文老師做這種畜生行為!”張鵬同樣渾身赤,被抓住後心中愈加慌亂只想快點逃離,便拼命掙扎着,沒想到胡伯這個接近六十歲的老漢卻力大無窮,他的手腕象是被鐵鉗鉗住一般,本無法擺

“哼,還想跑!你做夢吧!”胡伯説完手上稍稍用力一扳,張鵬便象殺豬般的嚎叫起來“哎喲,哎喲!胡伯,胡伯!輕點,輕點!求您了,輕一點!哎喲!”胡伯不去理他朝着旁邊幸運地重歸黑暗的文漪問道:“文老師,你撐得住嗎?要不要打120救護車?”文漪艱難地摸到自己的衣衫胡亂地往身上套:“胡伯,我沒什麼大礙,不用叫救護車了。謝謝你!”

“哎,真沒想到,竟有這種畜生!文老師現在怎麼處理他們,我看還是報警吧!”幾個少年藉着手電光看到張鵬被胡伯反拗着手臂彎着身子無法動彈,一聽胡伯的話個個都嚇得面無人,卻又不敢作聲。文漪沉默良久終於説道:“胡伯,我…我不報警了!你讓他們滾吧!我不要再見到這些混蛋!嗚!”女教師話未講完已哭得泣不成聲了“文老師!難道就這麼…放過他們?”胡伯語帶憤怒地道。

過了一會他才輕嘆口氣:“哎!文老師,你真是個好人啊!”胡伯又轉過來朝着那幾個少年厲聲道:“你們這幾個畜生,給我聽好了!要不是文老師心腸好,我絕對饒不了你們!哼,年紀輕輕不學好。今天就把我的往事説給你們聽聽吧!哎,我和你們差不多大的時候也不學好,幹了壞事進了少教所。

出來後更沒心思學習,不久就又被勞教三年。出來後雖然沒再犯事,但這輩子…也沒人看得起了,你們難道也要象我一樣?一輩子荒廢掉一事無成嗎?”少年們發出了幾聲零碎的唯唯諾諾。胡伯重哼了一聲繼續道:“要不是你們遇到好人,不然這輩子就玩完了!還不快去向老師道歉請求原諒!”

“文老師,我們錯了!”

“文老師,我們不是人,對不起你!嗚!”

“您大人大量就繞過我們這次吧!以後再也不敢了!”少年們七嘴八舌的爭相討饒,終於,胡伯甩開了張鵬的手腕暴喝一聲:“滾,都給我快滾!”這下少年們如蒙大赦眨眼間便溜了乾淨。

***學校的門房間裏應急燈的光束下,依然衣衫凌亂的文漪捧起杯子喝了口水,稍微穩了穩心情再向胡伯道了謝:“謝謝你,胡伯。今天要不是你,真不知道怎麼辦了。”胡伯搖了搖手嘆息道:“唉,都怪我,停電這麼長時間才想到你還沒出來,我應該早點上來看看的,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文漪苦笑道:“怎麼能怪您呢!這種事誰能想得到啊!您別自責了!”

“唉…”這時,門外突然有人問道:“有人嗎?胡伯,胡伯,你在嗎?”文漪一聽頓時臉煞白神焦急的道:“胡伯,我丈夫來了,我這副樣子絕不能讓他看見,不然事情肯定不可收拾,怎麼辦啊!”胡伯想了想道:“文老師,您別慌。先到牀上躲躲。我去應付他!”文漪也沒有他法,便跳上了胡伯的小牀放下了帳子,昏暗的燈光下倒也不容易被人發現。

“在,在啊!是哪位啊?”胡伯看沒什麼破綻,便拖着鞋往外間去了“噢,是李先生啊!大晚上有事嗎?”

“不好意思,胡伯。打擾您休息了,我是來接文漪的,學校裏怎麼好象在停電嗎?”

“是啊,今晚臨時停電。不過,文老師今天早就走了啊!好象是上音樂課的劉燕老師今天辦生派對,好多老師都去了文老師沒告訴你嗎?”

“噢,噢,有印象,有印象!前兩天聽文漪講過,是我沒記清楚,剛剛她手機又沒電了,呵呵!真不好意思打擾您休息了,胡伯,那我先回去了!”

聽得丈夫腳步聲漸去,文漪忐忑不安的心才稍稍平靜下來,只要明天和死黨劉燕打聲招呼對上口供便絕對沒有問題了,現在她在心中由衷地謝這個熱心的胡伯,先是救下自己,又替她應付了危機。

文漪動地再次向胡伯道謝:“胡伯…真是太謝了,我都不知道怎麼謝您了!要不是您,我現在都要去尋死了。”那邊胡伯的聲音也顯得莫名的動起來:“文老師,您別…別客氣!我…我也有…有件事要求…求您幫忙。”文漪忙道:“胡伯,您別這麼講!什麼事我能做到的,一定全力以赴!”這時胡伯緊張之下更加結巴了。

連呼急起來:“文…文老師,我…我這輩子都不知道女人是什麼滋味,您…您能教教我,怎麼…怎麼做個真正的男人吧!”帳子裏的美豔女教師再次驚得呆住了,臉上出十分古怪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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