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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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熱戀的青年們卻好象一下子要把所有的忌打破。那時候我腦子裏除了聽廣播裏的岳飛傳和楊家將外,好象還聽過路遙先生的《人生》,記得高加林和劉巧珍,路遙的作品在上了高中以後,那位語文老師又把我引到了更深的社會意義上了。

那位左眼幾乎連縫也不見的語文老師是我最敬佩的,雖然他沒有好的容貌,但我喜歡他的博識。

我從他那裏知道了《平凡的世界》。勇敢的自由戀愛的青年們,一開始是付出了血的代價的,曾經村子裏一個好看的姐姐,與她的心愛的人私奔了三次,但都被各自捉了回來,鎖在屋子裏長達半年之久,聽説那位勇敢的為了愛情不惜一切的哥哥被打斷了一條腿。

他們的這種犧牲的痛苦比現在的網絡上的死去活來的頹廢要真實得多,也殘酷得多。我很長時間就納悶了,有這麼苦痛的少年和青年時期的七十年代出生的青年,為什麼就沒有一兩個站出來,點苦痛的探索文學放一放光茫呢,我們的七十年代的在八十年代的艱難摸索難不成還要繼續集體潛水下去,繼續在沉默中等待滅亡或是爆發的機會?

我們這一代人其實是有好多榮光的,早在初二上半年我就有了真真正正的初戀,啞吧式初戀。

因為那時候沒有酒吧夜總會,只有馬路。沒有各各樣的飯局,只能在集體看大戲或者看電影中增加點望幾眼的幸福。

有一位膠東的作家,有一箇中篇,好象叫《電影啊電影》,寫的就是我的能看電影的時代,幾個村之間來回竄着跑。

雖然全是艱難革命系列的諸如《小兵張嘎》、《南征北戰》、《閃閃紅星》的老片子,我的哥哥們竟能以看幾十遍的熱情如終如一地熱愛着中國的電影事業。

若果現在看文的各位大大們,能夠把我的《》看個幾十遍,我也差不多會成為世界級的文學大師滴,拿個世界級的暖被窩文學獎也大有可能(誰拿臭雞蛋砸我的頭了,還來?吼吼!)。只不過,咱們只講“”關於情先只能掠過去。

就現在的覺來説,講情,我現在還把握不好,雖然已經三十多歲,眼看就要奔四十的人了,但一點“不惑”的成意味也找不到,還要繼續憤青下去。

對於情這個東西,雖然麻麻的,但還是有尋找的衝動。明明知道,找不到,卻正如黃易先生要追尋人生的“一”一樣,我也在痛苦地尋找人的情的“一”也許是沉澱還不夠,關於情的東西只好先擱存起來了。

我認為情和是可以分開的。自從小豔嫂與我有了月夜的歡以後,雖然我心裏有陰影,但還是止不住我去找小豔嫂,那段時間小豔嫂,也變得愛上山了,我的表面的活是放牛,生產隊把所有的東西都分下去了,分得一點也不剩。幹活全得靠自家。我父親眼光獨到發展商業,天南地北地出去跑買賣,我大哥看到商業的潛在利潤後,毅然放棄了進一步深造的機會,給我父親當了幫手,這以後,我小姐,我的二哥都加入了轟轟烈烈地致富大軍。

從當初的零售商店,開到批發部,再開到鎮上的唯一三家超市,在農村的個體經濟發展中,我的一家,除了我和我的母親,他們都是小平理論的忠實實踐者。

母親非常勤勞地種着地管着家,父親和我的哥姐只是最忙的時候才會回來忙農活,後來,大膽的父親只留了一點口糧地,也就種個菜,其他的全給了別人,只跟人家要一點糧食,夠吃就行。

這時候,我家裏是已經公認的首富。各點心,應有盡有,其實商店裏好多令人眼花的東西,但我只關心吃的。這當然得有小豔嫂的一份。

受人滴水之恩當得湧泉相報,這是老輩人對我的教誨。小豔嫂在那麼窮苦的子裏給了我那麼高級的青島牌餅乾吃,我怎麼會不記着他的恩。小豔嫂其實是個苦命的女人,她是一種包辦的換親。

***這麼寫,有點走題,但我還是想把他寫出來。好在,在中國這樣的國情下,不會有人出版這樣的書,我寫“”的初衷,也是真正地釋放一下內心的犯罪的壓抑。

雖然以這個題目有點引眼球的嫌疑,但因為出於剖解的真心,相信各位看文的男男女女的先生們,不會非難我的。我的“”是真真正正地在寫這個東西。

雖然有時候會偏題,但也請各位原諒我的拽文,這是我寫正經小説的病,但我儘量把一些華麗的賣的詞句擦掉了,用述説真心的表達方式,共鳴一下咱們都還年輕着的心。小豔嫂沒能跟我一起完我的高中生活,這當中是她的“換親”出了問題。

農村的對於傳宗接代的婚姻問題是極其嚴肅的。有成年男子長大,因為有缺陷,或是家族的德行不好,往往娶不到媳婦。

如果正好家裏有姐或是有妹,那這個無能的男人娶親就有了指望。自然會有好嘴的媒婆找上門來,從幾十里路遠的地方找到另外一方人家差不多情況的人家。

換妹子或者姐的方式,解決兩家的傳宗接代問題。理論家當然對這種封建的“換親”大批特批。

但是正是多少年來,中國農村那種以男為重的思想,使得好多地方的農村,還不得不依靠這種家族勢力在樹立威信,靠着多生子壯大力量。

“多子多福”好多農村的長輩們還是這麼認為的。他們的意識裏頭,只有自家人的力量才能保護自己。

因為政府的保護從來不會向他們傾斜。這也算作中國特的另類農村保護主義。勢力大了,當然就會橫行霸道,哪家弟兄多了,哪家就會自覺不自覺地掌握一方地方的生殺大權。

農村的惡霸村長鬍作非為得多,好多與家族勢力大有關係。我家裏父親一輩的叔伯有八個。他們到現在還把持着村裏書記和村長的大權,雖然不至於霸,但是好處是要先給自己家族的人的。現在因為生活的變化,好多年輕人不想多生了,號召生也不生了,他們想的是怎麼樣多掙錢,至於怎麼保護自己和親人,自然就依靠黑社會質的農村混混組織。

從某種意義上説,黑警察在充當着農村好多難以調和的矛盾的調停人的角。這就是開放經濟的好處,農村的話語權得靠經濟勢力説話了。從家族勢力的純宗親利益轉向了以經濟為中心的帶有黑社會質的經濟利益集團。

這種變化有點不以大部分人的意志為轉移。小豔嫂子的家有五個哥哥,前四個都長得剽悍,有媒人上門。

她的五哥天生殘疾,只好用妹妹換媳婦了。問題出在小豔嫂的五哥的媳婦上,那個女人,我認識,在村裏就跟一個會搞小買賣的已經結過婚的男人好上了。

但是她起初也只能在家族的壓力下屈從。最終,那個她看好的男人出去了幾年,有了點本事以後,回來領着她私奔了,連孩子都撂下了。這樣的恥辱對於小豔嫂那樣的大家族來説。

當然是不能容忍的。那天小豔嫂被強行領走的時候,我看到那倆哭喊着的孩子和她回頭望我的留戀的眼神。小豔嫂的背景就是這樣。聰明的小豔嫂為了不給別人口實,竟跟我母親學起了佛經,這樣子的掩飾,給了她好一些的名聲。

我母親雖然是一個在家族中不起眼的女人,但她的樂善好施可是遠近聞名的。她的省下來的零用錢幾乎很少用在我身上,全借給了那窮急用錢的鄉親了。

媽給我的一句話是:錢得自己掙。小豔嫂上山不是幹農活,她會摘掉豆角或是幾玉米放在簍子裏,路過我家時,放下一點,跟我母親談一會兒佛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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