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喜不自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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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落款知道是當地的兩位名家。西北牆角還有一巨形落地鍾,廠家是我那個地級市的著名產品。
其他吊燈、壁燈,地毯什麼的就不亂描了,基本上與宋蘭住的三樓有些雷同。這也可能是她的意思。這是個窩,肯定是。卧室裏有宋蘭的一些巨幅半
照,女兵妹妹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九十年代初期,寫真
本還沒興起來。聽説女兵妹妹學會了彈鋼琴,我就拉着她的手進了練音室。我一向認為練鋼琴得有兩大必備因素:一是音樂悟
要好,二是手指要纖長。
這樣放在琴鍵上才得心應手,手到琴來。推開窗子,發現雨已經停了,天上有了疏星淡月,我馬上要求蕤妹妹演奏《星空》。我是一個情緒化很重的人,這一點與宋蘭很像,僅就這個特點講,説我們是親姐親弟都不為過。説得好聽一點,都具有為藝術獻身的歇斯底里的情緒要素。哈哈,四十歲多一點的宋蘭為藝術獻身一輩子估計問題不大。我想到被愛情灼傷的她,準備從我們那的那塊好象指點江山的巨石上跳下去時,被我得着消息,以大無畏的神,抱住了她。
而我卻很不幸地以為自己幹了一件特別大特別勇敢的事而有點得意忘形,掉到了兒滔滔的海水裏差點掉了
命。宋蘭,我的大姐愛人,終於在第三次得着比前兩次都要
天動地的我的舉動,認識了什麼叫可以獻身的愛情,進而在音樂上有了更厲害的進步。
在我來説,真是一切幸甚。我聆聽了一曲美女演奏家的《星空》,接下來就是由女兵妹妹的嘴裏複述這短暫的十幾天暑假裏宋蘭因我而起的一些情緒上的變化。不要以為(這是瘋子的慣常最愛用語)愛情會僅僅把一個女人變成瘋子。
女兵妹妹顯然是想醖釀一下敍述的情緒,她又説:在這期間,無論愛情是魔鬼還是天使,那都可以為着一個熱愛藝術的人的靈的迸發而留下
彩的樂章。
蕤妹妹已經進入了一種藝術的狀態裏,以一種聖視的神態,重新坐回到鋼琴前彈起《想你的時候》,這個宋蘭的情之作,至今還沒有發表,她説,那是她的壓棺之作。
所以,在這兒我連一句歌詞也不能暴,歌詞俺經過宋蘭兒的同意,在與蕤蕤共同的星空式思維中,略加了一些改動。
俺不是看不起寫詞的,俺是因為俺也能寫,所以覺得寫歌詞這個東東,與寫旋律的難度相比,本不在一個難度係數上。
我曾經建議我的蘭兒老婆(為了與蘭蘭有所區別,所以稱呼宋蘭有時只能用蘭兒)能不能把配器改一傢伙,旋律上再延深一下,個
響的作品出來。
可是,她很謙虛(這是她進入四十歲以後的明顯特徵)地説:我還不具備這個能力,也許我有那麼一天,伏案對這件作品還要進一步創作時,永久地倒在這個作品上。這是我最好的死法了。好了,不談了,再談又得談諸如人生、藝術、死亡這樣子的沉重話題。
女兵妹妹彈完唱完的時候,我忍不住從後面摟住了女兵妹妹。各位請放心,這裏面沒有情的情份。
對女兵妹妹純是因為對她的嗓音的崇拜。那種正常的男女之必須得有她主動導引我才會有所動作。我雖然是一個
人,但是對女人的美和藝術的尊重,一下子就能使我變成一個比較純粹的為她們的沒有雜念的
動。
要不怎麼叫複雜的人和複雜的思想呢。就在這種藝術的擁抱中,蕤妹妹給我下達了陪她睡覺的任務,讓我給她以太陽般照耀下為男人綻放的快。
我真的沒有思想準備,誰能想到一個女人的美和藝術的美皆具備的女人在我們暢想藝術的氛圍裏提出這麼一個相當有難度的問題來。如果説,不高興那是假的。喜中帶憂吧,寫到這兒,任誰也能看出來,這絕不是男女間進進出出的關係。
有許多人以為,只要光有不會產生其他的東西,其實不是。如果男人的子彈很不幸地帶了複雜的因素
到了女人的情
區裏,就會產生
慾以外的東西。
不管你是多麼多麼地老手,也不要固執地以為,你的男人的子彈只會傷到別人。我並不拒絕痛苦。當時我就知道,女兵妹妹註定會天使般從我身邊飛走。
而我必須在這段時間給她釋散陰影。好在,在我的同級戰友還沒到來時,我就已經參與到為全軍計劃生育會議準備大型宣傳板的工作中,女兵妹妹也不例外地要參加,不必費心去考慮遵守學校規章的事。
假公濟私這個詞用在官場最合適不過了,公家的錢好多就是這麼堂而皇之花掉了,當然當時的我只能比較笨劣的花,沒什麼可取之處,也就是實物價是50,我開成96啥的,沒有大動作。
我和女兵妹妹出去採購計生宣傳用品時,順便買了一些比較高級的避孕套。還有,把列車長大姐給我的黃帶和黃書,按照列車長大姐給的地址,親自跑到她家裏送還。
這樣的話,我就得跟女兵妹妹兵分兩路,由於女兵妹妹要買廣告紙,彩燈一類的常見用品,我就要去到列車長大姐家裏,跟列車長大姐續續深度纏綿的舊,説實話,在火車上與大姐慢搖着做愛,我也很懷念。我去找列車長大姐還有另一個目的:學習如何讓女兵妹妹在做愛中燦爛着綻放。我並不是一定要與列車長大姐再續舊
,去的時候心裏還有點虛虛的,怕怕的。
就在她家門口,我用宋蘭給我的黑磚頭,打通了她家電話。列車長大姐聽到我要還帶子,趕緊説,不用還不用還,那麼留着吧,留個念想。
你要是還,等你放假回來捎回來。列車長大姐聽到我説就在她家門口,死活不信,説:你個臭小子,在我家門口,你打什麼電話。我説不信你放下電話拉開門看看。我還小心地提醒了大姐一句,現在給你送帶子不知道方不方便。
大姐説了兩句方便,電話也沒撂,就趿拉着拖鞋,開門看究竟。看到心懷鬼胎的我,列車長大姐開開門,親熱地接住了我給她送還的帶
書。
你看我家亂的,你先坐會兒。列車長大姐説完話,先跑到了衞生間。出來的時候頭髮整齊多了,肯定噴了定型水。忙不迭地把沙發上的衣服拾掇了,門口一堆鞋子也放整齊了,還給我換了一雙軟拖鞋。
從大姐家的擺設看,應該是先富起來的人,雖然不是大富,小康沒有問題。據大姐講,他的男人也在鐵路工作,兒子畢業以後,如果沒有更好的發展,多半還得混鐵路。
其實當時的鐵路在一般人心裏那是了不起的好工作,要是誰有點硬頭關係在鐵路,那了不得。大姐其實心裏很動。我因為摸不清她家裏的狀況,也只能找些無緊要的話頭啦呱。
我其實不想走,但考慮到禮貌的因素,不得不起身做一些象徵的動作。藉此動作,也知道了大姐家裏已經有一段時間自己一個人生活了。姐,沒什麼事,我得趕緊走呢。不行,陪姐聊會,第一次上門哪能不吃飯呢。有什麼事,還沒開學呢。
你要是現在走了,姐生氣了。一個人在家悶死了。大姐為了證明她一個人在家確實悶。話一句接一句:你不知道,阿鎮,倆大男人一走,屋裏空蕩蕩的,幹什麼都沒勁。飯也懶得做。要不是你來了,我這假都不想休了,想趕緊上班去呢。我説,姐,別,好不容易熬個休假。反正我也沒什麼大事,見天我陪着你啦呱。
大姐聽到我説的話,喜不自勝,説了一句話:你bai騙我。聽到她話由心發的尾音很重的膠東音,我趕緊改成俺那個地場的土話:我雪話,你放一個心。老鄉!一
動我們倆的手就拉一塊兒了。男女間的電
也撲撲騰騰地火花直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