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那就入官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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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兩個光光的熱身體,本就不用什麼預熱,就可以馬上進入情況。閻鳳表現得也很勇猛,身體一接觸到我就烈地律動起來。這真是千古名言説的:今有事不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我們上面一亂,下面也準確地找到位置,實現了深度對接。

每當到這個時候,我的一心二用的大腦就會慨萬千:人呢,一定要珍惜每一次光陰,不要不經意地讓它虛渡了。

世上都曉神仙好,哪知做人更美妙,而且我還會想,人有愛,那比人快活的神仙是一種什麼樣子呢,假如,神仙是存在的,英俊的男神仙和女神仙在一起就只有清風明月的把酒問神仙們的天嗎?鬼才相信呢。有了比做神仙還快活的事體,我的胡思亂想只會想一會兒。

接下來就是把全部的力用在讓自己和身下的女人得到快上。閻鳳在事上練,是個過來人,有一定的經驗。

僅就她坐在我大腿上的套動而言,雖然不是十分地純,但因為有發自心底的飢渴,所以,她的動通過我們之間接合部的傳導,使我們的愉悦上升到了一定的層次。

用量分析的話,是意大於。這以後的戰的歲月我是非常她的,雖然我不能跟她明説,我是為了誰誰才接觸汪琳進而接觸到他們的地下黨。

然後施以陰謀陽計,將他們打到地獄裏去,但我們會經常在一起説悄悄話,討論人生和怎麼樣才算正兒八經活人的問題,因此我和閻鳳之間神上是互相尊重的。

雖然體上因為參與到了汪琳的太子黨裏去,但兩個人融合在一起的快還是與那些人已經劣敗得無以復加的人有本質上的區別的。

當時的那種環境,我們來不及換別的樣式,就是閻鳳在上,我在下,我仗着我的大腿剛勁有力,半撐着讓閻鳳在上面坐着左搖右晃,我還把我的外衣鋪在地上,讓閻鳳踏着,閻鳳累了,手腳都可以着地,我也可以配合地頂動。

時間寶貴呀,一分一秒都要珍惜。我們剛剛得到了一個小高,就聽到了汪琳進來的聲音,閻鳳用了幾個短促的點吻結束了我們之間的合,意猶未盡的拔起了身子,在汪琳還沒走過來時,從樹支着的架子上取了一件自己的上衣穿上了。

汪琳進來時,閻鳳也沒説什麼話,只是就着火光把自己的衣服抖了抖,那麼拿着向口走。我估計,汪琳當時跟她説的意思是合,也就是現在比較時髦人説的3p還是2p的。

她沒同意,大概不僅僅是因為拉不下羞恥心,我想,她的不同意裏,應該有我們之間的那些神上的尊重。

用她的話説:瘋子大哥在本質上始終是個好人。不管本質上是不是好人,汪琳的是要讓她得到的,不過,這一回我想不出用什麼法子來合她的變態。手電筒也太那個了吧。

但是以我們當時的條件,再就沒有什麼可以利用的東西了。總不能往她的石頭吧,要了咱命也不能往女人身體裏面石頭。

天地華父母血造出個人來多不易呀,哪能想怎麼作踐就怎麼作踐,不過,汪琳一上來沒怎麼變態,有點嬌情地坐到我大腿上,還趴在我懷裏柔情了那麼一會兒。

我因為剛跟閻鳳情了一下下,了不少出來,也不能立馬神抖摟地跟她戰,就採用了一些輕輕撫摸,或是柔順她的頭髮的動作,也算是纏綿吧。

那是我跟汪琳少有的一次還算正常的山做愛。依我想,當時她和閻鳳都受到了極度驚嚇,心裏面還是有恐懼沒消掉的。

我當時並沒有告訴她們是要裝什麼樣的鬼,她們也想不到那鬼會層出不窮,一開始的山頂的虛蕩在山頂的大白鬼,到隱約可見的兩鬼。

而且,據她們後來講,那四鬼連動加上雨聲風聲的,本就沒膽去想這是不是我搞出來的,到最後還紅白綠三鬼,所以,直接嚇到癱掉了。

人誰不需要安和温情,只不過有些變態的人只是暫時需要一下下,而大部分時間都要通過非正常態勢得到某種戀異的刺,在心裏面尋到某種平衡。

瘋子很悲觀地想:現在人把不正常當正常,有些人老這種東西不好,有點鄙視的味道,但他去追逐利益,或者説白了他去喜歡錢。

其實不見得會比喜高尚到哪裏去。這裏面,瘋子對一些官場的人的虛偽剖解一下。他們自認為活得比一般人要好得多,因為有一定的關係,有一定的經濟和政治地位,辦個事啥的利索。

但是,在官場上要做好,就得做忠實的狗。有人會説,做狗沒有什麼壞處,低下頭躬下就過去了,尊嚴不值錢的。好多人是這麼以為的,要不然為什麼國家招考公務員,那報名人數是海海的,不亞於超女的海選。

人家小女孩參加個海選是重在參與,可是咱們成年的想做官有個好飯碗的人們參加考公務員的海選,那是要往好了奔的,可是考上的有幾人。不在官場不知官場苦。我知道,有瘋子這樣特殊經歷的人並沒有多少。

可是,就算比我再厲害十倍百倍的人,也不敢在官場隨意攪風攪雨,如果你要一意孤行,很快你的醜事壞事不臉的事就會一件件地在各種場合傳揚起來,很快地你就會被妖魔化成異類,在你所生活的那個圈子人家會象防賊一樣防着你,光那種不容你的眼光也會把你給吃了。

更何況接下來會有無窮無盡的磨難等着你,這誰能受得了。我覺得給人家做忠狗,以瘋子這樣的格做不來,特別是損害咱老百姓的事,你就算説到大天去,瘋子也硬不起心腸去壞掉老百姓手裏那已經非常可憐的利益了。

所以説,你如果心夠黑,臉皮夠厚,加上被人了你的老婆或者是什麼親人也能忍得住的大忍品格,還要具備特善於隱藏你的自私或者下或者卑鄙的優點,那你就入官場,以你的夠黑夠厚夠忍在官場平步青雲。

這有點象宣傳官場厚黑學了。好了,不説了,説多了,人家會説我涉政。咱們繼續談。***對於我和汪琳來説,這樣子的戀人式纏綿那真是少之又少的。汪琳是典型的攪風攪雨型,不過,這個女人雖然亂攪的手段有一些,但是卻不善於適可而止。用比較直白的話説,就是不懂得團結一批,打擊一批。

有一位只了汪琳一回的男人,是一底層的人,因為老是聞見腥味卻吃不到魚,就大造汪琳的亂檔事:汪琳這個騷,跟她過的男人的雞巴割下來最少得裝一火車皮。

這話雖然有點誇張,但拿來比喻還是比較貼切的。在我曾經生活了三年的那個北方城市,汪琳幾乎成了‮狗母‬的代名詞。

不管怎麼説,那個跑鬼的雨夜的山裏,温馨還是有的。汪琳受了我的親吻的軟化,是慢慢地抬起股,很温柔地套住了我的東西。

而且沒有急着狂吐狂醉地繼續跟我對着嘴攪舌頭。我在那個時刻,甚至想借着彼此的融合改變她一下,説不定能使她活得正常一些,不要再去害她的同了。

我能受到她的驚悸,受到極度驚嚇的她,極需要一種男女間正常的接入來平她的離魂般的空虛。

藉着火光看着她柔滑健美的身體,我的心裏多了一點點憐惜。造物主對他這麼睛睞,為什麼連她自己都不好好珍愛呢。

我的手忍不住在她身上輕柔地撫摸起來。我們倆都沒急着把慾念提到最高,接合部只是微動着,任熱一股股地慢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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