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就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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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麗麗還在東北玩她的童年呢,等到了上小學快升初中了,麗麗的父母才不光彩地從東北迴來,還得繼續營務膠東的莊稼地。

一開始連房子住都沒有,麗麗就奔了她的姥姥家,俺們的村裏。這一玩二玩的,我就講耕井進園,夜晚熄燈,老頭兒舉鑽,老婆兒拿碗。這一講,麗麗就明白了,着個小身體要舉她的小砂碗,我們就興奮地抱住了映天壓地的。

這情份得帶一輩子,什麼人也抗不住記憶深處的童年,就憑這,怎麼地也得讓麗麗在享受歡愛中,把她遭的罪都忘了。麗麗這深圳沒白闖,做愛多了好多技巧,分寸把握得非常好,她一起一落的,就着我的傢伙的長度,到邊到沿的。

如果不是下午還要易走私車,我們會刻着勁地造,造到太陽下山,造到繁星上天。咱現在説起來走私,好象可以好悠閒的怎麼吹都行,可當時,那是很危險的。

要不,也用不着帶着衝鋒槍做買賣。接船的時候人是高度緊張的,遇上警察還好一點,找找上頭的權力網,花點錢就擺平了。

可要遇上黑吃黑,麻煩大了,丟命的事都有。東港為什麼會被上頭點名徹查,就是遭了另一個城市的黑吃黑,用了政治的法子,殺得東港的走私人到現在提起來還襟若寒禪。

所以,我幹活的時候身邊帶着麗麗,每成功一次,就放開懷,袒開體,造男女間的瘋狂放鬆活動,一般人體會不到哇。

按照上線下線分的話,我們是處於下線的環節。通關節的小瑜連着上頭,屬於中間的頭人,一般要是跟特別悉的公司做,我和麗麗只管送貨,錢的事不歸我們管。

這麼分級合作,是為了犧牲我一個,幸福一堆人。有了事,擺扯不開了,一般就會先把我當出頭鳥。小來小去的,不用進監獄。大了沒法收拾了再説。

我和麗麗神抖擻的帶着3輛本車到了海港碼頭,對了接貨切口,很順利地給了龍海公司接貨的人。那接貨的切口是我編的。一次一編。那秘密程度就跟密碼電報的編排規則一樣。

不過,為了易方便,地點時間的都是些便於理解的,雙方都能一看就明白的。暗語就純是瞎編了,全是莫名其妙的話,比如,對句是:我最愛吃稀狗屎,接句是:我本的十七輩祖宗。

一般人都會説臭狗屎、十八輩祖宗,這樣是不是隨口説的一聽就明白。接完貨,當然就得海吃胡喝的。小混混們願意賭的賭兩把,願意嫖的就去嫖。***由於吃得太酒足飯飽了,我和麗麗就沒事在海邊逛蕩。天冷逛街有天冷逛街的好處,那小冷風一吹,有種別樣的清。要不老是呆在空調房裏,那種非自然暖氣讓人不舒服。

老遠看見有一個人被幾個混混追着猛跑。麗麗眼尖,説:老公,我怎麼看着跟蛤蟆似的。我手搭涼蓬看過去,覺得象。這兩天蛤蟆幫着搬貨最賣力,還一口一個鎮哥。

不行,這事得管管,這也算自家弟兄不是嗎。怕蛤蟆吃虧太大,大老遠地,我先喊了一聲:喂,哥幾個,有事你説話。

這麼一喊,我自己也愣了,怎麼整出台詞來了。我飛跑着趕了過去。蛤蟆已經被人圍住了,光知道抱着頭挨拳打腳踢,不過,他還硬氣,沒跟孫子似的求人。

見他們只有三男一女,我也沒怎麼緊張,放倒他們幾個應該沒什麼問題,反正都是些混混,揍他們一頓也結不下什麼仇。

幾個傢伙衝我愣神的功夫,我把蛤蟆從幾個混混的腳底下提溜了出去,正好麗麗趕過來,扶住了他。蛤蟆捱得不輕呢。眼眶子周圍都腫了,頭上還破了皮,了血,不好有酒瓶子作案的可能。

跟小混混打架,我不知道專業術語,只好隨口出:哥們兒,沒事咱練練。有個混混想問我是幹什麼的,我沒理他,對着其他幾個説:哥幾個是單練還是羣毆?有一個傢伙火了:你媽,你神經病你。聽他口音象是東北的,好象還在哪見過。

顧不了那麼多了,麗麗直給我使眼呢,是不是蛤蟆不行了,要送醫院。不管了,打吧。我單腿一點地,一個前衝,一對虎抓就擊了出去。這全是嚇唬人的,虛招。那幾個小混混可是不敢輕忽,以為遇上了行家,不敢硬碰,挪步後撤。

虛招一晃,我的正踢腿可就用上了,一腳就跺倒了一個。有一個傢伙還懂點拳法,打了一個鞭拳。

他媽的,老子的擒拿格鬥還沒用上呢。一個順手牽羊,別住那傢伙的手腕,一個踢襠腿,踹那傢伙大腿上,就勢跨步向前,胳膊一伸鎖住那傢伙的喉嚨,身子一轉,一個後襬腿,踢在另一個傢伙的肋骨上,消了他的反撲能力。

只一個女的沒法下手,不過看她已經哆嗦了,就放她一馬。蛤蟆醒過神來,告訴我那女孩是她是想娶做媳婦的。聽這話,原來是爭女人呢。這蛤蟆也是,就他那階級地位,還想有個固定女人,飢無可食的時候,有個就不錯了,他以為他是大哥呢,想誰就誰。

既然架都打到這個份上了,為了本地混混的榮譽,得讓蛤蟆長長臉。我臉無表情地衝麗麗一揮手,帶走。麗麗倒沒用帶,她只説一句“什麼,走哇”那女孩不知所措地就拔開腿跟着走了。

那個被我鎖了喉的傢伙,看我的眼神還惡毒。他媽,還記仇啊,多大點事。我手一鬆,抬起腳一腳跺他後背上,那傢伙吃不住勁,嘴啃到了沙灘上。

我衝其他那倆一瞪眼,説:記住了,咱家黃鎮,別號瘋子。連個三腳貓的拳腳都不會,就敢跑到東港地界混。滾!回酒店的路上,我問蛤蟆,要不要到醫院看看。蛤蟆説不用。到了酒店,跟服務生要了點藥棉,讓那女孩給蛤蟆擦吧擦吧。

蛤蟆沒出息的自己接過去呲牙裂嘴的擦開了。那女孩瞪着眼看我,我掃了她一眼,問蛤蟆:上過沒有。

蛤蟆吶了半晌沒吱聲,拿着蘸了紅藥水的藥棉無目的地擦他那張被人打花了的臉。德,進去,上了她。蛤蟆聽明白了,站起來拉那女孩。看她那樣子,好象還有點脾氣,一拉還撲楞胳膊。麗麗那話有份量:少他媽裝

***關上門沒多久,聽着裏面還打起來了,那騷瘋,聲音越拔越高,聽那聲音,好象還煽了蛤蟆的耳光。

我打開門一看,蛤蟆還下跪了。給女人下跪你得看什麼人,這樣的女人值得你下跪嗎。心頭火起。我惡剌剌地甩那女人臉上兩耳光。不就個嗎,你他媽還想上烈女傳!

被我一打一罵,她還哭開了。麗麗閃過來,又甩她兩耳刮子,還罵:哭你媽個老騷,出來混連個都豁不上,你他媽王母娘娘生的。蛤蟆還勸呢:鎮哥,麗姐,她小,不懂事,別煽她了。媽了個,煽得輕了,麗麗作勢又要閃,蛤蟆撲前擋住了。

他媽你還是個男人嗎,滾一邊去。麗麗一把把蛤蟆拽牆腳去了,三把兩把的撕下了女孩的衣服。蛤蟆想上不敢上的在旁邊説:姐,別,別,求你了,姐。你媽的,哈蟆,你今天要他媽是男人,就上了她,要不就給我滾蛋,別他媽説你跟過我。

麗麗這一罵,把蛤蟆的火罵上來了,一把把她不敢上的女人扯到了牀上,嘴裏有了點男人雄風:我,老子低聲下氣的好幾個月了,就他媽鐵心也該動一動了。

不就有個破雞巴局長爹嗎,老子還怕你了。我和麗麗見好就收,關上門出來了。裏面傳出了牀上搏鬥聲。這要是按照法律來講,蛤蟆算是強姦了。可對混混界來説,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跟誰睡不是睡。搏鬥聲漸弱,代之而起的是合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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