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沒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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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説,我們不應該這麼氣宇軒昂地宣的。小馨幽來洗温泉,那是晚上要給司令用的,咱們這麼
膽包天的,就有點小貓到老虎窩裏耍威風,拿命不當命啊。
説別的都是瞎扯,先跟小馨幽痛痛快快玩了再説了。我拉起小馨幽託着她到了一塊白玉一樣的岩石上,讓她擺了一個特革命的造型,大聲宣佈:現在是革命歌曲無伴奏演唱加無節奏伴舞,第一個節目,紅梅英雄讚歌。
看那玲瓏有致的身體,美得跟暗香悄來的白梅花兒似的,一對飽滿的豐傲
着,誘死個人。***小馨幽跟真事的一樣,讓我摁開她的電鈕,我雙嘴叭叭地在她的
上親了兩下,説:開始。
接着高喊一句:同志們,為了革命的勝利,衝啊!我一個猛子扎到水裏,由着子在水裏撲楞了一會兒,就聽小馨幽唱:白巖上白梅開,鎮哥哥呀撲楞楞地下水來,不怕熱呀不怕羞,水裏邊呀還是猛龍探海,哦,猛龍探海。
這都習慣了,連偷這樣的事
將起來也明顯帶有軍隊特點。部隊裏邊楞興革命歌曲演唱的時候,一幫小姑娘穿上革命服裝加鐮刀斧頭式的伴舞,用來讓部隊在女
文化工作中出戰鬥力。
其實,本就不是那麼回事,戰士們都望眼
穿地看那麼一回兩回了,也就興奮個大半夜,
個手
啥的。
而真正的歡樂都讓別有用心的,號那麼一口的首長們把小女兵到了牀上,嚴格意義上講,是牀上工作出戰鬥力。俺們是温泉裏戰鬥力。唱完了革命歌曲,小馨幽是一葩芙蓉入水來,我説,戴套吧,小馨幽説,
,這水連愛滋病都殺。
我都沒來得及考究她的語言的準確,小馨幽就托地跳到了我身上,真正地讓猛龍入海了。她還喊:快呀,鎮哥哥。我沒理解她的用意,就緊着快探猛探起來。不是,是一人划槳開小船。她這一説,我才明白。
趕緊兩隻胳膊着地,來了個硬功夫…鐵板橋,這傢伙光這麼撐着倒沒什麼,人家南拳的基本功就練這個,可着肚子當船了不得的高超本領哪。小馨幽還不滿足,坐在我的肚皮船上還指揮:哥,船頭太高了,降一降。
按照小馨幽的的指揮,我把胳膊稍彎了彎,身基本保持了水平,小馨幽高興的把小腿
起來,平放在我身上,還玩了一個高難動作,
板一壓,親到了我的嘴嘴(注:此男女划槳開船動作,難度係數太大,不宜模仿,如果確因好奇心太重,急
一試,最好先在陸地習練,若不成功,勿須強求,千萬千萬不要過於執着)。
説實話,做到這一步,我已經有點手痠腿麻了,可為了小馨幽高興,我還得開動手腳,走將起來,當然最受考驗的還是腹肌,那兒壓力最大。最難的就是不能讓我的猛龍離了小馨幽的海。
她要不壓腿還好點,一壓腿她那俏就前出,我就得硬往上頂着。好傢伙,我比烏龜還慢地在水裏運動着,小馨幽樂得不停地表演她的柔術,還唱:一
筷子呀容易被折斷,四
筷子呀,鎮哥哥舉我上青天。她樂得忘了形,突然冒出一句:太
了,那方老頭連一分鐘都堅持不了。
我一聽這話,硬憋的一口氣頓時了,
身船散到了水裏,小馨幽失了重,撲到水裏還嗆了一口水。
我跟個光會吐氣的魚似的,出了一張嘴,往外吐
氣。生氣倒沒生大氣,可一想到小馨幽這麼嬌
的身體要不斷地由一個老頭子
,鬱悶呀。
小馨幽幽幽地爬過來,貼緊了我,把兩片嘴合了上來。唉,也是,為什麼就不能古井不波地多堅持一會兒,讓小馨幽玩痛快呢。***兩條舌頭攪在一起,什麼話也別説了,理解萬歲。唉,親嘴解決好大問題的,我記得啞吧新娘裏有一段親嘴的鏡頭,説的是那誰誰為誰好,讓誰誰別守着棺材料守活寡,那誰誰不會説話,就用嘴一封一個心意,一封一個纏綿綿,一封一個你是風兒我是沙,把語言無法表達的東西,用一個嘴嘴表達得淋漓盡致。
親嘴嘴親到了心意相通。小馨幽又把仍顯稚的
房放到我的嘴邊上下磨着,手攏着我的頭髮,喃喃地説:哥,別生氣了,別生氣了。
讓小馨幽這麼一撫,我立馬又雄風滿懷了。把位置一調,我一個猛挑,又探進了小馨幽的深海里。這一造,造得水波四漾的。小馨幽攔住我的肩,猛搖着身子,盡着力氣地起落。
她這一搖,我早把小范師傅告誡我的不管什麼時候都要凝氣守關忘到腦後了,身體好象成了一搖桿,要和小馨幽搖到山高水遠,搖到沒有天沒有地的地方,只剩下男女
物無所顧忌地
合。
我一下子毫無徵兆地噴了,把小馨幽灑了一個
靈,觸發了她的
點,一起赴了巫山。那個中午連帶下午的,小馨幽死活不上岸,造了一回不行,造兩回,造到第四回頭上,
成一堆柔棉花,讓我揹着出了温泉。
到了房間還耍賴,又躺在我懷裏睡了有兩個多小時。小瑜那電話至少響了有八遍,我愣是沒接。説好了,賣命不賣身的,時間得由着我的子來安排。急什麼急,那一大船的走私貨又不是三天兩天能發完的。
小馨幽睡醒了,我們又手拉手地站在温泉山上看落。冬去
還未來的黃昏,一切都顯得那麼的沉鬱。
小馨幽貼在我的懷裏説:哥,等我當了幹部了,我第一件事就是要求到這兒來,在山裏,養個小兔子,再養個小狗,每天黃昏的時候,這麼站在這兒等你。
我以後死也要死在這兒。説什麼呢。我趕緊止住了小馨幽的悽美的抒懷。以後的事誰能説得準呢。下了山,就和小馨幽分開了,心裏邊又酸又疼地看着小馨幽抹着淚上了車,我打了個車回了酒店。
了半天,是宋蘭要我一塊回葫蘆市,説是住夠了,沒意思。這離開學不還早着呢嗎?人都回故鄉了,應該難捨難離才對,怎麼會住夠了?真是的,這權貴人家的孩子的心思,就是沒法琢磨。
剛還打得爆頭血,轉眼這又好得要雙雙對對。他媽滴,俺又不是光她一個女人要侍候。要不是小瑜和麗麗衝我直使眼,我肯定要斷然拒絕。我不置可否地跟宋蘭説:我得回家一趟。
宋蘭説:你的東西都給你帶過來了,不信你出去看。看不看的,倒在其次,宋蘭那麼個破子,還不得
得老家又小轟動一次。
對了,阿舉那傢伙過年了怎麼回事,沒回家,我得去安一下乾爹乾媽。不行,我同學那兒還有件大事未了呢。宋蘭不知哪
筋不對,非得跟着我。
憑什麼嗎,她一個有夫之婦,大過年的,跟人家一個有戀愛對象的楞小子出雙入對的,算什麼事?沒等我同意,小瑜説:快去吧,天都快黑了。不願意也沒辦法,還得坐着宋蘭要來的專車。
在車上,宋蘭要和解,我少情沒緒地跟她親了個嘴,還假裝飢渴的,趁司機不注意,摸了她的。宋蘭心裏有了底,話就特多,説她的那個老家這兒不好,那兒不好,還冷死人的冷。
我心裏話,也沒冷死你,大過年沒出十五的,不好好地在她老媽跟前學習故鄉親情,騷不了登的跑出來尋情人。每年就這麼幾天體驗親情了,怎麼就不能憋一憋。上火歸上火,沒法跟對付農村姑娘似的,呵唬幾句就行了。
到了阿舉家的的村頭,我叫司機大哥把車停在路邊一塊荒地上,囑咐宋蘭在車上等一會兒,可宋蘭不幹。當時我那農村大老爺們的火在膛裏一個勁地翻滾:怎麼麼呱啦上這麼一個女人呢你説。
本來,乾爹乾媽沒等着自己的獨生兒子回來過年,那心就撲楞楞地酸,看到我領着這麼一個又嬌又俊的女人到他們家來,要在看到宋蘭越在人前又摟又親那樣的過火舉止,那不是往乾爹乾媽心裏捅刀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