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逆襲是不幸的第二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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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勝美像機關槍一樣説出這一番話,在場的人都默不作聲,包括原崴在內。
對於潘勝美所提出來的問題,原崴似乎猶豫不決,自己愛的人是愛薛羣施,並不想辜負她,而如果決然拋棄薛羣嫣,回到薛羣施的身邊,那有點太對不住薛羣嫣了,這也天地不容!
陸韶華突然話:“羣嫣既然已經過了我們原家門,我們一定會好好對待她,親家母!”
“別叫我親家母!我受不起這個禮!”潘勝美説“你們心裏的那點渾水,我還不清楚嗎?我比誰都清楚!”一旁的原崴沉默不語,不過卻時不時望二樓上面瞅!
“親家母,你這是哪裏的話呀!你把我當什麼了?”陸韶華説“我們都做父母的,都希望自己的兒女過得好一點,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呀!”潘勝美沒有理會陸韶華。
“這都已經過門了,我們原家自然也不會虧待她。”原懷茂板着臉,嚴肅地説道。
陸韶華補言:“是的,是的,親家母你就放心吧,我們一定會視羣嫣為親生女兒。”
“行了行了,不必費口舌了,我也累了,不想再折騰下去了,裴嬸送客吧!”言罷,潘勝美瞟出了一個眾人難於察覺的白眼。
原家人也只能無奈告辭,潘勝美瞬間站起來,繼言:“慢着,裴嬸拉出來!”只見裴嬸拉着一箱沉甸甸的行李出來,薛羣嫣也其而出,潘勝美上前一本正經地説:“這老話説得好呀!這女人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所以今天我女兒必須跟你們回去吧!”這是理所應當的事,原家人只能帶薛羣嫣一起歸家。
原家上車啓程回家。
而在二樓的薛羣施卻悲愴地走到自己房間的窗邊,遠望着那輛本來應該載着自己的車子,如今卻載上薛羣嫣,彷彿看見屬於自己的幸福,現在漸漸地隨之遠處了,不緩緩低頭注視她手腕上那塊鑲有五百六十五顆琉璃珠手鐲,神情頗顯無奈與失落。
颱風已過,夜深人靜,大地已經沉睡了,除了月半灣彼岸的冷風,胡亂地拍之外,沒有其他聲響,溶溶的月,月光照在微波粼粼的海面上,海面上映託着彼岸大樹的倒影,星星在一旁快活地眨着眼睛,似乎在嘲笑着什麼!
月不變,但人心卻在變。
薛羣施以大字型狀平躺在牀上,雖然有柔軟而又舒適的牀褥,但是她卻絲毫受不到一丁點舒坦,毫無睡意,輾轉難眠。
片刻,她起牀移步來到化妝台前,望着鏡子裏那憔悴不堪而又沒有一點血的臉龐,乾枯的絲髮,破裂的嘴
的自己,都令自己害怕。
突然,她猛然從屜裏掄起剪刀,猛閉上眼、緊咬上
,意志堅定地剪掉了那一頭絲絲長髮,秀絲彷彿飛絮,撒撒愣愣落地。
一番自剪自裁後,一個新發型誕生了,右邊有一把蓬髮往下至耳邊,左邊卻用薄發鋪之,直至前。
由於臉慘白,她就打上了深深的粉底、深藍的眼影,塗上豔麗的紅
與大腮紅。
在從衣櫥拿出一套黑正裝,蹬上八寸的高跟鞋,樣子頗顯穩重成
。
房間暗下來,外面的路燈卻依然明亮,看着養在窗台上的一盆肥碩的吊蘭,在路燈的照耀下,它的影子張牙舞爪的映在牆上,像極了薛羣施那紛亂不堪的思緒。
然後回躺在牀上,望着天花板直到天明。
晨曦徐徐拉開了帷幕,又是一個絢麗多彩的早晨,帶着紛紛清新降臨人間。
薛羣施早早就出門上班了,她不敢開車,因為有抹不掉陰影,便在十字路口,招手叫了一輛計程車。
在途中,薛羣施無意中發現悉的路上,竟然有一所教堂,名字叫瑪雅。
薛羣施覺得十分好奇,不猜想,可能是自己以前沒有發現事物的心吧,生活瑣碎,
格茫然,沒有留意過身邊的事物。
薛羣施在瑪雅教堂大門前,下了計程車,然後慢慢地邁進了那一所頗為神秘的教堂,大門旁高大的梧桐樹整齊劃一地排開,教堂講壇內寬闊乾淨、搭配也講究,想找人問問,可是四處無人,彷彿進去異度空間似的。
薛羣施便隨意在教堂大廳的長椅坐下了,靠在長椅上,靜靜地閉上雙眼,一直生活在高樓林立的繁華都市裏,難得有一個如此清淨的地方。
片刻,有一個人進來了教堂裏,口唸:“世上有兩種人,一種人,虛度年華;另一種人,過着有意義、有價值的生活。在第一種人的眼裏,生活就像一場睡眠,如果這場睡眠在温暖的牀鋪上度過,那他便十分心意滿足;在第二種人眼裏,可以説,生活就是一場戰爭,他的生命就是這場戰爭中的勇士,人就在這場戰爭中享受的度過了一生,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薛羣施站起轉身,不遠處是一位神父。
“您好!我叫薛羣施。”薛羣施友好的問:“您是?”
“您好!我叫九孔,是這瑪雅教堂的神父!”言罷,九孔神父出一絲平易近人的笑意。
薛羣施百思不得其解地問:“神父,我冒昧問一下,你剛才所説的那段話中,為什麼第二種人是沒有選擇的餘地呢?”
“這個嘛!有存在,便有希望;有希望,便有逆襲;有逆襲,方有光明!人生就像一盤棋局,每走一步,都沒有定數,沒有安排;所以人生沒有任何可以選擇的餘地!”九孔神父如同一位智者一樣娓娓道來。
薛羣施又再請教問:“神父,你認為應該如何看待未來?如何理解你所説的逆襲二字?”
“逆襲是不幸者的第二靈魂!”言罷,九孔神父在前劃了一個十字:“阿門”
“哦!”薛羣施繼續請教:“主要這哪幾方面呢?”
“人生中充溢着逆襲的力量,如果是逆襲,可能會是很多方面,如愛情、親情、友情,乃至身邊的一些微小的事物,必要時,也可以不擇手段。”
“不擇手段?這樣妥當嗎?”薛羣施緊皺眉梢,隨後沉思一番。
倆人話題十分投機,談着聊着,不知不覺不行到了一面公告欄前,薛羣施發現公告欄上寫着招聘幼師的通知,便不解地問:“神父,您們這裏不是一所教堂嗎?為什麼還會招聘幼師呢?”
“是我們瑪雅教堂的附屬幼兒園,急需幾名幼師。”
“原來如此!”言語中,薛羣施似乎想到了什麼。
“幼兒園裏面的全是一些苦命的孤兒、智障兒,他們的人生雖然現在過得苦,命運這東西,只有逆襲之力爆發後,便得永生,他們的人生也像一杯苦澀的茶,入口時苦澀,慢慢品味,便覺得甘甜。”九孔神父一本正經地説:“逆襲以後,便得重生,逆襲是不幸者的第二靈魂!”
“哦!此話有理!”不久後,薛羣施便離開了瑪雅教堂,來到刻骨銘心的月半灣海峽,站在海岸邊,遙望着一望無際的大海,深深地嘆人生,昨天已過去,今天已到來,她依依不捨的從手鐲上摘下一粒琉璃珠子,猛然扔向了海中央。
還深深地默唸:逆襲是不幸的第二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