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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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市的霓紅沖刷着夜,越漸越淡白,月亮也失去了應有的光澤,只能偷偷地躲在窗邊與高樓的夾縫中俯視張望,老岡先生偶爾抬頭望見月亮,也是淡然失顯得蒼白無力。

“是她,一定就是她,憑我的直覺,我絕對沒有認錯人。”老岡先生在房間的書桌邊十分肯定地自言自語,還藉助窗外的皎潔月光,照着自己手中那一張泛黃的合照,照合上是大約四十歲的自己與十九歲左右的曾經戀人陸韶華。

老岡先生深情到絕望地説:“小華,你在哪裏?能不能告訴我,你知不知道我一直都在找你,一直在等你,你當年説會與我一起過本,可是你卻騙了我,我上了船,你卻沒有上去,害得我這大半生都痛不生,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白天想、夜裏想,年年月月,月月都在不停想,你不知道,你一定不知道我在想你,要不然你早就來找我。”老岡先生回想起曾經晚上連夜給陸韶華補習功課的情景,還一起看星星看月亮,那段記憶猶新,戀戀不忘。

説到深處,老岡先生也忍不住老淚橫,把鼻樑上的老花鏡都沾濕了。

聽到哭泣聲的小岡先生,立即敲門進來了,一看,看見老岡先生坐在書桌旁老淚橫,小岡先生便一邊拉着一張椅子過來坐下,一邊問:“爺爺,你怎麼了,你從打完飯到現在,就好像變了一個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小岡你不用擔心,爺爺很好。”

“爺爺,如果有事的話,不要瞞着我。”

“沒事。”小岡先生嘟起嘴,以少有嚴肅認真的語氣説:“爺爺。”

“我今天遇見她了。”

“遇見了那個她?”言語間,小岡先生無意中注意到了老岡先生手上的那一張照片,便好奇地問:“這女孩真好看,爺爺,她是誰呀?”

“她是我曾經向你提起的那個舊人。”老岡先生黯然神傷地説:“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她是我的學生,卻有着不尋常關係的學生。”

“哦,爺爺你好像給我説過。”小岡先生追問:“那她現在人在哪裏?”

“現在她人在哪裏?問得好,其實我也不知道。”老岡先生不生情,突然又説:“我中午好像見着她了,是真的,可是…”

“爺爺,可是什麼?”

“可是她不理會我,我看見她的背影真的很像,很像,我就大聲叫喊她的名字,可是她卻不搭理我。”

“爺爺,會不會是你認錯人了?”

“覺得不可能。”言語間,老岡先生又不太確認地説:“也行是吧!”

“我也老這樣,明明看上去很像的一個人。”小岡先生安説:“走上前拍肩一看,卻發現不是,那時真的尷尬到想鑽。”老岡先生淡淡地説:“但是爺爺我不想只是認錯人了,我真的好想好想找到她。”

“爺爺,有你的乖孫在呢,我幫你找。”

“嗯。”老岡先生動不已地説:“謝謝,不過你怎麼幫我?”

“中國有一句話叫做山人自有妙計,我要用我的妙計找到她。”小岡先生笑着説:“爺爺,你就放心吧。”

“嗯嗯。”老岡先生連連點着頭。

大約到了夜裏十點多,這個時間點才是‘夜貓子’彩生活的開始,酒吧裏的人極其多,在舞池中間裏妖媚少女不停的在隨着士高音樂,瘋狂地晃擺着自己的身軀,白皙的軀體在燈光裏格外的引人注目,披肩頭髮在左右上下的來回擺動,霎時間,曖昧的氣息籠罩着整個酒吧。

薛羣施在這一天經歷了兩件痛不生的大事,不是給賊偷了自己的摯愛,就是被別人把自己污衊是賊了,當做是一個偷心的賊了,這鬥是一種恥辱。

今晚薛羣施想要盡情地放蕩一次,剛坐在皇后(queen)酒吧的吧枱前,這裏昏暗的燈光下,音樂雖然勁爆,卻是時如水時如瀑布般讓人快;紅酒雖然甘甜,卻格外的誘人,那和氣的服務生與帥氣的調酒師成了這裏最美的點綴,調酒師極其優雅練地調配着五彩的雞尾酒,用來安着一個又一個飢渴的心靈。

薛羣施叫了一杯五彩的雞尾酒,她並沒有喝,而是擺着桌上,細細地觀賞着,她發覺酒杯還可以反出自己的影子,反而覺得有趣。

即將在此時,一道震耳聾的的音樂就灌入耳中,五顏六的霓虹燈在酒吧內部旋轉地閃爍,舞池裏的紅男綠女,隨着音樂的節奏扭動着肢與部,有不少把頭髮染得花花綠綠的男子在一些寂寞多金的女人面前做着各種下的姿勢,外加語言挑逗,也不缺乏一些打扮妖豔的女子從肢體上誘惑身邊比較帥氣高大的男人。

薛羣施極其看不慣這些場面,她正想離開的時候,卻有兩個人過來攔住了她的去路,這兩個人梳着整整齊齊的背頭,發線剃得很高,似乎還剃了眉,穿着黑休閒服,配一條大尺寸的褲子,一副地道的黑社會的打扮,卻又禮貌地説:“大家姐好!”薛羣施有點糊地問:“你們是哪位?我好像不認識你們。”

“我倆是大初哥的手下幺雞。”

“哦,有什麼事嗎?”

“大哥叫您去一趟。”

“去哪?”

“包間。”就這樣,薛羣施跟着大初哥的手下幺雞進了一個包間裏,這裏格外安靜,可以是做了隔音。

今晚大初哥的打扮煥然一新,一頭少見的金絲捲髮,穿的西裝是亮茶,給人品位很差的印象,裏面是灰黑的襯衫,卻沒打領帶。

“妹妹坐吧。”大初哥上前招呼着薛羣施坐下:“不用客氣,當是自己家裏一樣。”

“嗯,不知道哥哥找妹妹來有什麼事嘛?”

“我聽説妹妹最近有點小煩惱。”大初哥問:“是嗎?”

“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麼?”

“要不要我叫人幫你幹掉那個多事的老頭。”大初哥又説:“你叫人也行,反正我這裏的人都隨你使喚。”

“不用了。”薛羣施也知道大初哥所説的老頭是指老岡先生,立即説:“哥你千萬也不要亂來。”

“怎麼了,你不覺得阻礙我們的人都要受到應有的懲罰嗎?”

“我和那老頭只是私人恩怨。”薛羣施説:“就不勞煩大家了,我自己會解決。”

“這樣呀!”

“嗯,時間也不早了。”薛羣施委婉地説:“我也要回去了。”

“不多坐會兒嗎?”

“不了。”大初哥立即又吩咐兩個人,説:“你們兩個送大家姐回去。”薛羣施走後。

大初哥又吩咐着幺雞,説:“你繼續暗中保護着大家姐,不可以有什麼閃失。”

“知道了。”幺雞又不解地問:“那我們就這樣放過那個老頭嗎?”

“我沒有説過要饒了那老頭呀!”言語間,大初哥玩着大拇指上的大板戒指,續説:你找個時機讓他知道得罪我大初哥的妹妹的下場。”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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