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無憂無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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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克一面送着，一面幻想着:美麗的女秘書跪在腳下，握着自己壯的陰莖，又又。）袁芳不喜歡後進的體位，她曾經告訴吳彬，説她需要看得見愛人的面孔。

可是今天，一波又一波的快很快便沖淡了被征服屈辱，想到徐倩也許就在門外，也許隨時都可能闖進來，袁芳到格外的興奮。她努力地踮起腳尖，配合着男人的衝刺，彷彿徐倩正幽怨地站在旁邊。

她的身體好像山間一口間歇的清泉，泉水愈積愈滿，即將噴發，隨着瘋狂的，一陣陣滾滾的熱，把袁芳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高。

袁芳半張着嘴，驅動雪白的股，奮力接着男人的撞擊。太陽悄悄躲進一片雲彩，彷彿羞見這對情中的男女。

傑克不需要愛人的面孔，他只要看見女人白的股，豐腴的大腿，絲襪部的花邊和白的皮鞋中踮起的雙腳。他一面送着，一面幻想着:美麗温柔的女秘書跪在腳下，握着自己壯的陰莖，又又。

伴隨着體撞擊和摩擦的“啪啪”聲和“啵滋”聲，傑克大聲息着，彷彿不久前他在凌晨的那次登山。

天漸漸亮了，而頂峯似乎還那麼遙遠。他奮力攀登着，終於衝上了巔峯。一輪紅噴薄而出。袁芳緊閉雙眼，兩頰紅，息着，顫抖着，滴滴淌淌。

＊＊＊吳彬凝視着鏡框裏的子，呼越來越急促，他的手飛快地套動着，終於，一道白的弧線，從他手中劃出，飛濺在潔白的牀單上。

隔着千山萬水，吳彬和他的子，還有他子的老闆，同時達到了高。美好的事物總是短暫的，而壞的預言卻常常靈驗。

＊＊＊一夜西風，地上便滿是金黃的落葉。傑克接到了調令，要他轉去加拿大的馬尼托巴省。大家都很惋惜和惆悵。

傑克反到安大家起來，説上面這樣做也是為他考慮，至少他可以和老婆愛瑪靠得近一些。他默默地收拾行裝接工作。

徐倩幫他訂好了十二月二十五號的機票。雅琴也要走了，她的丈夫不喜歡澳洲，辦了加拿大技術移民。過了年雅琴就要帶着女兒去全家團圓。

轉眼就是平安夜，窗外紛紛揚揚地飄起雪花，整個城市銀裝素裹。吳彬不在家裏，他帶着學生們去延慶社會調查去了。

袁芳一個人坐着，把家裏的温度調得很高。她穿着白的短袖襯衫，及膝的黑綢裙，勻稱的‮腿雙‬沒有着絲襪，腳上是一雙普通的黑平跟搭袢皮鞋。

袁芳覺得這樣很輕鬆，好像又回到做姑娘的時候。今天她的心情有點緊張。傑克就要走了，也許今後不會再見到。他所做的那些事，有條件的男人都會做，沒條件的男人都會想。

傑克是個好人，臨走還不忘在職權範圍內給大家加了薪，對於那幾個有其它想法的技術員，他也一一準備了推薦信。女人是的，她們難以忘懷的，往往不是對她們最真誠的男人，而是給她們最大體愉悦的男人。

袁芳覺得應該單獨和傑克道個別，幾次在辦公室裏可旁邊總有人。想下班後去他公寓，又怕再見到那幾個黑人，就這樣拖了下來。袁芳決定給他打個電話，可總是沒人接聽。已經是九點了，袁芳決定再試最後一次。

“嘟，嘟，嘟。”她等了又等，還是隻有留言。袁芳輕輕嘆了口氣，慢慢放下了電話。電話卻叮鈴鈴地跳了起來，也許是吳彬。

袁芳接起話筒，心一下子狂跳起來，（不知誰先主動，袁芳和她的老闆在潔白的婚牀上瘋狂地做起愛來。）“芳，我有一樣禮物想送你，不知是不是太晚了。”

“嗯，不晚，你現在哪裏？”

“就在你門外。”袁芳跑去打開門，撲面而來的是一大捧鮮豔滴的紫紅玫瑰。沒有言語，只有緊緊的擁抱。

不知誰先主動，兩人的衣衫從門廳一直撒落到牀前。當暴風驟雨終於平息，兩人疲倦地躺在牀上。袁芳枕着男人結實的肌“傑克，愛瑪也去加拿大嗎？”

“我不敢肯定。你知道，她最遠就去過一次州府，不過，我最擔心的是她的哮。”沒有再説話，過了一會兒“傑克，你真的把我們七個都睡了嗎？”又過了好長一會兒，傑克慢慢地説:“你問這些幹什麼？我已經厭倦了不道德的易。芳，我向你保證，除了愛瑪外，你是我生命中最後一個女人。”袁芳愣了一下“告訴我我不會吃醋的，我又不想做你的子。”

“真的沒有，不過，只差一個。”

“是誰？別告訴我是雅琴。”

“當然不是。

是徐倩。她一定要我先離開愛瑪。你知道，這不大現實。”袁芳無言以對，她默默起身走進浴室清洗起來，當袁芳在洗臉池前對着鏡子梳頭時，傑克站在了她的身後，張開雙臂環抱住她“芳，我還想要。”

“去，快去洗洗。”袁芳漲紅了臉推開他，躲出了浴室。＊＊＊此時吳彬正坐在開往北京的長途汽車上。他的身邊堆滿了延慶縣的土特產。他要給他的子一個驚喜。＊＊＊傑克披着吳彬的浴巾走出浴室，他頓時驚呆了:一個光彩奪目的‮婦少‬，低頭側坐在牀邊。牀單已經換過，潔白得沒有一絲瑕疵，上面撒滿了鮮豔的紫紅的玫瑰花瓣。

‮婦少‬一襲黑衣，黑的吊帶晚禮服裙，黑的長絲襪，和黑的高跟漆麪皮鞋。

傑克盯着‮婦少‬的雙肩，口乾舌燥。浴巾無聲無息地散開，滑落在腳下。‮婦少‬站起來，款款地走近呆立着的男人，吻着他的前和小腹，緩緩地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