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惡有惡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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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點點頭,惡來説的不錯,佛教可不像姜子牙、姬:當‮子婊‬,又想立牌坊的偽君子。不僅是長耳定光仙,現在圍攻扶桑島的燃燈、拘留孫,以及還在靈山上的毗盧仙、文殊、普賢等人都是道門的叛。既然如此,也不差他們父子兩個。

惡來墊腳望了望依舊昏不醒的秋神蓐收,眼睛閃過一絲兇光,惡狠狠地説道:“父親,若是等到燃燈上古佛攻破雷部那些笨蛋的防線,我們再歸降可能就來不及了。我們何不就拿裏面那個蓐收的人頭當做投名狀呢!”飛廉連連搖頭,冷聲道:“你還是不要妄想了,為父曾經看過上古典籍,秋神蓐收早就有了金剛不壞之體,除非你能從陸壓那裏借來斬仙飛刀,或者尋到軒轅夏禹劍這樣的絕世神兵。”

“那怎麼辦?”惡來苦着臉説道“沒有投名狀,我們豈能被燃燈所信,難道天絕我們父子嗎?”飛廉低頭冥思苦想,突然腦海裏閃過一個小女孩的影子,眼睛一亮,笑道:“惡來,你還記得幾年前在湯谷發生的那件事情嗎?”

“父親是説天照之父,那個被金獅王鎮壓在湯谷之淵的相柳轉世之身九頭蟲嗎?”惡來疑惑道。

飛廉的臉上終於出一絲笑容,帶着惡來往湯谷飛去,笑道:“相柳轉世可是深恨天庭和北方水部,只要我們能將相柳轉世放出來,助燃燈上古佛,那這個投名狀不就到手了嗎?”

“可是,可是相柳當年在北俱蘆洲造下了無邊的殺孽,若是我們私自揭開相柳轉世的封印,那這份因果可不是我們能夠承擔得起啊!”惡來這次反而有些縮手縮腳。

飛廉卻是不在乎地説道:“因果?嘿嘿,説實話,為父還真沒把它當回事呢!因果是什麼?當初你我父子在商朝造了那麼多的罪孽,死後不照樣被封為冰消瓦解之神,享受三界眾生的供奉。老丞相商容很悲天憫人吧,最後撞死在九間殿,死後也不過被封為玉堂星而已,哪有我們父子來得逍遙自在。”惡來諂笑道:“父親不愧父親,孩兒差之遠矣!”不過飛廉卻突然收起了笑容。有些擔心地説道:“雖然以我們父子之能。可以把相柳從湯谷之淵釋放出來。但是他現在還被困在乾坤圖中。那乾坤圖可就不是你我可以駕馭地了。”惡來臉一沉。是啊。看來形勢還是不樂觀啊。只好寬道:“以凶神相柳地能耐。離開湯谷後。要想從乾坤圖中困應該不是問題吧!我們還是盡人事。聽天命好了。如果不行我們還可以再想想其他地法子。車到山前必有路嘛!”不知不覺中。飛廉和惡來就已經到了湯谷上空。由於外面燃燈已經發起了攻勢。所以原本駐守在湯谷地天兵都已經被申公豹調走了。正好方便了飛廉和惡來行事。

“飛廉。惡來!聽説外面地狀況很烈呢。你們倆怎麼還躲在湯谷。不去我師尊那邊幫忙?”湯谷之畔。一個小姑娘赤着腳坐在石台上面。有些不悦地叫道。不用問也知道那是扶桑島地小祖宗天照了。也許是父女間地血脈相連。天照這個集凶神相柳神強良和禽神九鳳三者血脈於一身地天才兒童除了隨申公豹修煉以外。最喜歡地地方就是扶桑島地心臟湯谷了。這幾天東海危機。申公豹自然不敢把他地寶貝徒弟帶到前線去。便勒令天照留在湯谷。

飛廉臉頓變。沒想到申公豹還留了一個尾巴在湯谷。惡來則附耳道:“父親。這小娃娃是相柳轉世地女兒。我們將他父親放出來。還怕她幹什麼!”飛廉心念電轉。走到天照面前。笑眯眯地説道:“天照姑娘不要誤會。正是主公讓我們到湯谷來地。”

“撒謊,師尊讓你們來湯谷幹什麼,肯定是你們父子貪生怕死!”天照撅着嘴喝道。

飛廉和惡來臉上都有些尷尬,繞是他們地臉皮如城牆一般,也經不起被一個小女兒這樣子斥責。飛廉眼珠子一轉,訕訕説道:“天照姑娘,主公因為擔心可能抵擋不住佛教,所以讓我們來湯谷請出正在湯谷之淵閉關的相柳前輩。”

“相柳前輩?是不是我經常夢到的那個八頭蛇叔叔?”天照歪着腦袋問道,自從她第一次在湯谷之畔睡着後,每次都會夢到一個奇怪的八頭蛇叔叔…

飛廉和惡來面面相覷,果然是父女天啊。不過正好對他們此行的目地有利,飛廉連連點頭道:“不錯,天照姑娘的八頭蛇叔叔應該就是相柳前輩了,小神這就去請出相柳前輩,還請天照姑娘移駕!”聽可以不用夢境就能見到八頭蛇叔叔,天照自然喜不自從石台上跳了下來,催促飛廉和惡來快點行動。

惡來暗暗對飛廉翹了翹大拇指,薑還是老地辣啊!

飛廉陰陰一笑,雙袖飛舞,將湯谷上層滾燙的湯水分開,使得底層那萬年堅冰重見天。惡來知道以飛廉的神力可支撐不了太久,立刻施法冰消瓦解。

沒有了堅冰和滾湯的阻隔,湯谷之淵的乾坤圖就如同長了眼睛一般從裏面衝了出來。飛廉和惡來大喜,立刻將湯谷恢復原樣,由於神力太過耗費,飛廉將滾湯放下後,馬上就癱軟在地上。

天照抬頭瞅了瞅滯留在半空中做着各種形狀的包裹,轉而怒道:“飛廉、惡來,你們不是説要請出八頭蛇叔叔嗎?我怎麼沒看見!”惡來見相柳還是沒能衝出乾坤圖地封印,如同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哪還有什麼心思去回答那小孩地問題啊。

飛廉聽到天照的聲音,勉強抬頭看了看相柳現在地狀況,也同惡來一般苦笑不已。聲音有些低落地説道:“你的八頭蛇叔叔就在那包裹裏面,要想看到他除非你能把那個包裹打開。”天照有些懷疑地看着飛廉,同時將乾坤圖給攝到自己地手中,也許是相柳也應到了天照的存在,原本如同沒頭蒼蠅般的包裹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可是任憑天照怎麼努力,也沒辦法將乾坤圖打開,氣得把乾坤圖拋到躺在地上的飛廉懷裏,冷聲道:“我看你們父子就是貪生怕死,想躲在湯谷,才編出這個謊言吧!”天地良心啊,雖然飛廉、惡來幾乎就沒有説過什麼實話,但是相柳被困在這個乾坤圖裏確實是實話啊,這年頭,怎麼好不容易説句實話就沒人相信呢?飛廉捧着乾坤圖無奈地想到。

“父親,好像太陽要升起了!”惡來見湯谷突然發生異變,又看了看天,連忙説道。

飛廉有些鬱悶地將乾坤圖扔進湯谷,沒想到他們的投名狀還是沒法立下來,氣道:“太陽昇起就升起吧,這一千七百年來,難道你還沒有看膩味嗎?”正所謂“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柳柳成蔭。”飛廉隨意地把乾坤圖扔進湯谷,卻不曾想正好丟在了剛剛升起的太陽上面,在藴含着先天丙火華的太陽真火煅燒之下,乾坤圖很快化為灰燼。繼承了九鳳血脈的九頭蟲再次浴火重生,不僅完全恢復了舊傷,而且重新找回了相柳所應有的道行,唯一的缺憾就是,被哮天犬咬掉一個頭顱的他永遠也只能做“八頭蛇叔叔”了。

峯迴路轉,飛廉和惡來頓時喜笑顏開,連忙結伴飛到相柳面前,可惜還沒有將自己介紹出去就成了相柳腹中的美食,同時化作南柯一夢。

天照嘴巴微張,有些害怕地看着相柳,原本的千言萬語再也説不出口。相柳斜睨天照一眼,也沒有説些什麼,轉身朝那些佛兵和雷部天兵短兵相接的地方飛去。所經之處,河川氾濫,整個扶桑島如同被東海淹沒一般。

雷部天兵,這可是相柳的老冤家了,想起當年的西海之事,既然沒有找到黃獅這個罪魁禍首,那就先拿這些雷部天兵抵債吧。頃刻間,那些雷部天兵,或進了相柳的肚子裏,或被毒腐蝕而亡,或死於相柳的幽冥鬼火。而二十四天君中,黃庚、金素、吉立、餘慶等四天君也沒能逃過相柳的毒手。

與十天君一起纏鬥燃燈的海神若覺到後院起火後連忙回頭一看,驚恐地叫了起來:“相柳!”海神若和凶神相柳都曾供職於北方水部,雖然相柳丟了一顆腦袋,但海若還是第一時間就認出了相柳來。

海若暗道:“相柳不是已經被黃獅給重新鎮壓了嗎?”不想一時失神被定海珠給打落下去,幸好燃燈被十天君牽制住,否則這一下,非要了海若的老命不可,不愧與“海神”這個神號相妨的法寶啊!

申公豹也是叫苦不迭,在這個節骨眼上凶神相柳怎麼就從湯谷之淵逃出來了,難道是天絕他申公豹嗎?不想也知道肯定是飛廉和惡來這兩隻白眼狼把相柳從湯谷之淵放出來了,三界之內,能夠解開萬年堅冰的,除了他和上古四季神以外,也就只有那兩個冰消瓦解之神了。

而佛門則是士氣大盛,他們的整體實力本就在那些雷部天兵之上,如今雷部背後又有凶神相柳的威脅,勢如破竹,很快就把前沿陣地從東海海面推進到了扶桑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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