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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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狼！得了便宜還賣乖！老婆啊，你可從來沒咬過我呀！頂多是抓…“求你別説了…我老公他…聽見會…不高興的…”還算你有點良心，知道我的受！

“説實話，我比你老公厲害多了吧？嘿嘿…還有阿俊、老劉呢？”這個老！什麼？劉局？難道他也…搞了我老婆？天！田浩到自己的血在沸騰，但又不是完全的憤怒，在既成事實的無奈中，好像還帶點莫名的衝動和興奮。

“你…無恥…怎麼問人家這些…”

“我無恥？那剛才得亂叫亂咬的是誰啊？我們是無恥對蕩，哈哈…”

“噓…別笑那麼大聲…求你別笑了…把他吵醒了怎麼辦…”他？連老公都不叫了？女人心啊…“怕什麼？小田遲早要知道的。你要真怕就先回答我的問題，不然我叫醒你老公了…”這老無賴！

“別！別…我説，我説…你…厲害點…”聲音輕得快聽不見了，但田浩卻聽得清清楚楚，心裏像打翻了醋瓶，酸酸的。

“只一點？我看他的小只有我的一半大，被小何稍微幾下就噴了兩回。你説他有用沒用？我的大多厲害！你看你這裏、還有這裏這麼多水，都是誰給你搞出來的？嗯？”媽的老東西！搞了我老婆，還這麼損我，真不是東西！一半大？哪有那麼誇張啊！老婆你也是！

老東西真有那麼厲害嗎？這麼多騷水給他！

“求你…別再説我老公了…人家都沒臉見他了…還有，求您以後別再讓其他男人碰我了…好嗎？算我求你了…”還算知道羞恥…不對啊，不讓別的男人碰，那就是説老東西還可以繼續玩她了？再説不讓別的男人玩，也該來求老公才是，怎麼求起老東西了？他是你什麼人啊！

“好，好，以後你就是我一個人的女人，連你老公都不準碰你，行了吧？”

“不，我老公可以…誰説我是你的…了…”這時，衞生間裏嘻嘻哈哈地出來劉、何、鄭三人…原來他們剛才在裏面洗“鴛鴦浴”呢！只是田浩太關注書記和老婆的對話了，才沒注意到他們在洗澡時的嬉笑打鬧。田浩趕緊又閉上眼睛裝睡。

“哎喲…我們的白芸妹子在和書記説什麼情話呢？也讓我們聽聽嘛！”這是鄭淑文誇張的聲音。

“咿？剛剛還在説得起勁呢？怎麼一下睡着了？不會是裝睡吧？”何盈丹也在故意嘲白芸。

“好了，好了，別再捉白老師了。書記，是不是該叫醒他了？你也…該好好休息了，明天還有海上活動呢。

白老師…我看就留在這裏陪書記吧。”劉局長在一旁打起圓場來。白芸自他們出來後就一直縮在秦書記懷裏沒聲音，正如何盈丹説的…她羞臊得只能裝睡了。

但一聽劉局長讓她留下來陪書記，急得忙睜開眼睛:“不，我才不留下陪…”話音未落，就聽何盈丹在拍丈夫的臉輕喊:“小田，小田…睡得像死豬，老婆跟人跑啦…”丈夫醒來看到自己這樣子，那是怎樣的尷尬狀況啊！

白芸慌張地扯下裙襬遮住光股，拉上左邊的肩帶，但右邊的壓在書記懷裏，不好意思再動，只能任一隻的房依舊貼在書記身上，趕緊繼續裝睡。

田浩再也裝不下去了，只能故作睡眼惺忪地睜開眼睛:“啊？

…

我怎麼睡着了？你們…都好了？要回去了嗎？”

“你這個丈夫怎麼當的啊？連老婆都守不住！告訴你…你的嬌嬌老婆已經被書記美美地享用了一番！嘻嘻…”何盈丹在他耳邊輕聲嬉笑。

“不過我們可以作證，書記一點也沒用強。是白老師她自己忍不住了，求書記她的哦…不信你問自己老婆。白妹子，白老師…”鄭淑文坐在書記身邊解釋完，推了推白芸要她回答。

白芸嚇得大氣不敢出，只閉眼裝睡，身子卻在微微發抖。

“噓…別吵醒她了，鄭老師。既然已經…這樣了，我會想開的。我們走吧，讓書記和…早些休息吧…”田浩也不忍心看到子尷尬傷心的樣子，趕緊發話阻止了鄭淑文。第二句其實是説給子聽的，表明自己不會計較她的這次“失身”給她一個下來的台階。

最後一句是向書記表態…我已經是你這個圈子裏的人了！但説完這些話，他心裏有種酸酸的滋味…

就像第一次吃酸梅的人，酸得嘴裏都是口水，但為了不讓人笑話，偷偷嚥下口水，還得直説“好吃、好吃”鄭、何二女都在穿衣服，但田浩這時再也無心看美女“穿衣秀”了。他一邊穿自己的衣服，一邊強忍心中酸苦，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向大家吩咐明天去田橫島坐遊艇玩海的事宜。

就像躺在書記懷裏的本不是他子一樣。但是，他的眼睛卻在他説話時，不由自主地偷偷在子身上瞄了幾下。

雖然這幾下加起來的時間大概也沒超過兩秒鐘，他卻看清了子的身體在微微抖動，還看清了一汪手掌大小的濕跡把子的綠裙透明地貼在她的圓中央，使那誘人的溝若隱若現，不小心出裙襬的半條玉腿上和牀單上也有幾灘白白稠稠的粘。

臨走，他最後一個出去，帶卧室的門時，又探頭進來輕聲對秦書記囑咐了一句:“書記，我明天10點來叫門，10點20用餐。”其實他是想再看子一眼。剎那間，竟有種生離死別的覺。他也奇怪，覺得自己對子的愛，非但沒有因這件事而減弱，反而強烈了不知多少倍！

現在的愛裏，有深深的歉意，有縷縷的憐惜，有濃濃的思戀，還有淡淡的醋意…這醋意，竟有點像五年前他還沒追到子、看到她對情敵微笑時的滋味兒…

---秦書記平時有早起鍛鍊的習慣。雖然這次是出來旅遊，昨晚又為“嚐鮮”消耗了不少體力，但早晨9點不到，透過落地窗簾縫隙進來的陽光還是讓他醒了過來。

尤其是睜眼看到睡在身邊的白芸，更是使他睡意頓消。俏麗的臉龐，凌亂的秀髮，曲線玲瓏的嬌小身軀，海棠睡般慵懶嫵媚的睡姿，以及隨着均勻的呼而微微起伏的誘人脯，看得秦書記又“蠢蠢動”起來。繼續往下看時，只見薄裙伏貼‮婦少‬嬌軀，勾勒出細、圓髖、玉腿的優美曲線，‮腿雙‬微微疊，鼓鼓的‮婦少‬陰把柔薄的衣料頂出一個誘人的小山包。

秦書記心頓起，坐起身來輕輕把裙子掀到她的上，使‮婦少‬羞處美景盡現眼底。昨夜急，沒功夫好好欣賞，現在他才發現原來白老師的小還是個難得的“饅頭”呢！

他和林部長、方行長几個中老友心得時發現，原來這些老頭子也都偏好陰部鼓鼓的女人，還美其名曰“饅頭”這他當然贊同，因為女人在興奮尤其是高時，外陰會因往兩旁拉伸而變薄變扁，這就多少影響了觸覺和視覺上的美；而陰和外陰肥厚多的女人，即使處於高之中，看起來還是鼓囊囊、起來還是嘟嘟的，那叫一個消魂！

但他不同意林部長把肥鼓的陰部都叫作“饅頭”的觀點。有些女人穿着緊身褲時把陰部包得鼓鼓的好像誘人，了褲衩一看，卻或皺巴巴、或黑乎乎、或糙糙。

使男人的慾大打折扣…這種陰部也叫“饅頭”白白玷污了一個好名字！他對“饅頭”的標準比那些老頭子可苛刻多了:除了厚肥鼓之外，還要光潔、白、有彈。

比如，鄭淑文的騷雖然也肥嘟嘟的，但大概是年齡和太多了的關係，顏已經發褐，而且陰上多，不能算。

小黃的肥少、白滑，只是小陰過於發達，如綻放的鮮花般翻出來，雖也別具風味，但不能算在“饅頭”之列。秦書記閲女無數，但迄今為止遇見的真正符合他標準的“饅頭”卻屈指可數。方行長的那個叫什麼靜的會計小情人，人長得細瘦，小卻肥肥的，算一個；老劉的“鄰家情人”紀小柔不但小肥鼓，而且天生白虎，當然是“饅頭絕品”還有那個美女警察楚潔，警褲掛腿，黑警服下、兩腿夾着一個隆鼓白的小包，也是個令人想起就心癢的“饅頭”還有…還有當然就是眼下這個海棠睡的小‮婦少‬了…玉腿疊處，陰隆得異常飽滿，疏疏細細的芳草都整齊向着小腹方向呈扇形柔貼在頂上，光潔無的大陰也鼓得肥嘟嘟的，瑩白中透着誘人的粉紅，間細縫稍現即逝，消失於緊夾的腿…

秦書記情不自地用食指按了一下‮婦少‬肥的陰…哇，柔中帶韌，縮手即彈，就像按在剛出籠的白麪饅頭上一樣！

“咿…幹嘛…”白芸在睡夢中嬌哼了一聲。

半夢半醒之中，她好像聽到有男人在説:“嗯…真像個饅頭！小美人，以後我就叫你小饅頭好了…”

“哎呀…”睜開惺忪睡眼，發現自己的下身竟在男人面前，她驚叫一聲坐起來，扯過旁邊的毯子纏在身上，低頭抱膝顫縮在牀角，想起昨夜的荒誕，只羞紅着臉，再也不敢出聲。

“還害羞呢？昨晚咱們不是很…”

“求你別説了…”白芸再也受不了羞辱，帶着哭聲尖叫着打斷了秦書記的褻語。接着她好像對這張牀忽然產生恐懼似的，猛地跳下牀來，遠遠地站在落地窗邊，雙手環，粉臉低垂，但臉上時而想哭、時而茫、時而羞澀的表情還是全落在秦書記的眼裏。

站了好一會兒，‮婦少‬才輕輕嘆了一口氣，低着頭繞過大牀向衞生間走去，走姿卻有些不自然，好像腿間夾了什麼東西似的。走到衞生間門口，忽然被一個龐大的身軀擋住了去路，想抬頭説話，卻已被輕輕抱住。

“求你放開…我想…洗個澡…”‮婦少‬竟沒半點掙的意圖，只軟軟地靠在男人懷裏，低聲求道。幸虧這時手機響了，書記這才放開她，到外屋接聽去了。＊＊＊接完手機，又在客廳裏了一煙，秦書記又惦記起房裏的美‮婦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