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無法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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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好癢,會小的親哥哥,別咬,小裏面空空的好難受,你上來吧!”

“嘿!嘿!”這聲韻從她小裏傳出,是小在叫嗎?不,是從她的鼻中哼出來的。

“嗯,親哥哥別再了,小給空了。”

“嘿!嘿!求求你別咬小,快上來吧!”我的玉莖已臨蓬門,因為實在太小,只得先在口用力探鑽了起來“嗯,別這樣,快進來,把寶貝送進來,我不怕痛,只要你慢一點就可以了!”她雙目緊閉,咬緊牙,纖手輕捏雞巴,對準口,但不敢輕易放進。我心裏一陣憐惜,可是經不起燃熾的慾火,非幹不行呀!我輕輕一,龜頭進去了大半截。

“嗯!哥!不痛,進來一些,小裏面有點癢!”嘿!我又是一,進去了三分之二,龜頭好像碰到了什麼似的,我知道已達‮女處‬膜地帶,慢慢的送起來。

“嗯!慢點來,好哥哥有些痛,還有些脹!”她忍耐着心神,我徐徐漸進,儘量避免雪紫的脹痛。一陣熱過處,果然雪紫連哼都沒有,她“唔”連聲,似有異樣的覺。

我知道已是時候,部一,玉莖用力的向下一壓。

“哦!媽呀!痛死了,我同你説慢慢的向裏,怎麼又重了!你好狠心,我的小痛死了,我不來了…我不來了…”我看看她那痛後的可憐相,輕輕撫道:“好妹妹,這是你們女的一關,過了這關,以後只有痛快,再沒有痛苦了!”雪紫一想也對,同學們都是那麼説…

“真的嗎?否則我不同你來了,剛才好痛呀!你是不是騙我?”

“我怎會騙你,馬上就可以兑現的!”

“滋…滋…滋…”我慢慢的着,漸漸覺得下面的雪紫‮腿雙‬徐徐的鬆開了,兩手也慢慢的反抱着自己。

“嗯!哥呀!真的現在不怎麼痛了,就是覺得有些漲、又有些癢…越來越美了…嘻…好舒服,所以那夜姐姐自己挖了自己的小,還來尋你…

小這麼把一大雞巴全了下去,呀…親親,你是我的心肝,我的寶貝,我的命…哈哈…”她雖是初次,但叫聲遠勝過她姐姐雪紅。

“哎喲,你的大雞巴碰到了我的心,哦…美死了…”她的叫,不由令我的慾倍增,一七寸餘長的大雞巴已不斷的下下到底,次次盡,我恨不得連丸都將進去。

“嘿…嘿…喲…又撞得我…舒服…”

“好哥哥不行了,別動,我要去了…”話聲未斂,一股出,這是她人生的第一次。

“好痛快,哥呀,你真能小,使我像飛上天一樣的美…”現在她已不顧一切的大聲叫着。

不怕她姐姐,也不怕任何人聽到,要發她自己的情慾。

“我親愛的哥哥,大雞巴寶貝的好哥哥,快啦,小不能停,哦!我的媽喲!我的親爹…”陰不斷的湧出,她!別看她這樣年青,勁可夠強呢!

“嘿,要命呀,又要了,哥!你好…好會搗,小給你搗死也願意,嘿,痛快死了。

我不要活了,好哥哥呀,你就把我死吧,我痛快死了!”因為氣重重,再加上她的叫,牽動得小心也跟着一起來“好,想不到你還有這一套功夫,嘿,我的大雞巴給你小咬住了。”

“嘿,你比她們美多了…”我已無法控制,加速的衝刺。熱像箭一般向小心。

“嗯!

好燙…燙得我舒服死了,哦…我身子輕飄飄的又要上天了…”

“哦,哥啊…別把寶貝子拿出去,我愛它…我喜歡它…”我順勢用力抱緊嬌軀,享受温柔的貼。

不一會她累極而眠。我怕被雪紅知道,迅速的穿衣離去,臨走還親了她的臉頰覺得小妮子真是一個又又騷又人的可人兒。

逍遙遊的子一直在我的身上持續着,秋天後,阿芷因為家裏有事要她回去,因此她依依不捨的離開我們。

我知道對她有一份歉咎,但是我又不能娶她為,因為台灣是推行一夫一制的,況且我還有雪紅。我偷偷地送她一條金項,上面刻着“力勝”的名字。

她非常動,表示會永遠記得我。阿芷哭訴着説:“希望以後還有機會來台灣,如果表少爺有機會的話,別忘了來看我…”真是平常看不出,離別見真情。我好安她,將來一定去看她。阿芷走後,家裏突然冷清起來,我彷佛失去了什麼?好在雪紅和雪紫依然在我身邊。

無獨有偶,阿芷走後的一個多月,雪紫竟然懷孕了,起初大家並沒太注意,那小表妹也似懂非懂。

因為她一時有一般婦女懷孕的症狀,不得不引起大家的戒心,經過醫生的診斷,證明雪紫肚裏面確實是正在孕育新的生命。這下可好了,雪紫偷偷地向我哭泣。她説她喜歡孩子。

而且是自己的骨非要不可,並且口口聲聲的説愛我入骨怎麼辦?能迫她把孩子拿掉嗎?最後我好面對事實,讓這件事實讓父母知道。父母只好迅速地打越洋電話告知我在美國的姑丈、姑母。

在生米已煮成飯之下,雙方家長,只好讓我和雪紫成就這段“孽緣”為了怕雪紫肚子大起來穿新娘禮服進禮堂,這件婚事竟然速戰速決也辦得風風光光。婚後的我繼續留在雪紅的住處。

我的岳丈、岳母在替我們辦完婚事後,不久雙雙返回僑居地。我原來以為會沒事,但事情發生了,我跟雪紫結婚,遭受挫折最大的是大表妹雪紅。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心愛的表哥會背叛她,而且竟然娶了她妹妹。

她恨我,卻可憐她妹妹,因為她相信妹妹,一定是受我的欺負。當她知道妹妹懷了我的孩子幾近瘋狂,幾乎痛不生。

為了妹妹的幸福,她終於強忍着悲痛,她決定犧牲到底。有一天晚上,雪紅留下了一封信,悄然的離開我跟雪紫,沒有待她去那裏。幾天以後,從美國捎來的信,那是姑媽的筆跡。姑媽説雪紅也不知為什麼情大變。

而且有意進入附近的一家修道院當修女,姑媽説暫時無可奈何,過些子再勸她。天哪!我的上帝!我的罪惡真是深重,恐怕我永遠也洗不清了。

我一直無法原諒自己,一直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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