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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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天氣極為反常,七月底秋老虎就已經開始發威。相比六月酷暑更要炎熱,還未到正午,頭就火辣彷彿要燒起來。蔚藍的天空沒有一絲雲彩,葉片花朵都怏怏的抬不起頭來,偶爾來一聲鳥鳴,也是無打采。

這個天,可真是坑死人了!長貴擦着汗,一邊走一邊憤憤的想到。他身後的小徒麼兒撐着一把傘趨步緊隨,嘴裏喊着:“師傅您慢點,走得越快越熱。”長貴氣,嘴裏罵道:“少廢話小兔崽子,快點跟上。”師徒倆匆匆的穿過御花園,半道上卻遇到了錦華宮的傅昭容跟她那個選秀入宮的表妹宋選侍。

兩方人在道上遇上了,傅昭容先笑着招呼道:“李公公,這麼大熱天怎麼走的這麼急啊?”李長貴忙停下步子,躬身笑道:“原來是傅昭容,看老奴熱得眼都花了,居然都沒看見。”説着轉身在麼兒頭上扇了一巴掌,罵道:“我沒看見你也沒看見啊,都不知道説一聲。”麼兒摸着頭很委屈,傅昭容已經搖着扇子笑着説:“行了行了,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犯不着對這個孩子這麼兇。”李長貴忙陪笑着説是。傅昭容優哉遊哉的搖着團扇,在他們師徒倆之間來回打量,笑着問:“到底是什麼事這麼重要啊,讓你這陛下面前的大紅人還要親自跑一趟?”李長貴仍舊是恭敬的賠笑道:“娘娘取笑了,老奴這不中用的東西還談什麼紅人啊。這不,確實是有要事,老奴想伺候着娘娘,可遲一會那板子就要落在老奴這副身板上了。”傅昭容側頭斜眉瞟了他一眼,笑道:“那就不耽誤公公了,你去吧。”李長貴忙答應着去了,幾步就跑的沒了影。宋選侍朝着他去的方向好奇的看了一眼,然後回頭對傅昭容説:“他這樣匆匆忙忙的,不知道是什麼事這麼忙呢?”傅昭容冷笑一聲,説:“八成是出宮去找陛下了。”宋選侍有些驚奇,忙問道:“陛下不在宮裏嗎?那他會在哪裏?”傅昭容一下一下的搖着扇子,説:“還能在哪裏?自然是清華園了。”

“清華園?那不是老太妃們住的地方嗎?陛下去那裏做什麼,太后不是還在宮裏嗎?”傅昭容笑着用扇子拍了一下她的頭,笑嗔道:“小傻瓜,你説他去做什麼?想想為什麼你們這羣人進宮到現在都沒有被陛下召見,這原因還不清楚嗎?”宋選侍眼珠動了動,終於恍然大悟道:“是為了…”後面的話傅昭容為她接上:“狐媚!”宋選侍有些不安,説:“難道陛下真的是看上他了?那,可該如何是好?”傅昭容嘆口氣,説:“什麼叫如何是好,到時候只能坐着枯死了。”看着臉已經開始有些灰白的宋選侍。她也有些心疼,説:“早就跟姨夫他們説過了,這宮裏難着呢。偏偏他們還死心要把你送進來。真是糊塗啊!”宋選侍眼圈一紅,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傅昭容看得心疼,忙掏出手絹來為她擦拭,並好言勸。宋選侍擦淚道:“我自己也是不想進來的,這裏連個見人的機會都沒有,有什麼好?姐姐,要不是有你在,我這些天真的是要憋出病來了。”傅昭容嘆氣道:“哪能怎麼樣呢?好在現如今我們在一起也有個照應。走吧,別再站着了,你身體又不太好,別中暑了。”説着便拉了她回去了。影越來越直了,也越來越熱了。

人人都覺得自己是生在火爐邊上。唯有在清花苑一處僻靜緻的小樓裏,因屋裏四設盛滿冰塊的巨大獸首銅鼎而陰涼清

屋內的陳設簡單卻處處透着華貴巧。一張漆雕百合大牀上,紗帳低垂,隱隱可見有人影卧在牀上。靜謐的房間不久便傳來翻身聲,隨後紗帳被掀開。屋裏的主人,也就是恬熙就那樣赤着身體起來了。

他剛剛起身出去,便被一股寒氣襲得打了個寒顫。看看牀前安置的冰塊,嘟嚕了一句:“我説怎麼回事,怪不得這麼冷呢!”隨後也不披衣穿鞋,乾脆光着腳走到窗前,將窗户打開。盛夏的陽光透過樹陰照了進來。恬熙全身沐浴在金光之中,頓時覺得舒服了許多。

他索蜷着身體坐在了窗邊的椅子上,望着窗外樹上一個鳥窩發呆。不知道多了多久,身後傳來一陣動靜,隨後身體被人從後擁住,嚴炅笑着説:“怎麼不多睡會,嗯?”恬熙懶洋洋的回答:“睡不着了,就起來坐坐!”嚴炅笑着雙手覆上了他前,握着那雙豐説道:“那就披件衣裳啊。剛剛朕起來瞧你這樣,真擔心你要被曬化了呢。”真的,白的欺霜賽雪的身體,在那灼熱的陽光之下,身體的輪廓都變得模糊。嚴炅第一眼看過去時,真的是有種提心吊膽的覺。生怕一眨眼功夫,他真的就如雪人一般化成清水,隨後化為雲彩,飄然而去。

恬熙隨便嗯了一聲,卻並沒有去披衣的打算。嚴炅也並不真的強求他。伸手將他抱起,改為自己坐在椅子上,把他安置在自己膝上。接着陽光,細細的打量着他的臉龐身體。

恬熙仍舊是慵懶的,眉目間帶着暢快淋漓的情事後的頹靡嫵媚。赤的身軀上飛散着無數情事痕。他從嚴炅懷裏直起身,伸臂從旁邊的案几上取過一杯茶。

低頭飲入一口,然後引頸貼上嚴炅的嘴,將口裏的香茶渡入。

----嚴炅笑納了他的喂茶。一個長長的熱吻結束後,兩人嘴裏都已經沒有什麼茶味。嚴炅的氣聲又開始有些,而恬熙則面泛紅暈,美眸星的小。嚴炅看着他,伸手將他杯中的茶盞接過一飲而盡,然後低頭,張嘴咬住了他一隻尖。

恬熙嚶嚀一聲,已經自發的去牽過他的手按在自己玉上。嚴炅果然用力的那雙,嘴更是不停歇的在兩隻才初初退紅消腫的尖上輪啃噬。

只覺得這雙上有着無窮的妖力,引着他不厭其煩的愛撫捏,甚至每一次放開都悵然若失。不,甚至可以説,這個身體都有着無以匹敵的魅力,讓他無論眠宿多久次,每一次都忘乎所以。

尤物,絕對的尤物!恬熙不知他心思,雙臂緊緊的摟着他的頭,‮腿雙‬盤上他壯的身,仰面嬌起來。約莫過了一盞茶工夫,嚴炅放開恬熙,讓他背對着自己跪在椅子上,彎撐住窗框。

自己站在他身後,起早已昂立的刃,頂住那銷魂媚的入口,稍作停留便緩緩入。恬熙“嗯啊…”的一聲媚,纖肢款款,翹顫顫。嚴炅伸臂繞到他前來回‮撫‬那雙椒,更是空出一隻手來去愛撫那小巧粉莖。

許是昨夜兩人已經是徹夜狂歡,彼此都得到了莫大的滿足。故而此刻兩人並未有多麼迫不及待,僅僅是節奏舒緩的扭動,,嬌

恬熙小聲的息着,問道:“嗯…今天你打算什麼時候走?”嚴炅緩慢而有力的在他媚幹着,聞言笑道:“怎麼,朕還在你身體裏呢,你就想着要朕走了?”恬熙哼了一聲,直起身來緊貼着嚴炅的膛,隨後反手勾住他脖子,扭頭吻在他角。然後嗔了一句:“沒正經!”嚴炅嬉笑着説道:“若這個時候還要講正經,那人生有什麼意思?”説着一記重擊,恬熙沒防住悶哼一聲,肢顫動的更厲害了。他強忍着繼續説道:“三天兩頭的來過夜,你也不怕大家説的閒話。”嚴炅便問:“閒話?他們都説什麼了?”恬熙輕一聲,腿已經有些發軟了。畢竟昨夜他的體力實在是消耗的厲害,此刻也只有三分力氣。

於是推推嚴炅,示意他轉身坐到椅子上。自己坐在他腿上,媚仍舊熱情的含住那碩大刃,柔韌有力的緩緩擺動着。

拉過嚴炅的手按在他腿間粉莖上。嚴炅會意的握住,細細把玩。恬熙繼續説道:“嗯呀…慢點!他們都説我是傾國禍水,天生就知道勾引皇帝,身為母妃跟自己的子輩通姦。不知羞恥呢!”嚴炅喔的一聲,裝作有些驚訝的説:“這不是實話嗎?被人説説實話也沒什麼吧?”收穫了恬熙一個風情萬種的斜眼一瞪。他猛然向上一頂,恬熙沒防住,哎呀一聲肢就軟了。

嚴炅笑着説:“我早就説了,你若是女子,就是天下第一字號的婦,我就是你的那個姦夫。姦夫婦在一起,不通姦怎麼行?”恬熙氣惱了,下身媚猛力一收緊,嚴炅沒個防備,居然一下被繳械了。

他一時了力,就看着恬熙直接從他腿上起身,也不回頭看一眼,直接走開回到牀上去趴着生悶氣。行走時腿間還未閉合的媚裏滴落了點點白濁水,落在地上成為一道道水漬。

嚴炅一笑,隨後跟着過去,半躺在恬熙身邊將他抱至自己懷裏。哄勸着説:“生氣了?”恬熙只是不理。嚴炅順手沿着他光滑的脊樑一路下去,順過深陷的股溝,一直摸進那媚中。

試探着叩問了兩下,調笑着説:“小嘴還沒飽呢!看來是真生氣了,否則怎麼捨得就這樣收了朕的龍。”恬熙握拳在他口不輕不重的錘了一把,仍舊是不説話。嚴炅也不急,隨手在牀頭的暗櫃裏摸出一隻雕刻得極為巧的玉勢,將它送入到恬熙仍舊一張一合試圖勾引着雄陽物的媚中。

恬熙輕哼一聲,臉還是沉的,‮腿雙‬卻已分開,好讓玉勢進入的更順利些。嚴炅笑着點點他的鼻尖,隨後握着那玉勢在他媚裏進出,説:“能讓朕在牀上親自服侍的,普天下你也是頭一個也怕是最後一個了。還不到榮幸嗎?”恬熙撇撇嘴,回了一句道:“這跟陛下還是皇子時,就敢冒着莫大風險爬上我的身子比起來,也算不得什麼吧?”嚴炅聞言大笑,在他桃花腮上親了一口,説:“説得好!”手裏玉勢卻在媚徑某處狠狠蹭過,讓恬熙哎呀一聲,身體已經酥了半邊,在嚴炅身上成了一灘水。

嚴炅笑完之後,終於説了正事:“朕知道這一年來也是委屈了你。朕也想早點把你接回宮,免得朕也要兩頭跑累得慌。只是規矩不得不守,明面上要是做得不好看,那麼御史大臣們的嘮叨也很煩人。

好在現在也差不多了,朕下個月就把你進宮如何?”恬熙只是不耐煩他就靠一假玩意敷衍。直起身來嗔一聲“好囉嗦!你要如何就如何了,問我做什麼?做點正事吧。”説着乾脆的伸手去抓那仍舊疲軟的刃。

----那物事想是從昨晚到現在不得多少停歇,故在他手裏也沒有太大反應。恬熙急了,看了嚴炅一眼以作催促。嚴炅笑眯眯的説:“這寶貝累了,看來是不想動。

你若是想要它再站起來,怕是要親口去跟它説了。”恬熙向他飛了個媚眼,然後俯下身,張嘴,果然是親口去跟那刃談了起來。嚴炅看着他一條丁香舌在自己紫黑刃上打轉,舐,勾一笑道:“小娼婦!”隨後握住那玉勢,又大力的在媚起來。恬熙努力為他品簫,待那刃重振旗鼓後,便心急的握着嚴炅的手腕出那玉勢,自己朝着那刃一點點坐了下去,隨後雙手撐着嚴炅的膛,一上一下的扭着身,闔目低起來。

嚴炅閒暇的躺着,享受着他的主動服侍。手裏掂量着那玉勢,笑着説:“看來這東西並不能滿足你呢!每回都恨不得把朕榨乾似地。朕若不小心些,還真要被你給制服了。”恬熙也不睜眼,懶懶説:“陛下可是真龍天子,有神靈庇佑金光附體,自然能金槍不倒,那就能被我給拿下了?”嚴炅笑着在他尖上擰了一把,笑罵道:“就會説怪話!”停了停又説:“這次,你還是得把炎兒給母后撫養。否則,將來等你為朕孕育生子,這就要亂套了。”恬熙手指一抓,在嚴炅佈滿汗水的膛上抓出幾道痕跡來。他睜開眼看着嚴炅,後者目光裏是不容置疑的意味。恬熙停下了搖擺的肢,嚴炅就説:“想開些,他名義上跟着母后,實際你還是可以像現在一樣撫養他的。

況且將來你定能為朕產下多名皇兒,到時候還用擔心沒有孩子給你照顧嗎?”恬熙嗯了一聲,淡淡回了句“遵命!”便若無其事的繼續律動着…待長貴匆匆趕到清花苑時,已經到了正中午了。他直接來到恬熙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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