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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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上她還要強迫她?他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你以為我會讓別的男人碰你?”魔夜風冷笑一聲,但那笑聲卻比鬼夜哭還要淒厲。
只見他目光燃燒得像兩團通紅的火焰,雙手立刻將幕清幽的兩條玉腿向兩邊撐得更開,同時解開自己的褲頭就要掏出那灼人的慾望。
如果沒有辦法入侵她的心靈,就讓他深埋在她温暖的體內吧…至少這片刻的銷魂還能為他製造出她屬於他的温暖幻覺。
“你又以為我真的非你不可?”幕清幽也冷笑回去,比冷她從來都不會輸。
當她看見男人真的要開始對她有所動作的時候,她反而一反剛才的引誘姿態。而是將兩條纖細的柳眉緊緊凝結在一塊就像一潭攪不動的死水。只見她蒼白裏透着紅的臉頰有着傷
的隱忍,翕動的鼻翼抖着酸楚的淚意。她想不清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裏受他的侮辱,她也想不清為什麼只要他們兩個人在一起就既不會有善始,也不會有善終…她心好痛,頭好痛…渾身發熱又發冷,滿心滿眼都是不
續命的悲涼。
不知道為什麼,她眼前忽然閃過了那天他們兩個在河邊放的那盞花燈。那麼多恩愛的情侶聚在一起玩這同一個祈願遊戲,唯有他們兩個的花燈逆飄向看不見的遠方──不祥的預
,難以融合的彼此…這就是他們的宿命,兩個人一樣的強勢,一般的倔強。沒有誰願意臣服於誰,沒有誰甘心被對方俘虜和掌控。這也就是為什麼他會對她如此猜忌,而她又在經歷了他的猜忌之後對他如此絕望。
想到這,幕清幽搖了搖頭,顫動着櫻紅的小口發出一聲讓人心碎的嘆息。
“你…?”魔夜風見她表情傷懷,手上的動作一窒。只覺自己的心裏如同被什麼東西擊中一般痛不已。正不知是該繼續強暴她還是停下猥褻的舉動轉而安
她才好之時,眼前的女人卻突然用盡全身的力氣抬起右腳向他的
邊踹去。
這一下的變故太過突然,男人凝視着她的思維又太過專注,全然沒防備到這孱弱憐憐的女人竟然會突然反攻。
幕清幽這次出腳算是臨死前的“迴光返照”她原本已被折磨得全身無力,而後又被媚藥所困全身都酥茫茫的一片虛軟。但是此時也許是心中的傷悲過於沉痛發了她身體最後的潛能,讓她得以將真氣灌注到膝下將這一腳踢得勢如破竹。竟將魔夜風高大的身子生生踹開,自己也被反作用力震得跌下桌去狼狽的摔在冰冷的地面上。
突生的變故將男人打了個措手不及,而幕清幽身上細的肌膚也不知道被跌出了多少塊淤青,而那細
的肌膚更是被擦傷了無數道血痕。
但她卻全然不覺,也不在乎。
“自古紅顏命若水,薄涼無情苦自知──”見魔夜風被她踢得踉蹌倒退幾步,巨大的身子撞在窗楞上一時之間無法撲過來,幕清幽突然涼涼的出一句自己在心裏突然做出的詩。
詩句雖然淺顯,卻道盡了她紅顏命薄的全部心酸。
現在她腦子裏空落落的一片,滿眼望去盡是大片大片的荒蕪。風沙漫天,霜雪卷地──數不盡的夜夜她都一個人孤單的度過。而現在,她雖然身邊有很多人陪卻大多貪圖她的美
,只想霸佔她的豔絕天下,又有誰真正深入過她的內心探究過她真正對愛的需求呢?
想到這,她心中一苦,卻又轉瞬間放聲大笑起來。
她的笑聲那麼的放縱,那麼的恣意,就彷彿這天下僅剩下她一人。那聲音響亮而清澈,彷彿能沖洗去世間一切污濁…“你…咳咳…”魔夜風雖然被她踹中的只是骨,卻還被她的內力震了一震,
口悶悶地幾乎要漾出血來。他沒想到幕清幽會對他下這麼重的手,心裏也是疼痛難當,正待要出口責問之時,卻見幕清幽懶懶的抬起眼簾來古怪的笑着緊盯着他不放。
那眼神定定的鎖在他臉上,眉宇之間卻都是飛揚的挑釁。她似乎很快樂,而這種快樂竟讓他到莫名的不安。
此時她後背倚靠着身後的牆壁,身體似乎已被摔得不能動彈,赤的腿雙無力的伸直在地板上,微合住誘人的
光。只見幕清幽緩慢的抬起右手,尖利的食指指甲輕輕的抵住了自己的右眼角。
“不要!”當男人終於看清楚她在做什麼的時候,他顧不上自己身體的疼痛捂着口就衝向她的身邊…只可惜他的動作還是太慢,像是算準了他
本趕不及似的。幕清幽用一種最慘烈的方式給了魔夜風致命的一擊。
她只是笑,笑得那麼灑,那麼燦爛,那麼喜悦──傾國傾城。藴含了內力的指甲卻如刀子一般伴隨着她越來越拉長的
角從右眼角向下割開自己臉部的肌膚一路穿過人中
一直將自殘的傷痕拖到左耳
。血淋淋的大口子足竟然橫跨了她整張曾經最讓男人心醉的美麗容顏…佳人的鮮血一股一股的從深可見骨的外翻皮
裏湧出,將美麗的臉龐毀得宛如厲鬼。而幕清幽自己卻像是做了一件特別了不起的事一樣,越笑越快樂,越笑越令人不知是該大喜還是大悲。
“你…你為何…?”衝到她面前的魔夜風一把握住她殘忍的“劊子手”然而她指尖的鮮血和破碎的屑卻令他懊悔的幾乎要殺了來不及阻止她的自己。他顫抖着聲音聲嘶力竭的對她咆哮,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如此自毀。
“現在我再也當不了你口中的蕩婦、子婊、女了。”幕清幽卻像是沒看到男人的狂怒與傷悲一般漫不經心的
回自己的手,眼睛仍然一瞬不瞬的望着他。
“你何時放我走?”魔魅39求醫有很多人都覺得今天中午這頓飯吃得很不是滋味。無論是在酒樓裏和三五好友喝酒談天的,還是蹲在路邊捧着一碗麪做短暫休息的,都有種食不下咽的覺。因為他們都看到了同一個畫面──一個上半身赤
下身只穿了一條褲子的高大男人懷中抱着一個滿臉是血的女人像發瘋了一樣在街上奔跑亂轉,到處找大夫求醫。這小鎮素來平靜,鄰里和睦,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如此驚悚的事與如此癲狂的人了。
他們都驚訝的長大了嘴巴,眼珠子駭得連轉動的氣力都沒有了。
乖乖…這是什麼場面?
只見那男人到處扯着人詢問着附近醫館的地址,在得不到想要的回答之後就將被詢問的人一腳踹開。繼而發出一聲又一聲野獸般的低咆,震得周圍行人耳膜發痛。而他懷中臉上慘不忍睹的女人卻意外的安靜。她沒有昏過去,也沒有哭,只是面無表情的凝視着遠方。任由男人抱着她奔跑,就像完全不關自己的事情一般無動於衷。鮮血染紅了她一看就是匆匆繫上的衣襟,但是她的身子上還蓋了一件厚重的外袍。
見他們如此衣衫不整的模樣,人們都面面相覷頭接耳。很容易就猜到他們二人剛剛做了什麼親密的事,卻不知為何突生變故讓女人的臉部遭受如此重創,而男人卻又來不及阻擋。
“大夫!大夫!有沒有人告訴我哪裏有醫館啊!”魔夜風緊緊地抱住懷中的幕清幽,只覺得她輕盈的體重讓自己到十分的狂亂與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