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捅菊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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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狀很完美,至少對我來説,是很適合的覺,咬一咬,的讓人想要重重的上兩口,又怕給破了。

他的保持着説話的姿態,微啓着,直接對我敞開了大門,我滑入齒間,藥香四溢,勾上他的舌,他動了動,舌尖如遊蛇般,細滑…

媽的,説多了話吧,這麼靈活。

親歸親,在對上他那認死理的臉帶着雙關切的眼神時,我終於醒了過來,努力的把腦袋從他的臉上挪開,藥香鑽入鼻孔,讓我的話語也多少少了點底氣“別再跟老孃囉嗦,不然我還堵上你的嘴。”很好,他真的閉嘴了,連白被我啃了口都沒追究,只是默默的扶起椅子,然後直接抱起了我。

不過,我的心剛剛樂出一點小花花,就發現自己錯了,大錯特錯。

固執的特,會以各種形式出現,比如説,這個醫者父母心的柳夢楓,他認為不能憋屎憋,今天就一定要我放出來不可。

把我往馬桶上一放,説是馬桶,就是個大號的沒把水桶,股功修煉的不到位能整個坐進去。

他不説話,就是看着我,秉承了我剛才那句話的宗旨,惜字如金,愣是一個字都沒説。

看樣子,是想活活的看我拉出來啊!

有天理沒天理啊,這個世界上有強搶的,有的,哪有強迫人拉屎的?

更何況,我褲子都沒,難道拉褲子上?

“喂,沒褲子。”我淡定的看着他“你不在乎男女授受不親我在意,你要是看了不該看的地方,説不定我就要娶你過門了,如果不想嫁給我,你還是趁早走了吧,該救誰救誰去,別來打擾我。”他的抿了抿,一言不發的轉身就走。

的人影出了門外,很快的失去了蹤跡,我了口氣,木然的坐在馬桶上發呆。

他是走了,但是夜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來,可憐的我,難道就要一直坐在馬桶上?

夜,我的好搭檔啊,快回來救我啊…腳步聲近,我的腦袋都懶得提起來,看都沒看,語氣充滿不耐煩“你又回來幹什麼?”寒光一閃,我的眼下意識的眯了起來,抬起頭,看着柳夢楓的手指尖薄細的刀片如蟬翼一般。

他看了我一眼,沒有回答我的話,直接走向了我的身後。

別問我為什麼就讓他這樣靠近,還拿着兇器靠近我沒有防範能力的身後,很簡單的一個答案,沒有殺意。

雖然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是覺不到殺意,他自然不會是想取我命,這神神叨叨的人,還不由了他去。

“嘶…”布開裂的聲音,半晌以後我才覺到股上涼颼颼的,好像,好像,褻褲破了,被人從中間極快的一手劃開,成了小孩的開襠褲。

後脊樑慢慢的發麻,一路爬升到我的頭頂。

這傢伙,居然用刀片,直接劃開我的褻褲?而且是站着下手,本不看,不摸,不碰,一刀完成任務。

他也不怕手抖了,劃歪了,切偏了,刀重了會發生什麼後果?

我該説他醫術湛,神仙在世嗎?

這別説我本來沒想法,就是有想法,也要活活的給憋回去在肚子忍成一塊石頭,想想啊,就在剛才,一塊刀片,在我全身最隱秘最脆弱的部位,輕輕的,輕輕的,掠過…

“柳大爺,您放過我吧,我真的拉不出來了,明天,明天您再盯着行嗎?”服軟吧,面前這個人,不知道還會幹出什麼。

他眉頭動了下,那眼神不是挑釁,不是得意,不是驕傲,是實打實的關心,仁心仁術的關切,藥救天下的慈悲。

乾淨的,沒有一點,也沒有一點與人爭鬥的情緒,只是關切。

他再一次轉身匆匆而回,而可憐的我,沒有一刻比現在更懷念夜的出現。

香甜的氣味,有些膩人。

從他轉回來手中捧着的碗裏傳來,是蜂的味道。

手中,還有一手指的大葱,雪白的葱頭上透着新鮮的脈絡,長長的綠葉,水嘟嘟的。

他該不是要我坐在馬桶上啃大葱喝蜂吧?

那這個味,真是一絕了。

他拿起大葱,在蜂中蘸了蘸,朝我的方向走了過來。

我皺着眉,抿起了嘴“我不吃大葱。”就算他説這是藥,我也不吃,就算他用無數囉嗦的話洗腦我,我也不吃!

走到我面前,他停了停,就在我以為他要將大葱送到我嘴巴邊上的時候,他的人影突然從我的眼前消失了,而那清淡的藥香味從身後傳來。

一樣不軟不硬的東西,在我沒有任何思想準備的情況下,以迅猛的卻絕對不剛烈的力道捅開了我的‮花菊‬,深深的了進去,不給我任何反應和息的機會,立即了起來。

“嗷!”我一聲怪叫,身體已經被人按住,而深入在‮花菊‬中的冰冷物體更加飛快的旋轉,更加深入,進出着。

的衣裙飛舞翩躚而入,靈的妖媚停留在我的面前,我幾乎如同孩子一般伸出我兩隻可憐的包子爪,圍上他的,痛苦的嘶喊着“夜,救命!”很多年後,據某人回憶,那時的我,以義無反顧的姿態撲進了他的懷裏,活像被鬼嚇過的孩子,雪白的股高高的翹着,上面還有一大葱如旗般高高的豎着,大葱葉子垂下,四面開花一般,綻放在我的股間。

而那柳夢楓,還是那副悲天憫人的臉,誠懇的開了口“大葱蘸蜂是治療便秘的好方法,是藥三分毒,能不吃藥就不要吃藥,一般通過之後,很快就好了,嚴重的,每天一次,連續七八天,蜂在廚房就有,大葱在後院的地裏,你們隨便拔。”

“我拔了你的鳥!”我在夜的懷抱裏張牙舞爪,活像被怒的母豹子。

“拔我的鳥並不能治療你的病,如果你便秘的症狀很嚴重的話,我可以雙管齊下,再給你開一些其他的藥,不過還是那句話,吃藥並不是太好的事,可以的話,還是用這個方法吧。”勸誡啊,居然是温柔的勸誡聲,他不懂得什麼叫死到臨頭猶不自知嗎?

“我要捅爛了你的‮花菊‬!”我繼續伸着爪子踢着腿,被夜死死的抱住。

慈悲的眼神眨了眨“我沒有便秘所以姑娘不用替我擔心了,而且一般這個來説,力道要剛剛好,比如説我剛才那種,千萬不能用力,不能破了皮膚,不然又會出現痔瘡,便血等症狀…”他的喋喋不休,本視我的憤怒於無物,一個人説的起勁。

夜的笑聲,先是有所顧忌的細細的,在伸手碰了碰我股上的大葱後,終於越來越大,越來越響亮,連故作嬌媚都懶得了。

我的一世英名啊,就這麼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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