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被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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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老哆嗦,後山的清寒,被制住了武功的人就等於是個普通人,能不冷成這樣嗎?

那又是誰點了她丟在後山的?

卓白衣的手伸在空中,有些微的輕顫,若不是如此近的距離,只怕我也發現不了。

“啊?”人羣裏一個幾乎是帶着極度敬業的聲音蹣跚着衝了過來,一隻腳上穿着布鞋,另外一隻腳被棉布裹着不進鞋裏,汲着鞋踢踢踏踏一路拖了過來。

我走前幾步,扶着蹦蹦跳跳的他,低聲輕喝“你來幹什麼?”他脖子一揚,直愣愣的甩出一句話“我來看病啊,如果卓少爺確實是被所害,那麼身體裏就應該還殘留着的藥,只要我看看,就知道是什麼藥了嘛,而下藥人身上多多少少也會沾染些許粉末,很好找的。你要相信我的醫術,牽扯到和藥有關的事,你不找我就是瞧不起我身為醫者的醫術,你瞧不起我的醫術就是瞧不起我的人,你瞧不起我的人,我…”後面的話,被我一巴掌全部捂進了嘴巴里,他搖搖擺擺着腦袋,幾次無法掙,勉強認命了。

還找?人家幽颺順着味都把賀時雨給拎出來了,真想應該已經大白了。

柳夢楓的鼻子湊上卓羨,聳了聳“‘**’的味。”不等我詢問,他已經搖頭晃腦起來“此藥是有催情的效果不錯,卻絕對不會是採花賊慣用的藥,因為此藥既沒有制住武功的作用,也沒有藥的效果,甚至在催情的效果上也不可能説有很瘋狂的失心智,卓少爺,你説你全身痠軟無力,難受,高漲,這絕不可能是‘**’的作用,不如我給你把把脈?”不等卓羨反應,他已經抓上了卓羨的手,閉上眼睛細細的診着,嘴巴也絲毫不給面子的溜着話“沒有,你的身體里本沒有‘**’留下的痕跡,身上那些還是沾上的,卓少爺,你本沒有中過,但是確實有歡愛過。”卓白衣的臉越來越難看,幾乎已經沉的象一塊黑鐵,呼也越來越重,惡狠狠地瞪着柳夢楓“你是俠的什麼人,竟然如此胡言亂語?”

“我不是她的什麼人啊,也不對,按世俗的説法,我應該是她和她夫君的救命恩人,但是我沒想過要她報恩,所以也不算,那就什麼也不是吧,不過你不能説我胡言亂語,我本着醫德説話,你看不起我的醫德就是看不起我的醫術,也是看不起我的人,我雖然醫術平平,這個脈還是切的出來的。”他手指一伸,當着卓白衣的面抓上了賀時雨的手“那,那,那,她的身體裏有‘**’她才是被下過藥的人。”他拉拉雜雜的説着,我坦然一抱拳“卓盟主,他雖然説話語無倫次,但是醫術應該值得相信,畢竟‘天下第一神醫’柳夢楓若是連這個都診不出來,又如何掙得蓋世名聲?”卓白衣的臉頓時從黑變成慘白,我順勢連拍,解開賀時雨的道“姐姐,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不如你親口説來的最真實。”她慢慢的抬起無神的眼,看看我,又掉轉頭看看一旁呆呆的卓羨,忽然一咬牙“是我,是我強了卓少爺。”

“不可能,你身體裏有藥而他沒有,他是絕對清醒的,不如説是他強了…”柳夢楓的大嘴巴再一次被我捂的嚴嚴實實,他兩隻手扒拉着我的手掌,奈何我捂的緊緊,愣是不讓他繼續説下去。

賀時雨一仰脖子,平靜而坦然“要我如此代我便如何代,都是我乾的。”夜輕輕飄了過來,手指一,從賀時雨的懷裏出一張微了小角的信箋,他輕聲一笑,遞到卓白衣的面前“不過是有情人私會,盟主多心了,不如趕緊張羅婚事吧。”紙上,赫然一行小字…今夜二更,我房中小敍,有要事相商,事關俠,落款卓羨。

我橫眼瞪着夜,咬牙傳聲“你要説這事不是你搞出來的,我跟你姓!”夜的回答,只是幾聲輕笑,妖嬈而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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