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審賊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夜深了,子衿早在我的安排下休息了,此刻寂靜的房間裏,只有我一個人把玩着手中的小刀,人影被燭光投在牆壁上,居然蜿蜒出鬼魅的痕跡。
寒意在指尖飛舞,一把小刀被我靈活的轉動着,眼神落在門口。
“撲通…”門被波打開,一個人影被狠狠的丟到地上,打着滾趴到我的腳邊。
“辛苦了。”我對着波綻放出燦爛的笑容,順勢拋了個媚眼,不過被人很不給面子的無視掉了。
地上的人動了動,慢慢的抬起頭,先是茫的四周看了看,最後將目光定格在我的臉上,我再次
出我無害美麗的笑容。
咻,人影飛快的縮起,蜷在角落裏,驚恐的望着我,彷彿看到地獄的閻羅。
哦,真是不好意思,我白天那樣子不是故意嚇你的,看你那恐懼的眼神,搞的我都自我反省了。
“別怕嘛!”我努力的將臉皮擠成無辜的可愛“我不會傷害你。”哆哆嗦嗦,哆哆嗦嗦,她那個顫抖的速度,堪比扒光了丟在雪地裏冷凍的效果,看的我一陣眼花繚亂。
小刀拍拍掌心,我悠然的靠在椅背上,對面地上的女人還在繼續保持節奏的抖着,大概不出一個時辰,這骨頭就要散架了吧。
“既然到了我的地盤,我看你也不象是個傻子,是你自己主動呢,還是我有問必答呢?”我挑着眉頭,聲音輕輕柔柔,隱含着暗。
儘管抖的很漂亮猶如篩糠一樣,她還是半顫抖着抬起頭“我…我…我不…不知道…”就這小聲音顫的,還學人威武不能屈?
我呵呵一聲笑,卻冷的似冬夜裏的寒冰,從椅子上半俯着身子,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一語不發只是笑着,臉與她的距離,不過短短的三寸,她不斷的想躲閃,目光都被我牢牢的鎖着。
“真的不想説?”話語輕柔的象是夜半無人時低哄着孩子入睡般。
她愣了愣,還是堅強的選擇搖了搖頭。
我手指一點,勁氣從指尖飛出,在她驚駭的目光中點上她全身的道,包括啞
,甜
微笑“既然不想説,那我不勉強你了,別説了。”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我直接忽略她,對着
波甜笑“累了一天,來,一起吃飯,我準備了水煮牛
,愛吃嗎?”
波看着我面前沒動過的飯菜,臉
有些説不出的古怪,卻終於不是緊繃,在我面前坐了下來,靜靜的拿起筷子。
我撐着腦袋,咧着傻傻的笑容,看那無暇的美麗幽然在燈下“你不吃香菜啊,我給你挑掉。”他抬了抬頭,嘴巴里含着飯,而我舉着筷子,仔仔細細一點一點撥掉菜上的香菜,確認沒有一點的菜末,才討好的伸到他的碗裏,眼睛閃亮的望着他夾起菜咬着,我笑的眼睛都眯起來了。
晴藍的眼看的我有點不好意思,訥訥的收回筷子“以前沒注意,以後我會叮囑,保證不會再犯錯誤。”他斜眼一撇角落裏的女人“你不審了嗎?”我看也不看,繼續自己的挑菜工作“沒什麼比你吃飯重要,餓出了病心疼的還是我。”他彷彿沒聽到我的話,埋頭吃自己的飯,我們兩個人就這麼一個挑一個吃,配合的恰到好處,房間裏只有他輕輕的咀嚼聲,還有我筷子敲在盤子上偶爾的清脆。
看他吃的差不多了,我才轉過身,看着地上不明所以的女子,森冷微笑“你覺得你同伴都死了,我如果要從你嘴巴里聽到背後主使人的消息,就一定不敢殺你是嗎?説不定還能和我討價還價多要些好處是不是?”她的道被我點着,説不出話,只是咦咦嗚嗚的發着幾個音,不敢看我的眼。
我的刀貼上她的臉,緩緩的移動着“其實我本不在乎你背後的主使人是誰,你既然不想説,我保證不勉強你。”對上她不敢相信的眼,我輕哼着“就你們那幾手功夫,在江湖上
本入不了
,既然只是烏合之眾而非‘殺手堂’的人,我又何必太放在心上,能僱傭你們這樣的人,地位自然高不到哪去,這樣的人我
本不放在眼裏,但是你對我出手了,我卻不能就這麼放過你,你説是麼?”手輕輕的一帶而過,匕首刃鋒沾染上紅
,她的臉上出現了一道細細的傷痕,紅
的血珠凝聚,順着她的臉頰往下
,象極了紅
的淚。
而我的笑容愈發的大了,聲音也越來越輕快“對了,我剛吃完水煮片,什麼是水煮
片,你吃過嗎?”她下意識的眨眨眼,看着我手中的刀,瞳孔猛烈的收縮,目光粘在我的手上,全身繃的青筋都漲了起來,奈何躲閃不了,避不開。
我點點頭,嘖嘖出聲“你猜對了,很正確,非常正確。”她的眼,爆發出無邊的恐懼,轉而變成哀求,不斷的眨着眼睛,似乎有什麼想説偏偏説不出來。
手一揮,桌子上水煮牛的碗被我抄在手中,紅
的油上漂着一個個的辣椒,花椒,我伸到她的臉下面“你有沒有覺得這紅
的油有點象血?每次我吃這個菜的時候,都覺得是在血池子裏撈
片,紅紅的血,白白的
,在鍋子裏翻滾…”她的表情變的更加古怪,僵硬的就像是一塊木頭,只有臉上的肌
在不受控制的抖動。
我的刀一貼,涼涼的靠上她的臉蛋“就這樣,就這樣,你説薄薄的一片掉在碗裏,我這裏的油温還算熱,應該馬上就能吧?不知道你瞬間看到自己活
變
,qǐζuü會不會很興奮啊?”手剛動了動,我突然想起了什麼,口氣變的很隨意“別怕別怕,我不會割到你的筋脈的,所以你不用擔心你會
乾血而亡,我保證一千刀都不會讓你死,如果你怕自己損失的
太多,大不了我把割下來燙
的都
你嘴巴里讓你吃下去,也算是補償了,對不對?”突然發現身上停留了兩道目光,我側過臉,
波正以特別深沉的一種眼神看着我,我的思緒猛然的被拉扯,回到了某個寒冷的晚上,我用着刀對着某人的小鳥,説着…
面前的人額頭上正爆着一粒粒比黃豆還大的汗珠,如果我這個時候笑出聲,會不會有點破壞氣氛?
“波,如果你累了,就去洗洗休息,我正玩的開心。”我一本正經的口氣外加獰笑的表情奇異而特別。
“不用!”還給我兩個冷冷的字眼,拒絕我的‘好意’。
女人的汗順着臉頰,在下巴處匯聚,一滴一滴的掉在碗裏,整張臉如同被水洗過一般,隨着我鬼魅一樣的聲音,這個趨勢還在不斷的擴大“你想想,你全身的皮啊啊都被削掉了,順着筋脈能看到骨頭,肚子上的
也被削掉了,看着裏面的腸子
動,而腸子裏,正是你肚子上的
,你的喉嚨
嚥着,一動一動…”面前的女子直接兩眼一翻,腦袋耷拉了下來,好象是昏了過去。
而更快的,是門板被合上的聲音,我幾乎沒看見那道人影是怎麼飄出去的,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乾嘔的慘烈聲。
我無奈的看着還在抖動的門板,我都叫他洗洗去休息,還不走,不走就不走,當他的木頭好了,沒事聽我説話幹什麼,聽就聽,你想象什麼!
這下他不會以為我是故意給他留飯就為了讓他吐出來出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