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風搖擺的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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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看看。”我的手指,直接勾上了他的帶,三下兩下扯開,剛起他的衣衫,想要摸上他的褻褲。

“不可以!”他大聲的叫着,手指緊緊的抓着褲子邊,不斷的在牀榻間扭動,生死不讓我扯“男女有別,授受不親,不,不可以。”

“等你鳥兒被辣的壞死了,你就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了!”我半嘲笑的一句頓時唬住了他,在他分神的片刻間,我順勢一扯,雪白的褻褲被我一扯到底,掛在腳踝處,修長的兩條腿,還有翹的小一覽無遺。

他倒反應快,褲子被我拽了,兩隻手飛快的又捂了上去,把個鳥窩捂了個嚴嚴實實。

我一瞪眼“你確定剛才洗乾淨手了?萬一還有辣椒汁…”話音沒落,他的兩隻手咻的一下縮了回去。

雪白細膩的肌膚,細密蜷曲着的絨當中,可憐兮兮的窩着一隻粉的小鳥兒,耷拉着腦袋慘慘的低着頭,無打采的蔫了。

我伸出手,剛剛碰上小傢伙,它就猛的跳了下,怯怯的抬起頭,耳邊還有臨月棲一聲低呼“啊…”

“別叫!”我正望着小鳥兒出神,下意識的不耐煩的一聲,抬頭卻看見他緊閉着眼,臉頰別在一旁,手指揪着身下的被褥,髮絲凌亂在枕畔,全身都繃的緊緊。

在我的叫聲下他似乎找回了理智,‮腿雙‬一疊,把曼妙的風景盡皆隱藏起來,手指拉拽着邊上的被褥,迅速的遮擋下半身,順道連整個人都裹了進去,在被子裏蜷成高高的一團。

“你幹什麼呢?”我抱着那一團,還能覺到他在裏面的掙扎,估計是他害羞吧,這樣下去,只怕搶到天亮也搶不出個結果。

“我沒事,你出去!”被子裏的聲音悶卻堅決,沒有半分商量的餘地。

“不行。”在我沒有確認他的無恙前,我是不可能走的。

既然道理上誰也説服不了誰,那麼就武力解決吧。

我伸出一手指頭,直接點上他的道,那個翻滾的身體頓時老實了,軟趴趴的躺在那,任我一層層的打開裹在身上的被子。

先看到的,是一雙羞憤加的眼,恨恨的盯着我,眼瞳中寫滿了委屈,還有難受,在看到我後,又一次閉了起來,臉上如同滴血般的紅。

雪白的身軀,勾魂的‮腿雙‬,緊繃的肌膚,還有他呼呼的息聲,在夜晚的房間內,都那麼的清晰,象一隻手,抓着心中的某處,擠捏着,讓它越跳越快,越跳越快。

“別想那麼多,我給你看看。”我強忍着自己心中的悸動,儘量讓那聲音聽起來平靜安定。

手指碰上那耷拉着腦袋的小鳥兒,讓那軟軟的滑滑觸填滿我的掌心,覺到手中他熱熱的温度,我忍不住的撫摸着“是不是火辣辣的疼?”他幾不可聞嗯了聲,呼更加的急促了。

我輕輕吹着風,讓那涼風吹上他的身體“這樣有沒有舒服點?”這一次他沒回答,卻讓我發現一件事情…小傢伙在我手中,大了!

能不大麼,我又捏又又吹又摸的,難怪他乾脆裝死,理也不理我了,這麼丟人,只怕他撞牆的心都有了吧。

我的手在懷裏扒拉着,掏出一個小盒子,猶豫半晌,湊上他的耳邊“這個是清涼散淤的藥,擦在身上很涼,你要不要試試?説不定能散掉些火辣辣的燙。”他動彈不得,唯一能控制的雙眼還不肯看我,再次小聲的應了聲。

我挖着藥膏,給他仔細的敷上,看小傢伙在我的動作中被敷上了一層透明的藥膏,在燈光下閃閃發亮,滑溜溜的象一條小魚,我就忍不住的想笑。

就在我壞壞的欣賞着的時候,他突然一聲呻,呼急促“掉,快,快掉…”

“怎麼了?”我緊張的看着他,無奈之下解開他的道,只看他猛的從牀上竄了起來,連褲子也來不及穿,直接奔出門外。

月光下,墨綠的長袍飛揚,雪白的股若隱若現的閃着,眨眼間,跌跌撞撞不見了人影。

跑這麼快?

我眨眨眼睛,他奔跑的方向,是水塘,該不是?

我跟着他的腳步追到水塘邊,看見他正坐在池塘邊,整個下半身已經浸泡在水中,他的雙手正在飛快的洗着,那動作之大,力氣之狠,讓我都為那可憐的鳥兒擔憂。

終於,他長長的舒了口氣,無力的趴伏在塘邊,膛劇烈的起伏着,即便是我靠近被他看見,也只是挑了挑眼皮,垂了下去,手指抬了抬,滴答出一片水漬,可憐的人居然連衣服都沒就奔進了水塘中。

我握上他的手,看着他垂着腦袋的慘樣“月棲,怎麼了?難道那個藥有問題?”他搖搖頭,扭曲的表情力求保持鎮定“不是,是太涼了,不但沒消除那個火辣辣的覺,反而多了一層冰冷。”他的意思是,一會熱一會冷?還是一半熱一半冷?

可憐的小鳥兒,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當然,更可憐的是這個已經被折磨到有氣無力的主人,那雙琥珀的雙眼裏全是無奈和隱忍,滴答着水癱軟在我身邊。

“回去吧。”他的手已經冰涼一片,雖然這是夏夜,山風還是很涼,我不能讓他這麼一直泡在水裏,拉拽着他**的身體,我想要把他從水裏拖出來“這要泡着會病。”他不説話,只是窩在水塘裏,風吹過他的身子,我明顯的覺到了他一陣瑟縮,皮膚上都泛起了雞皮疙瘩,整隻手掌都冰涼。

現在的他,更象是鬧脾氣的孩子而不是一國堂堂的國師,雖然沒説話,卻已經將固執寫在了眼內,楞是不肯動一下。

“要不,我去打盆水給你,你坐在裏面?”我撓着腦袋,努力的勸説着他主動出來“不能一直泡着吧,不然鳥兒都泡壞了,我們再想想其他辦法。”他終於癟了癟嘴,一雙大眼慘慘的看着我“還能有其他什麼辦法?”

“這個,這個…”那雙朦朧的眼中全是無助,讓我看了都心疼,想不出辦法也要努力想出辦法“對了,老人説燙傷了都是擦醬油的,你也是燒疼,不如擦點醬油吧。”

“醬油?”他的眼睛瞪的老大,狐疑的看着我“你以為你在做醬肘子麼?”醬肘子?是醬小鳥吧。

“那,那用醋吧。”我手指一彈“每次吃了辣椒以後喝點醋馬上就不辣了,擦點醋怎麼樣?”

“酸辣香腸嗎?”他極小聲的一句咕噥,被我不小心收入了耳內,險些一口血噴了出來,而人家還在那不滿意的垂着腦袋“糖還解辣呢,難道要我裹上糖?”去了國師清高的外衣,他也只不過是一個臭美的男人,偶爾出可愛的一面,的讓人打心眼裏想疼愛。

不由分説的把他從水裏撈了出來,我抱着他直接闖入房內,三下五除二的扒掉他的濕衣服,隨便罩了件衣服在他身上,命令般的開口“褲子要是難受就不要穿了,衣服裹好,要是難受就吹吹風,不許再整個人泡到水裏去。”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折騰慘了,在我撤衣服的時候居然不知道反抗,當那整個瑩白在燈光閃爍下印入我的眼簾時,我徹底被驚呆了。

膛靜靜的起伏着,消瘦的肩頭猶沾水漬,許是被冷水浸泡後夜風一吹,前的兩點殷紅不聲不響的立而起,身秀,勾引着人打開‮腿雙‬夾上的**,粉的小鳥兒還滴答着水珠,順着並立的‮腿雙‬縫隙慢慢的滑落。

可惜人家正痛苦着,一身的水珠讓我無暇多看,只是匆匆了擦去他身上的水,暗歎着不是時機。

看着他依然痛苦的表情,我嘆息着在他的牀頭躺下“為了防止你半夜跑出去泡水,我決定在這守着你,吹吹風,如果不那麼難受了就睡吧。”他沒有理我,只是站在窗邊,遙望月如水,而我早已經大大咧咧攤平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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