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護我漢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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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事!

清晨時,屯內眾人皆在享受着熱呼呼的美飯菜時,契丹之方則派出了一隊無兵器的軍士逐一搬收散佈的屍身,運往遠方的一處山窪中埋葬,而屯內之人也不攻擊的隨契丹軍士運屍。

此外!契丹之方竟毫無再攻屯的意圖,也無撤軍之意的依然圍困屯周。

一天…兩天…三天…直到第四天的辰時!高遼哨突然傳出喝叫聲,原來北方數里外的起伏丘陵地中竟有一批數百人的快騎疾馳而至。

唐天寶及燕屯主聞聲出屋登臨高遼哨台上遙望,果然見到那批快馳迅疾接近,並且發現那批快騎之前有數名契丹百姓打扮之人,後面的騎隊竟是身穿鐵頭盔鐵甲的軍騎,不同於原先身穿契丹戰衣的軍士。

“天…是契丹最勇猛的鐵甲騎隊!唐大隊長!他…他們…是契丹最驍勇善戰的鷂軍鐵騎,不但全身皆穿鐵盔甲,就是戰馬也披着鐵甲,因此不畏刀箭,乃是契丹軍的常勝軍,直屬契丹王統率。”唐天寶此時也已望清那批鐵盔甲軍騎約有六百人左右,緊皺雙眉的耳聞燕屯主之言後才沉聲説道:“嗯…怪不得契丹王子這幾天皆未曾下令攻屯,原來是派人調來不畏箭矢的鐵盔甲騎隊,可是鐵盔甲騎隊只利於衝鋒陷陣的攻擊,若要仗恃攻屯恐怕甚為笨重不妥,莫非另有用意?”唐天寶正説時,燕屯主卻驚望着契丹王子等主將己跨騎前,雙方各有禮節的同往中軍大篷行去,頓時驚異的猜測那些百姓裝束這人是何等身份?竟勞契丹子親自前往接?

未幾便聽燕屯主驚急叫道:“唉呀!莫非那五人之一便是契丹王子之師巴雅喀及四名徒弟不成?壞了…壞了…”唐天寶耳聞燕屯主的驚急之言中似有駭畏擔憂之意,不由好奇的詢問道:“燕屯主!你是説那五名契丹百姓乃是契丹王子的師父及師兄弟?他們是何來歷?”燕屯主此時似是惶恐不安的憂急解釋道:“唐大隊長!契丹國也有和咱們一樣的江湖武林人,但並不稱武林人而稱勇士,契丹勇士中有兩個一等高手,一個是契丹國師莫札圖,另一個便是契丹王子兄妹的師父巴雅喀,怪不得契丹王子紮營不攻,原來是派人請來了師父及鷂軍!唉,早知如此前一兩天便應突圍離去才是正理呢!”唐天寶聞言不由雙眉一皺心有不悦,但又不好顯現於面的沉聲説道:“燕屯主體放心!

只要我正義使者及飛虎武士在屯內一天,便會盡一切能力保衞柳河屯,除非…全都陣亡於此那也無可奈何了!不過,本隊長雖不知這個巴雅喀的功力武技如何?但據另一名莫札圖與貴幫幫主…”唐天寶話語及此突然頓止未再續言,但內心中卻己有了大致的盤算,因此默默的笑了笑後便飛身躍下哨台,將四名小隊長招至低語細商。

晌午剛過!契丹之方的軍騎突然開始奔馳調動,似乎又開始準備攻屯的佈署了。

軍騎迅速一一排列成橫隊陣勢,六百名鷂軍鐵騎在中軍篷帳之前橫列兩百人三排隊伍,個個皆是鞍上斜長槍手執鐵胎弓,鞍前懸有兩壺鐵管箭,一看便知以鐵盔甲護身接近屯周箭攻屯。

原有的三千餘輕旅軍士也已編列每隊百人的二十隊步旅,除了皆有鐵盾刀槍外每隊皆備有四具長木梯,屬攻屯主力,所餘千餘人依然是跨騎執弓,在鷂軍及步旅兩側橫列延伸向屯周,乃是屬於繞屯遙的騎隊。

中軍帳篷前,面蓄虯髯的契丹王子正與那位年約六旬頭戴一頂兩側斜翹大帽的巴雅喀低語,另一名看似只有十五六歲頭戴雙翎白狐皮帽的俊秀少年,則面含笑意的望着陣勢及遠方大屯,似乎斷定此次攻屯必然可輕易的攻入屯內殺光漢人。

此時契丹王子己與巴雅喀低語談後立時連連大喝,身側的七名主將便一一跨騎馳奔向中軍及兩惻騎隊,當中軍帳篷之方響起角號聲,兩側騎隊立時疾馳繞圍屯周,而正中的鷂軍鐵騎也開始緩緩馳向屯門之處,二十隊鐵盾步旅也開始跨步前行。

鷂軍不緩不急的馳近屯前,接近至二十五丈之地時屯牆內依然未有動靜,而此時鷂軍皆已搭箭張弓備

逐漸接近…逐漸接近…接近至二十丈時鷂軍尚未見屯牆上有人影晃動,因此已大不耐的立時將早己滿弓的箭矢入屯內。

就在箭雨剛一入屯,倏見屯牆垛口上一一撐起了一些鐵盾架在牆垛上,並有一排排的箭雨向鷂軍,頓時鐵鳴的脆聲連響,支支箭矢皆被鷂軍人馬身上的鐵盔甲擋墜落地,但也有數聲慘叫響起,並見數名鷂軍己縱馬上摔墜落地。

原來鷂軍人馬身上雖皆穿披鐵甲,但是唯一暴體卻是面部及頸喉之處,一被箭矢中必然命喪,當然成為正義使者瞄準的目標,可惜第一批箭雨只倒不到十名。

鷂軍邊邊接近屯牆,待接近十五丈之距時已須仰首箭,頓便面部及頸喉更形暴的成為致命之處。

雙方箭矢你來我往,屯牆上有牆垛及鐵盾為護,因此只要小必隱避便有驚無險的未曾遭到重傷,但鷂軍卻逐一中箭落馬一一命喪,約莫一刻之後己傷亡了七十餘名。

如此一來不但使鷂軍極為震驚也使屯內正義使者振奮,於是雙方箭矢恍如蝗蟲般的來往疾

圍繞屯周遙攻的騎隊將陣陣箭雨疾屯內,但是除了屯牆上靜伏的守屯人之外,屯內街道上突無一人全躲在房屋內,當然傷不到任何人。

二十隊的盾牌步旅中有五隊直屯門前二十丈便靜止不動以鐵盾罩成一座鐵罩嚴密護着身軀,另外十五隊則逐漸接近兩側屯牆,當臨近五丈之距時尚不見屯內有何反擊,因此迅疾奔至屯牆下搭梯上攀狂呼吶喊的魚貫攻屯。

就在此時突由屯牆上的垛口內伸出了一支支的木管,竟將木梯一一離牆倒翻牆下,在此同時牆間的箭孔內也己伸出長槍連連刺向攀梯的契丹軍士,並且也有陣陣箭雨向梯軍士及牆下的軍士。

屯內開始反擊了!百餘自幼便曾習且內功高深明目鋭臂力強勁的正義使者,專責殺身穿鐵盔的鷂軍,每每張弓並不急躁出,而是一見鷂軍仰首張弓時才一箭出,因此十之五六俱能箭穿頭盔內的面部或頸喉,果然使六百鷂軍在不到兩刻便傷亡了兩百餘名。

在牆間的箭雨除了向攀梯的軍士外,並也叉斜牆下舉盾護身軍士的兩側,因此鐵盾護得正面卻護不了兩側,除了心巧的軍士數人圍聚一起方能避免箭矢入體,但如此一來又何談攀梯攻屯呢?

如此的攻勢連連將近半個時辰,已有不少的軍士未待命令便已逐漸退怯,而狂呼吶鹼的衝殺之聲也逐漸低弱成慘嚎哀叫之聲。

突然角號長鳴,契丹軍士立時迫不及待的轉身便逃,但更是身軀暴的成為活箭靶遭箭矢殺,只有聰明的軍士舉盾倒行方安全的退出程之外。

又是一場大勝!但唐天寶心中雖喜卻不敢鬆懈的立時喝令救治傷亡及運補各戰之所需,此時莫説是屯民或雲燕幫所屬了,便是燕屯主也對這位年紀雖只有三旬左右,卻有如威震邊關的主帥沉着號令佈署,攻守有序的將只有不到千人的柳河屯固守堅強,令契丹五六千人的攻勢連連瓦解大獲全勝,不但使對方作亡慘重便是契丹威名鼎盛的鷂軍鐵騎也傷亡近半,因此已是信服有加的順從,不甘供驅策。

屯內正忙着救治傷患及整備所需之時,另一方的契丹王子卻是暴怒忿恨得叱罵不止,怒責軍將督戰不嚴屢攻屢敗,但在另一名俊秀少年及巴雅喀的勸止後,才怒火漸息的重新商議攻勢。

契丹軍士雖在三次攻也慘敗時傷亡無數,但重新整隊編妥後尚有鷂軍三百二十佘名,軍士尚有兩千七百餘人,依然是不容忽視的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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