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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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沒道理啊!有冷炎在,曲璠不可能會受傷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隱隱有股直覺…讓她沒來由的心慌起來。

“他真在‘彩織’?”曲昀扁了扁嘴,説:“在東院。”曲家一處靜僻的院落。

暗雲菁頭也不回的離開房間,臨走前丟下一句:“別跟來!你們的爹要是有事,我絕饒不了你們三個!”

“少爺,這真不是我愛説…”冷炎一副老成口吻,也難怪,歲數到了。

“那就別説吧!”曲璠半躺在牀上,笑睇他一眼,便拿起葯碗就嘴飲下。

“你真的把繡譜送給傅雲菁那丫頭了?”曲璠點了點頭,將見底的葯碗遞給冷炎。

“告訴我,她今天怎樣?”

“她恢復得很快,再休息幾天就能下牀走動了。倒是少爺,竟然耗盡內力為那丫頭毒!”冷炎嘆了口氣。

“功力全失的人,也算是半個傷者,你居然在回來的路上,一刻也沒閤眼休息過,虧你撐得下來,比起那丫頭,你才是該好好調理身子的人。”説到這兒,冷炎又搖頭嘆息。

“十幾年的功夫,你還真是説不要就不要!”

“這不算什麼。”

“什麼不算什麼?”門“啪”一聲被推開,傅雲菁早在門外聽得一清二楚。

“雲菁?”曲璠支起身體,和冷炎詫然盯着站在門口的她。

她目光炯炯,蒼白的面容泛淡淡紅暈,櫻緊抿,兩頰顯出淺淺的酒渦。一渥烏絲垂肩而下,薄薄的白羅衫已經汗濕,幾絡髮絲挾着汗水粘貼在頸間。

曲府如同一般江南大户宅第,處處庭榭樓閣,平光是從她的房間走到東院,也要半天的時間,但心急如焚的她,竟不消一個時辰就走來了?!她的膛起伏不已,才説完一句,就再也接不下話。她緩緩踱步入內,身子有點搖晃。她一直覺得奇怪,為什麼她身上的毒能解?死士用毒之狠,江湖上人人皆知。原來是他用內力將毒出來的!而他,竟是個懂武之人?!

“你怎麼會來這裏?”

“你…竟然…”突如其來的疲累,她終於撐不住了,眼一黑、身一軟,昏厥了過去。案台上五彩雲紋的燭燈,燭火燦燦。

她緩緩張開眼,對上一雙深邃的眸。曲璠側卧在她身邊,以肘支着身子。

“有沒有哪不舒服?”他輕聲問。

“我才要問你這句呢!”她坐起身,曲璠先她一步,起身將她扶坐起來。傅雲菁斜睇他,直覺曲璠這舉動透着古怪,腦海裏憶起冷炎和他的對話。

“你真的沒事?”她不放心。

曲璠只是垂眸淡淡一笑,再抬眼,説:“中毒的人又不是我。我沒事。”

“你懂武?”她問。

曲璠頷首。

暗雲菁輕笑一聲。

“真有你的,竟然能讓人察覺不出你的底子。”練武者的氣息、吐納方式,本就和一般人不同,練武者多半藉此察覺他人身份,但曲璠竟能隱藏得如此之好,四年多來和他朝夕相處,她都沒發覺!

“這麼做,是為了讓覬覦繡譜的人,對我失了防心。”對繡譜起貪念的人,若知道曲璠懂武,必定會更謹慎謀劃奪取之事。

“你的功夫是跟誰學的?”傅雲菁實在好奇,曲璠的師父定是高手中的高手。

“我拜師時曾立誓,不得向任何人説出師承。”

“哦。”傅雲菁不勉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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