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栽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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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好字條後,凌雲將將之藏匿到了草屋中那個非常隱秘的小中。

接下來的子裏,凌雲還是每天都去草屋中查看,看自己寫的字條有沒有被人取走,看張牛角是否有新的字條放入。

後,凌雲發現自己藏匿在草屋中那個小山的紙條已經被人取走,但是卻沒有新的紙條留下。

這又是讓凌雲一陣猜疑,不知道自己藏匿的紙條是不是被張牛角取走。

如果是張牛角,他為何這次沒有留下字條?

如果不是張牛角那又會是誰來這裏,他又是如何知道那個小山的,並且知道里面可能藏有東西?

要知道那個小山就算被人發現了,一張紙條放在其中被發現的可能也是極低。

大多數人頂多就是手伸進去摸一摸,或者用火把照一下。

小山深度將近一米五,用手摸那是肯定摸不到紙條的,火把照也不一定能夠看到,畢竟紙條是被成一團的,中也是凹凸不平,火把的光線並不能全部照亮小山

若要想發現山中的紙條,人是肯定要爬進去的,就算爬進去如果沒有仔細摸索,也是會將紙條遺漏。

因此如果不是張牛角取走紙條,那麼前來取走紙條的人肯定是早已經就知道那個小山中藏有紙條。

不然要想憑藉自己發現,幾乎是不可能的,比中了五百萬彩票還要困難。

因為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有紙條存在,就算是發現這個小山也不會讓人在意,在怎麼好奇的人,頂多也就是蹲下看上一眼,用子伸進去看看山有多深。

接下來的子裏,凌雲沒有在遠離草屋,一直在隱匿草屋附近。

凌雲進入草屋的時候也變得更加小心。

雖然一直都在附近,但是在進入草屋前,凌雲也要在附近仔細查看一遍,是否有其他人隱匿,進去之後也是讓公孫瑛守在外面。

他們人數少,就算一直隱匿在草屋附近,也不可能將周圍的一切盡收眼底。

有可能他們在草屋西面,而東面就躲藏着禇燕的人馬。

如果上次前來取走紙條的人不是張牛角,那麼幾乎可以肯定張牛角內的身份已經被其他人知道。

如果是張牛角絕對的親信還好,如果是禇燕的人,那麼凌雲每次來草屋幾乎和入龍潭虎沒有多少區別。

但是因為不能確定,凌雲只能繼續前來查看。

好在取走紙條的人確實是張牛角,這處地方如今還沒有引起禇燕的注意。

張牛角之所以沒有放入新的紙條,自然是因為最近黑山賊並沒有什麼大的行動。

雖然山中已經缺糧,但是勉強還是能夠撐得下去,只不過下面的黑山賊每頓只能吃個半飽。

而在沒有新的消息要傳達的時候,張牛角會來草屋,也是因為擔心凌雲不滿他上一次的消息,晚上睡不着的時候,悄悄過來看了一下,讓他發現了小山中凌雲留下的紙條。

不過那一晚他只是因為睡不着出來,並沒有準備紙條,自然就沒有留下字條。

等回到自己的住處,點燈看清字條上的內容後,張牛角有心馬上寫一張紙條將事情給凌雲解釋清楚,但是天已經差不多要亮了。

那個時候才出去的話,被人發現的幾率非常大,張牛角也就暫時沒有寫字條。

但是接下來的幾天裏,他卻是沒能找到機會離開。

禇燕突然將所有統帥全部集中到第二座山峯上。就算在深夜的時候,山頂也是有人,而且半夜三更的時候,禇燕還會突然前來。

張牛角擔心自己前腳剛剛離開,禇燕後腳就來到他的房間,到時候他本沒法解釋。

當然真的想找幾個藉口也不是沒有,但是可信度卻不怎麼高,終究是要被禇燕懷疑的。

特別是禇燕現在已經確定有內的情況下。張牛角如果真的在半夜消失並且被發現的話,絕對會被禇燕懷疑並且列為重點目標,甚至超過另外三人。

此時禇燕雖然沒有明説,但是黑山賊中剩餘的二十多名大小統領,他們基本也都猜到或者知道自己等人中有內,有人將他們的行動計劃悄悄告知漢軍。

特別是禇燕將所有統領全部聚集在一起後,就算後知後覺不動腦子的人也都覺到了異常。

二十多名大小統領在全部被集中到第二座山峯後的第二天,這二十多人就自動分成了數個陣營,和自己好的人在一起。

和自己最鐵的兄弟私下猜測誰是內

當然在怎麼沒腦的人,在這個時候在禇燕還沒有明確提出的時候,一個個也都沒有明説。

有的只是私下猜測,有的去找禇燕或者張牛角,將自己的猜測悄悄告知。

對於這些,張牛角心中明白,自然不會發表什麼看法。禇燕也是深沉如水,對於這些統領的小報告,完全讓人看不清他內心的想法。

又是一個深夜,五天前,張牛角從草屋中拿到凌雲的紙條,在今晚又被他從懷中取了出來。

木房中,燈下,張牛角盯着紙條看。

“東鳥?為何叫我東鳥,為何把張雪稱為我的女兒?”第一看的時候,張牛角並沒有多想,心中只是希望能夠儘快將事情解釋清楚,避免張雪受到傷害。

但是這幾天張牛角一直找不到離開這裏的機會,本沒有機會將寫好的紙條藏到草屋中。

煩悶的他,今晚終於再次拿出了凌雲所寫的紙條,一遍又一遍的看着。

“東鳥有何意義?”

“是暗號?”

“還是真的是名字?可是誰的名字是東鳥?誰會叫東鳥?”張牛角在燈下苦苦思索,直到深夜,張牛角也沒有想出一個名堂來。

將紙條重新貼身放好,張牛角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他並沒有離開第二座山峯,而是在外面站着,吹着晚風,希望能夠讓自己的思緒變得清楚。

在外面站着的並非只有張牛角一人,其他幾名統領,也有幾人睡不着,同樣在山頂吹着涼風,互相聊天,也有獨自一人沉悶喝酒的。

聊天的自然都是關係最好的,在這個時候,關係不好的,平時還能説上一兩句話,但是在這個時候,心中都覺對方是內情形下,如何還會站在一起説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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