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陳百里的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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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陳百里的計謀老將軍楚令對陳百里的話顯然還是存疑的,不過礙於陳百里大將軍的威嚴,他的懷疑並沒有於表面。[棉花糖小説網mht。la更新快,網站頁面清,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他只是説道:“如果劉聽風因為陳大人忌憚了又如何?”陳百里指着安陵省的地圖,手指放在長陵城的位置上,説道:“如果陳百川想讓劉聽風到忌憚的話,他必然是通過長陵城下的慶國人。既然會忌憚,説明長陵城下的慶國軍隊是敗北了的。”他頓了頓,繼續説道:“他們敗北之後,依劉聽風的謹慎,從他們口中得知陳國還有這樣一直實力強盛的援軍,必然就加緊計劃的實施,早攻城。”

“而有長陵城的薛思告訴陳百川我的吩咐之後,機如他必然就明白了我的目的,一定會牽制得劉聽風的軍隊只能攻城。”楚令嘀咕了一句:“您的話都是在陳尚書第一時間就明白你的佈置上的,他稍微有一步不注意,事情就不是這樣發展了。”楚令沒有理他,反而是説道:“楚令,薛長鳴,你們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嗎?”薛長鳴是陳百里的另一個副將,他和楚令都不明白,為何大將軍忽然就説了這一句話。他們兩個撥鼓似的搖搖腦袋。

陳百里這才説道:“我們的時機來了,在劉聽風自以為是的實行他的計劃之時,我們的機會也來了。棉花糖小説網mht。la”

“什麼機會?”有些沉默寡言的薛長鳴忍不住好齊心出口相問。

陳百里繼續説道:“進攻高順的機會。”這時候,聽到高順二字,兩位副將都是動的抬起了頭。

他們等這個機會很久了,而且一想到安陵城那邊的付出,心如刀割,夜夜煎熬。

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楚令先説道:“為何現在是好時機?”陳百里指着安陵城的位置:“我們現在就在南陵城,前邊不遠處就是高順了,但是劉聽風想拿着他的援軍來救援高順的話,就必須經過南陵城。而且,後邊還有安陵城的守軍在威脅着。而且我們出城之後阻斷慶國人之間的消息傳達,説不定我們攻下高順了,劉聽風還不知道我們的行動。”楚令發問:“若是知道了呢?”

“一是救援已經不及,二是以劉聽風果斷的子,一定知道壯士割腕,捨去一臂救援大局的道理。他們只會抓着安陵城攻擊,直到拿下安陵城作為據守。”陳百川耐心十足,一直回答着楚令這位老而好學的將軍。

這時候,外邊傳來陳百里身邊親衞的彙報:“啓稟大人,各營營官都説已經準備好了。”兩位副官相互對視,眼睛中都是驚恐驚訝,原來在不知不覺之間,陳百里已經佈置好了一切。不過他們兩個已經習慣了大將軍獨攬大權的場面,對此倒是沒有怨言,頂多就是心中不舒服。

聽到親衞的彙報之後,陳百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台下兩個都發鬢髮白的老人家説道:“兩位,祝我馬到功成。”楚令薛長鳴知道這是他要親自帶兵出戰的意思。頓時抱拳,恭敬的説道:“還請大將軍為陳國百戰百勝。”陳百里點點頭,揚長而去。

不用多久,南陵城的大門打開。朱漆大門敞開之後,出其中密密麻麻的人馬。

慶國人的探子自然是看到了,連忙彙報到上邊。

慶國人在南陵城下的軍隊將領是慶國駙馬爺劉文長,他聽到探子的彙報,竟然先是忍俊不

他舉起手中的酒杯,往口中靠攏,這個過程中差點就把杯中的酒全都灑了出來,可見在他心中,他聽到的消息是多麼的可笑。

陳國人才幾個人,攏共才多少的軍隊,哪來的大軍出軍?

別看他的樣子像一個不學無術的傢伙,實際上他的肚子裏還是有不少的墨水的。劉文長早就算過一筆賬,陳國人不出十萬的軍隊,然後要守住安陵省內好幾座城池,其中的安陵城還要委以重兵。

本就不足的人馬,分到偏僻的南陵城之後,還能有多少人?

五千,還是七千?

劉文長的帳下,卻有足足的三萬人!

雖然知道有劉聽風頂在前頭,陳國人不大可能攻打這塊地方,劉聽風為求安穩,還是在此處留下了三萬人之眾的數目。

三萬人,就算是南陵城中的人傾巢而出來攻擊了,也殺不完!

有這樣雄渾的兵力作為底氣,劉文長當然是無所畏懼。

雖然他每天在這裏飲酒樂甚是過分了一些,不過他心中有着一條底線。只要他不把三萬的士兵全都死了,不把後邊囤放物資的高順在敵人眼中,他就不會被那個被稱為名將的堂哥砍掉腦袋。

他有三萬人啊,這簡直就是萬無一失!

就在劉文長把探子傳上來的消息當做笑話聽的時候,營帳又被掀開,進來的還是探子,不過是另外一名。

他進來之後,就是跪下,説道:“啓稟將軍,南陵城門大開。出來人馬無數,其中竟然還有帥旗,小的以為,是對方的主帥在南陵城之中!”

“陳…陳人屠?”劉文長聞言先是一驚,説話都哆嗦起來,陳人屠的威名無人不曉啊。

如果是他親自領軍攻打過來,劉文長以為,不用等堂兄下令要他的腦袋,他就得先把腦袋松在戰場之上。

不過害怕了一會兒之後,劉文長卻是一腳踢在探子的身上,怒道:“去你媽的,陳國人的主帥怎麼可能在南陵城,據情報他們在安陵城才對。”探子委屈的彙報道:“是真的將軍,南陵城出來了少説也得一萬人,掛着的還是帥旗。您若是不相信,可以親自看看。”人就多是賤的,剛才還信誓旦旦不信的劉文長聽到探子説的這般確切,心下就慌張起來,他説道:“那可怎麼辦了?”探子心道,您是主將您問我一個探子怎麼辦?

不過在明面上他是嘴都不敢張開,害怕劉文長再遷怒過來,剛才那一腳還疼着。

劉文長這時哆嗦着説道:“不如我們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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