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於焉墮落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老陳覺到無與倫比的喜悦衝上了心頭,男人嘶吼着,整花壺沒的赤龍搐着將滿滿的生命吐息完全的噴到了女孩的體內。

“好的,請全部出來吧。”彷彿在認知裏是認為體的苦難就要在此終結,贖罪之路也將進入一個新的旅程,在聽到老陳的懷孕宣言,女孩沒有抗拒。

甚至還努了把力,將飽滿厚實的陰户向上湊了湊,任由這股慾望淋漓盡致的全部發在自己的體內。所有的慾,一股腦的都在這次巨龍噴吐中發得乾乾淨淨。

“呼哧呼哧”雙方都在這次“戰”裏消耗了巨量的體力,寬敞的室內只傳來男女的急促息聲。

過了好半響,老陳才直起身來,穿起之前被隨意丟棄在地上的褲子,抖了抖灰塵穿了上去。和襯衣、皮帶等一同散落在地上的手錶赫然顯示着時間:2:24。

“已經這麼晚了啊。”深夜,已經是人類的休眠時間,看來還有大把大把的時間可供揮霍。不知怎地,老陳看到這個時間卻是眉頭一皺。大概是發完了,高後的心情也特別舒暢,又或許是肌膚相親。

而李夢穎大有可能會是未來孩子的母親。老陳再度響起的話語沒有之前的那般狠厲,聲音甚至帶上了些許柔和“本來還想再多來幾次,我連藥都帶好了,可惜…可惜,時間要不夠了,李侄女,你可以走了。”女孩並沒有回話,仍舊是無神的躺在地上。白的皮膚反着燈光,連室內都似乎亮堂了不少,而下體則是潺潺的出了紅白相的粘稠體,不住的散發着腥味。

話剛説完,老陳又猛地敲了一下自己,笑道:“我這老糊塗,差點又忘記了大師的代。”接着,從地上撿起那個不知道在烈的愛中何時遺落在地上的銀鈴鐺,輕輕的放在了李夢穎的手心。

“叮叮噹噹…”鈴聲從窗外傳來,悦耳動聽。手裏的鈴鐺也在眾多的聲響中共鳴起舞。女孩全身猛的一抖,睜開的雙眼裏佈滿了離,雙手則機械的將一件件染塵的衣衫拿起,套上…

在看着女孩穿好衣服,繫好鞋帶,一步步的走下階梯之後,一旁默默注視,不發一言的男人舒了口氣,拍了拍,接着,從已經穿着整齊的西裝裏取出一封信封,再三確定了裏頭的東西之後,方才滿意的一笑。

隨即也急急的向着樓層的階梯處走去。***事情已了,女孩蹣跚的邁着小步回去了,而老陳並沒有順着路往臨時居所走去,而是小心的掏出一個小手電,循着一條偏僻的小道離開了。

“好了?!”跌跌撞撞的走了幾十分鐘之後,道路的盡頭,另一個瘦瘦高高的黑衣男子正好踱步過來,看樣子是等候了良久。兩人一見面,那個男子就以肯定的語氣説道,似是對老陳的行動滿懷信心。

“那是當然,有了林大師和白心大師的傾力支持,剩下的那點小事,我姓陳的還不會幹嘛。”老陳一拍脯,得意的説道。

“也好,隨我來。”男人聞言也不多話。

只是簡單的代了句,就徑直回身往樹林深處走去。老陳也急忙跟着,奇異的是,那個男子並沒有攜帶手電、蠟燭或者其他的照明工具,在這茂密的樹叢裏竟是往來自如,一點沒有遇到障礙物的樣子,等到兩人到了主持的居所後,林姓男子只是一擺手,就直直的站在樹叢中。

看着遠遠處的寺廟燈光,也不做聲。老陳也不知所以,也只好老老實實的站着,又不敢亂問,不住的探頭探腦打量着外面。碩大的竹林,唯有晚間的蟲鳴和遙遠處傳來的鈴鐺聲。

“可以了。”正當老陳忍不住想開口詢問的時候,瘦高的男人忽然説話了,也不解釋。話音剛落,遠處的門也打開了,那邊的男子也和方丈白心上人攀談完畢,正千恩萬謝的從裏頭走出來。

“謝謝大師,謝謝大師的提點了,我看這寺裏的道路有點不齊整,師傅們走路也頗有不便,等到下次工程驗收成功了,我必定回來還願,重修道路。”

“阿彌陀佛,客氣客氣,李施主有心了。”白心上人含笑回禮。兩人在門口還閒聊了會後,男子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

不知是神通還是耳目靈,送客出來的白心上人也並沒有立即回屋,而是目光灼灼的望向兩人所在的方向。目視着男子走遠之後,瘦高的男子才帶着老陳從樹叢裏走了出來。

一出樹叢,老陳一邊拍打着山間蚊蟲咬出來的大包,一邊往地上唾了口水,不屑道:“我呸,這叼,説他不會做人吧,還真是個鐵公雞。

還等到工程驗收再來還願,哼哼…誰不知道市政府的項目的工期就是他媽的久,也不知道那得是何年何月…勞資現在就要給師傅們修路搭橋。”還故意拖長語調:“這才叫敬香禮佛,供奉大師。”看到前頭的男子默不作聲,老陳一邊擦着手指上還依偎帶着的少女的滑膩,志滿意得的繼續説道:“哼哼,叫姓李的在我面前囂張,搶我項目,搶完了還要到老子面前來叫囂,説什麼他的工程隊比我的好,比我的人負責。

他的資金比老子多,經理比老子的會來事。我呸,誰不知道那姓李的跟市政府的李主任是親戚。現在怎麼樣了,父債女還,哼,該!”罵完之後,心情舒暢了不少,兩人也走上了台階。

屋內的燈光照在三人的臉上,印出各種彩。老陳連忙遞上一個信封:“師傅,這是一點薄禮,不成敬意…不成敬意哈。”

“阿彌陀佛,不敢,出家人不捉金錢。”方丈雙手合十,淡然道。

老陳趕忙改變目標,對向旁邊的瘦高的男子“林大師,這是我給寺裏的捐贈,請麻煩收納。”在方丈身旁的瘦高男子跨前一步,毫不客氣的將信封拿好,然後小心的收在衣兜裏。

嘴裏也沒停下:“陳總您客氣了,不過話要説清楚啊。不是我要收你這個錢,這是要用來做慈善的,是拿去架橋修路,支援失學兒童、給孩子們讀書、醫療的善事。這是替你積蓄功德的,是功德無量的大好事。”老陳連忙點頭“那是那是,這肯定不是送禮勒。我懂…我懂的,實在是我陳某人每天的事務都太多了,手上有錢想做善事,但是又怕錢落實不到位置上,然後要麻煩各位師傅幫忙管理、照看啦。這是善錢,是善錢。”

“你明白就好。這錢啊,是你的,這錢做出來的功德,也還是你的。”那個瘦高的男子繼續提點。

“誒誒,師傅這説的是哪裏話,大家都是自己人,哪裏要分你我喲。我的功德就是師傅的功德咯。”老陳豪邁的一拍脯,大聲表態道。

過了一會兒覺得不妥,趕緊又補充了句:“當然咯,師傅的功德還是師傅的功德。”

“阿彌陀佛…”白心上人雙手合掌,也不再言。他身後的瘦高男子見狀,忙心領神會道:“差不多了,也晚了,陳總,咱們也別打擾師傅清修了…”一邊説着。

一邊轉過身來。老陳在商場浮沉幾十年,哪裏會不懂得這個意思,忙道:“那是那是。天也晚了,我剛好還想起有點俗事,不好意思。白心師傅,告辭告辭。”

“阿彌陀佛。”白心上人雙手合十,唸了一句佛號。月光清幽的撒下大地,給地面鋪上了一層白白的紗衣。兩個身穿黑衣的男子在路上走着,為首的那個手裏空無一物,不緊不慢的領着路。

後面的人似乎有些不耐寂寞,在走出一段距離之後,眼見那佛塔被樹林的枝條遮擋的模糊不清的時候又空攀談起來“誒,林河兄,你説這個白心師傅咋那麼厲害呢,就那麼一晃,女娃就蒙了,我到現在都還是不懂啊。”老陳半似崇拜半似疑惑的挑起了話題。

“佛曰:不可説,不可説。”那個前頭打燈的瘦高男子也不正面答話。

只是口誦了一段佛偈,然後唸誦完後,語氣一轉才又嘿嘿的説道:“呵呵,重要嗎?反正陳老闆你都美兼收了,另外啊,聽説李總要在虔信禮拜,要在這裏呆上一週呢。嘿嘿…”後面的話雖然沒説出口,其中的意思已經很明瞭,將之前那股神秘陰沉的氣質破壞無遺。

老陳也得意洋洋的大笑起來:“嘿嘿,是啊。搞到了李小婊,給那個姓李的戴了頂大帽子。下次我見到他,搞不好還要叫岳父大人呢。哈哈…”

“叮叮噹噹…”夜風拂過,吹過了佛塔上的千層風鈴。夜深人靜,已過凌晨,清晨未至。

已有點滴凝凝結在路邊的紅小花上,山風拂過,珠輕輕墜落,猶染着花瓣上的鮮紅彩,宛如血淚,於焉墮落!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