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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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親手閹割無數,男不過是取悦她的玩具,和她手中等待宰殺的羔羊,是她最為輕易掌控的,最為輕蔑和不屑的東西,可是眼前的這寶貝,卻讓她有些心跳不已,在美麗的眉眼間閃過一絲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崇拜和恐懼。

頃刻間她定了定神,又恢復了高傲。是啊…管它多大多硬,最後還不是被紫鴛我一刀割去。管你的下面多厲害,最後還不是要被閹割乾淨,連男人都做不成。

她再抬眼看到佩兒的表情,卻是氣的花枝微顫。佩兒赤身體站在紫鴛的身前,雙手叉着霸王槍,像是男子小便的姿勢。

低頭壞壞的看着為自己手的紫鴛,眯着眼一副極度享受的表情,畢竟她比起讓佩兒不顧一切的那些美貌宮女們,更美麗誘人百倍,是夢中仙子一般。

可他那姿勢,卻是一副狼仗着自己有女人沒有的東西,欺負女人的樣子。紫鴛心道我玩過多少男人,閹過多少男人,哪個不是服服帖帖,奴才一般。

你這小子,卻不識抬舉,以為自己是誰?她立刻起身,轉身去拿器具,準備馬上就一刀下去,來個乾乾淨淨,縱讓你哭去吧,再大也是變作一截腐,可是。

雖然這樣想,她的眼睛無法控制的往回瞄,瞄向佩兒堅傲人的大,雖然紫鴛傾國傾城風騷。

但在這宮裏,畢竟都是些殘缺無用的假男人。入宮的大部分也既不貌美又不陽壯,反倒大多是陽具不行的猥瑣之人,就算等上個把月還多,遇到個自己還算稱心的,也只能享用一次就給廢了。

雖然也有些留下雞巴的太監,雖然也有大到可以在未起之時就能進入自己的女陰瘙癢一番,到底是那東西還是差點意思,又少,還不時可能被嬪妃們搶了去,而佩兒這樣的擎天巨,是紫鴛從未見過,從未玩過。

甚至從未想過的厲害東西,光想着就讓她心蕩漾水直,恨不得馬上入玉來好好解解渴,可是,紫鴛是堂堂閹官,佩兒是將要被割掉雞巴的小太監。紫鴛出身名門大家,在宮裏呼風喚雨。

佩兒是被小小侍衞都可以隨意打的生死的賤蟻草民。紫鴛可以隨意對陽具生殺予奪,自己又可能低下身段,去向往一個自己手中的下賤之物,想到這裏,紫鴛努力壓抑下了自己的,拿起緻的小閹刀,走向佩兒。

那閹刀,長約四寸半,寬一寸半,鍍銀鑲金,柄上緣雕龍鳳呈祥,下緣刻男女雲雨成歡,巧無比,價值連城。

那是紫鴛主事之後重金找京城最好的金匠打造的,據傳裏面入了波斯的貴金屬和制刀工藝,鋒利異常,不似這世間之物。常有男子,正被紫鴛口,盡情噴,卻見寒光一閃。

還不覺疼痛,還覺得的正快活,卻被紫鴛拉引那男子的手往下面一摸,才發現男物已無,雞巴已經不是自己的了,遂嚎啕大哭。

邊哭,卻還覺得自己下身仍在不止,身體快活的息和心裏失去男兒身的苦楚合一處,五味雜陳,雖然已無,卻還是入仙境,疾呼紫鴛奉出女陰,行男女合之樂。

待紫鴛再引其伸手去探,才覺陽物和卵蛋確已不在,始有痛,低頭一看自己的下體的殘狀,嚎啕之聲再起。

及至這時,紫鴛分開其雙手,對着切卻男的部位,撒上一點名貴的波斯藥粉止血,疼痛也被壓制。稍歇片刻,血乃止,一位鏘鏘男兒就算被閹割完畢。帶出屋去,由宮醫包紮,休養數月。

即算完成,自此可以出入後宮宮娥妃嬪花叢無礙,蓋其無能行惡也。這閹刀已與紫鴛的刀法融為一體,已入化境,因此也成了天下男人望而生畏的魔物。

普天之下,再怎樣的鐵血男兒,見此魔刀,莫不兩腿發軟,跪地號哭,癱軟如泥,面無人,魂不附體,可是佩兒不怕。

他非但沒有驚嚇求饒,反倒笑盈盈的,照樣着他亙古無二的大寶貝,還漲的更硬更大,甚至些許粘有從頭部出,塗在巨大的龜頭上,亮晶晶的,霎是彩。紫鴛不免錯愕。

而爭勝之心起,手執魔刀,揶揄佩兒道“馬上那東西就要被割閹掉了,你也就不是男人了,做何想啊?”佩兒不慌不忙的答道“佩兒自已決心入宮,上奉陛下,下奉姐姐,自己的什麼雞雞蛋蛋早就置之度外了。惜乎它陪我十幾年,雖是醜物,沒有功勞卻也有苦勞。容小生與其告別一聲,再閹不遲。”説罷,佩兒握住自己的擎天玉柱,忘情的起來,此事穢名手,書曰自讀,是男子慾攻心又無女子可宣時作出的醜事,甚是污穢不堪,讓人厭惡。

可佩兒的白麪玉容,和那極品玉莖,上下輝映。提筆之手,舉着之指,在那寶物之上來回摩挲,卻讓紫鴛看的盪漾,心動不已,幾不能自持。

摩挲片刻,佩兒停手,畢恭畢敬的説道“小生已與此物告別,請姐姐行入宮之禮吧。”如此坦然的讓人閹割自己,倒是讓紫鴛驚了一跳,而她轉念又想,我為主,你為奴。我為刀俎,你為魚

上好的玉莖我憑什麼不玩玩?急着割了你,反倒你從容淡定,我氣急敗壞,壞了我的風度,如了你的心思,想得倒美。想罷,便把閹刀放在一邊,傲慢的對佩兒説:“掌嘴!什麼時候閹割豈是你來説的。”然後,她握住佩兒那讓她夢寐以求神魂顛倒的大,貪婪的把玩了起來,女兒玩男兒的下的玉莖,就像男兒玩女兒前的酥,看來誘人,摸來一來就恨不得握在手裏,一口下。

可是究竟怎麼玩還是對方的東西,只能讓自己越玩越渴,卻解不得渴來。紫鴛慾高漲,亢奮的摩挲、耍佩兒的堅玉莖,玩的自己香汗淋漓。

下面的更是山洪猛爆,嘩嘩一片,渴望不已,她直想那銷魂的具,快點入她渴求的玉,大戰三千回合,給她解渴解癢。

可她的驕傲之心卻還佔着上風:一則還顧着閹官的威儀,要是讓他入,豈不是你來我,尊卑倒置,令她顏面無光。

二則自恃自己指技高超,未有哪個鋼鐵男兒不被她幾下香撫就元,男人尊嚴丟的一塌糊塗,對那個不遜的佩兒自然要如法炮製,待到他莖疲,好好羞辱一番。女兒手,男兒

這樣一直手技下去,佩兒一直淺笑盈盈,堅不倒,紫鴛卻把自己的口乾舌燥,玉癢的甚緊。直讓自己不自覺的兩股緊夾,不停前後摩挲,姿態甚,狼狽不堪。

而她自己的身姿,也從開始高傲的站着,似隨手玩佩兒的具,到情不自的跪在佩兒身前,雙手替,奮力

還不時的伸出香舌,蜻蜓點水般的上一下,隨即趕緊收回,那嬌媚的‮體玉‬態,人無比,佩兒看的是越來越硬,越來越大,卻越加剛猛。紫鴛沉溺許久,卻猛然發現自己的醜態,倏的猛然站起身來,像彈開一般臉紅的像火燒,但努力作出鎮靜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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