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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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的同學,尤其是女生,在面對這位體育健將兼大帥哥時,都是抱持熱情或笑容滿面的態度,而她沒有。

她承認,她對不的同學態度確實較生疏,也不太會自來那一套,而這位被“慣壞”的大少爺,大概就以為她對他有什麼不滿,於是也本能地擺出刺蝟態度反擊。

幼稚。

幼稚鬼。

她心中又再一次印證了這形容詞。

“我是女生,我也一直都這樣。”她回。

又是那種沒什麼情緒起伏的語調和反應,湯恆覺得這女生真的是夠了。

“靠,不就講呀,罵我我也不會怎樣,你幹麼老是這種態度?”他有自覺自己講出來的話不怎麼禮貌,被回罵是理所當然,他又不會怎樣!

“哪種態度?”她心裏已經到無奈。

“這、種、態、度!”他加重語氣。

“開心就笑,有不就要講,悶着不講又一臉吱歪的表情最讓人受不了!你是不會過得簡單、開心一點?”鄔小蔓忍不住低笑出聲——無奈的笑。她停下腳步,朝他勾勾手指,示意他稍微彎下

湯恆蹙着眉,帶點警戒,但還是依她指示朝她靠近一些,鄔小蔓指了指自己的臉蛋。

“同學,看清楚了,我天生就是這張臉。我沒有吱歪,也沒有不,我只偶爾覺得你很幼稚,然後我不想和幼稚的人吵無意義的架,所以我完全沒興趣和你生氣,更沒有像你心中想象的把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悶在心裏面,我只會把它忘掉,忽略它。

“更具體一點的講法是,在我眼睛沒看到你之前,我不覺得有你這個人存在,一直到你踹我的椅子,這時我會短暫想起你這個人,心想:『幼稚』,然後我會發現自己沒有興趣和幼稚鬼吵架,就像我也不會有興趣在公車上和不停吵鬧的小孩理論一樣,那是自找罪受。我會在下了公車後,就立即忘了這件事,沒必要生氣。基本上我們的想法完全不通的,你懂嗎?”她一口氣講了很長很長一段話。

湯恆的表情已經莫測高深到讓她無法分辨這傢伙到底聽不聽得懂她的話,但他看起來不像呆子,姑且就認為他能懂吧。

“同學,我沒有惡意,我只是想跟你説你誤會大了,從一開始就誤會了。”她沒生氣,也沒有笑,只是語重心長,表情認真又無奈地告訴他這段話,語末還嘆了聲幾不可聞的氣。

湯恆親眼看着這女的像在努力跟某個“盧小小”的死孩溝通道理,説完還勉強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笑容,率先轉身離去。

他發現此刻的他心中只有無限的“幹”字,在腦內迴盪。

連“陪走”的對象走遠了,他都還不太好意思跟上去,覺得自己臉頰有點燙。

真的是誤會大了…

丟臉也丟大了…

期中考接近,又是一個不必晨練的早上。

湯恆這天難得一路清醒地步入學校,進到教室。他掛好書包、坐下,便單手撐着下顎,動也不動,看起來像是在發呆放空。

在他呆坐快滿五分鐘時,鄔小蔓也進到教室裏來了。

保持單手撐顎,視線卻往前與她對上的湯恆讓鄔小蔓心裏訝異了下。

難得一早他沒在睡覺。

她一如往常地來到自己座位。

“早。”

“呃?喔,早。”突如其來的招呼聲讓她楞了下,但隨即反應過來是他打的。

“昨天比較早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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