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或許到了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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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説實話，兒子，如果你到現在還打算欺騙媽媽，那麼我出院後就和你爸離婚，然後一個人去外地，我也不會再認你這個兒子。”我媽説得很嚴肅，她本不給我嬉皮笑臉的機會。

“媽，我説！我説還不行嗎？”我終於知道怕了，連忙拉着媽媽的手，生怕她真的就此一去不回。

“聲音小點”我媽捂着我的嘴，刻意壓低聲音“難道你打算讓你的醜事讓醫院人都聽見？”我看了一下病房。

當然，像這種二甲級醫院，病房裏並不會裝攝像頭，不過在過道、樓梯拐角處、大門口都裝了攝像頭。

“媽，上次我不是做了包皮手術嗎？”當然，實話實説肯定不行。我總不能告訴媽媽，因為你沒穿內褲，而且媽媽的太過人，從而我控制不住，所以我要強姦你？額，不對，應該是偷，因為我最開始打算輕輕幾下，過下癮就拔出來。

我媽沒有説話，等我的下文。

“我雖然已經做完手術，不過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好了，所以，我就想找個女人試一下。”我斷斷續續把話説完。

“所以，就想到了你媽？我説傻兒子，你膽子怎麼就那麼大，你知不知道你這種行為有多麼惡劣！如果你今天不是找我，而是找別人試，那你後半輩子就只能去牢裏待著了！

萬一你要是強迫別人，別人一反抗，你不小心傷害到別人，那你就得吃槍子，我們白髮人送黑髮人不説，你死後連祖墳都進不去！”我媽一副後怕的表情。

“媽，你也知道我，我就是有心，沒膽，不敢做什麼壞事的！”我連忙寬媽媽。

“有心沒膽？我看你的膽子比天都大！你現在給我老實代，那天是不是你偷看你小舅媽上廁所？”我媽突然想起一筆舊賬。

“是，不過我那是無意的！”我順着媽媽的話，不忘分辨兩句。

“哦？無意的？那你那天在棉花地裏偷看老孃我撒也是無意地了？”我媽越想越生氣。

“額…那是有意的！”咦，原來我媽已經知道我在偷看她上茅房，那她那天為什麼特意撅起股，莫非是刻意讓我看清楚她裏的樣子嗎？

“小x，我覺得我一直都太過縱容你了，我也早就告訴過你，女人下面，無非就是一個兩個，沒什麼不一樣。

我想的是，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好奇心這下沒有了吧，可是我真沒想到，你居然膽子那麼大，居然敢趁我睡覺時…”我媽已經不知道怎麼組織語言了。

“你是不是已經找別人試過，不過別人不肯，所以最後把主意打到你媽我身上？”我媽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連忙問我。

“沒有，沒有…”我連忙擺手。

“媽，你椰子島，我一沒有女朋友，二不敢找小姐，我能找誰啊？”

“！！我你媽個！”我媽又被我氣到了，準備打我的頭，結果巴掌靠近我繃帶時活生生給止住了。

“小x，你記住了，我寧可你去嫖，我也不淮你和那個小胡鬼扯，聽到沒？我只能怪我自己，太過縱容和溺愛你，也養成你今天這個無法無天的子。我更恨自己，只重視你的學習成績，而忽略了其他方面的教育。”不知道想起什麼，媽媽又哭了起來“你這萬一和小胡扯不清楚，小蒙氣不過，拿起菜刀砍你，到時候我找誰説理去？小蒙這意外傷害少不了。

但是你這誘姦未成年少女的罪名難道比他輕嗎？”我媽越聯想越害怕，恨不得我今天立刻和小胡斷絕關係，老死不相來往。我不由哭笑不得，這都哪跟哪啊！

“你這説好聽是誘姦，萬一你找個女的不肯，你這指不定就變成強姦了，我説兒子誒，你好歹是讀過書，學過法律的人怎麼就那麼懂事呢？你這萬一去坐牢，你這一生豈不是都毀了。

難道還讓我們這兩個老頭子老太太去給你送牢飯嗎？”媽媽説道後來，心情更加難過，眼眶越來越紅，哭聲越來越大。

看着媽媽在哭，我不由手忙腳亂，連忙用手拭去媽媽眼角的眼淚，我輕輕親吻着媽媽的額頭，我從小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媽媽的眼淚往下落（la）！

“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答應你，我以後再也不這麼膽大妄為，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以後，就算我要和媳婦兒親熱，也先找你彙報一聲，好不？”我媽一下子被我逗樂了，輕輕推了我一把“去你的，你和你媳婦兒親熱，管老孃事！”

“媽！”我拉着我媽的手，正視着她，媽媽被我凝視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似乎知道我要説些什麼，她的神情很奇怪，猶豫、不安和害怕。

“媽，我喜歡你，我愛…”我的告白還沒有説完，媽媽用手堵住我的嘴“不要再説了！以後也不淮再説這些瘋話！我去找你遊阿姨，給你倒點冷開水喝。”媽媽匆匆忙忙離開病房，神有些慌張，似乎走路都有些不穩了，沒過一會，師母又來到了病房“你媽給你買豆腐腦去了。

要過一會兒回來，怎麼了？我的小老公，是誰把的頭搞成這樣，該不是昨晚禍害了那個良家婦女，今天被她正牌老公給打了吧？”師母吃吃地笑着，前的一對大子晃動着。

她今天穿着一套白的護士服，護士服下面就是黑的長筒襪，既能保暖，又能凸顯良好腿型，一舉兩得。

“怎麼，我的親親好師母，是不是又想我了？要不等我出院後，我再去你家好好孝順孝順你啊？”媽媽不在身邊，我也放鬆下來，右手摸着伯母的股，在伯母身上游走。

“鬼才惦記你！只要你有那個膽，我把張開着，隨時歡你過來！

到時候，等老王回來，我們當着他的面幹一回，讓他做一回活王八！”師母笑聲裏透出一種蕩的意味，左手伸到我下，狠狠抓了一把，隨即鬆開。

“我有什麼不敢的，大不了到時候拉王老師一起玩，我們一前一後玩3p！到時候，伯母的小眼就快保不住嘍！”我右手摸到伯母的門，手指隔着衣服輕輕一捅，伯母嚇得叫了一聲。

“少來，”伯母拍掉我作怪的手“你要是有能耐再禍害一女的，我陪你玩一玩雙飛無所謂。

但是想我眼，絕對不行！”我眼前一亮，連忙説:“師母，這可是你説得，到時候別反悔！”師母倒是一愣“你就這麼有把握拉到人來？我事先先聲明啊，必須是結了婚的，年紀和我差不多的，這樣大家才不會尷尬。至於你的那些小女朋友就不用拉過來了！你要是有能耐到程xx（我初中英語老師）那個騷，我當天就跟你玩一龍雙鳳！

到時候，讓程xx那個騷老孃的腳，喝老孃的，老孃的眼，吃老孃的！”伯母給我畫了一張大餅。聽到伯母的騷話，我的雞巴硬成小鋼炮，我把短褲拉鍊拉開，把雞巴放出來透口氣。我把伯母的手放在我的雞巴上，讓伯母幫我捋幾下。

伯母又了幾下我的雞巴，把嘴湊到我耳旁“當然，你要是能把你媽搞上牀，到時候我含着你的雞巴，你媽媽着你的眼，讓你到極點！乖兒子，好好努力吧！”伯母用力箍了一下我的雞巴頭，在言語和動作的刺下，我差點了出來。

當我媽媽推開病房門時，伯母恰好説完了，她對我眨了眨眼，和我媽打了聲招呼，然後離開病房。媽媽見我臉有些紅，用手摸了摸我的額頭，當我準備在牀單下穿褲子時，媽媽制止了我“不要亂動，來，媽媽餵你喝豆腐腦！”我在醫院裏住了兩天，媽媽白天就在醫院裏陪我，晚上回去休息。我叔叔、我嬸嬸、我爸爸兩個結拜兄弟，甚至連剛從省城回來的表妹小真也特意到醫院裏來看我。

小蒙和小胡也時間來了一下，媽媽當時的臉就不是很好。當媽媽不在家時，表妹小真在家裏忙裏忙外，把家裏收拾地井井有條。

她除了自己做飯以外，還不忘送飯到爸爸店裏，我爸對錶妹的手藝讚不絕口，叮囑媽媽幫小真説一門好親事，不能便宜別人。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我高中時期的最後一個寒假又如期而至。那天早上的風波雖然已經過去，不過留給我和媽媽母子倆的記憶還一直存在，我覺到我和媽媽之間多了一道無形的牆，她雖然還是那麼地愛我，不過她對我已經有了提防之心。

媽媽換衣服時，必定會鎖上門，媽媽洗澡時，再也不會讓我給她送衣服，媽媽再也沒有幫我洗頭，我再也沒有和媽媽睡過同一張牀。

媽媽白天就去打麻將，晚上去廣場上跳舞，牌友們説她的氣越來越好，只有我心知肚明，我和媽媽的關係已經越來越疏遠…高中上學期寒假，我的成績有一定程度的退步，考了全校第一百四十多名。

不過爸爸還是給了我一千塊錢的壓歲錢，當然，同時也給了表妹五百壓歲錢。哥哥難得從省城回來過年，表妹在我們家吃完年夜飯後再去省城和姑姑已經表哥團聚。哥哥似乎已經有了喜歡的姑娘，表哥在大學裏好像也談了一個女朋友。

對於我哥哥談朋友這件事，我媽是不反對也不贊成，不過對於表哥找女朋友這件事，姑姑已經發了幾次脾氣，或許到了明年，我哥和表哥就會帶着他們的女朋友回來過年。我用壓歲錢買了一支三星的錄音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