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我與賀水秀的親密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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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凡艱難地壓制着體內的衝動，終於還是忍不住伸手握住了賀水秀那兩隻可愛的小腳丫。

賀水秀一下子就臉紅了，長髮上滴下的水珠順着她的身體滾下來，就像她的皮膚一樣的晶瑩。她一動不動地站着，眼神恍惚，小嘴自然張開，粉紅的嘴哆嗦着，幾點牙齒白亮白亮的閃光若隱若現。

康凡崩潰了…

陽光、和風、青青河岸，翩翩水鳥，窈窕柳枝…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賀水秀熱烈而笨拙地合着康凡，喃喃地喊着:“康大哥，我也想象梅姐姐那樣的整天和你在一起…”

“梅姐姐”這個稱呼一響起在耳邊，康凡炙熱的身體瞬間便冷卻下去，他停止了所有的動作，盯着身下賀水秀那美好的**發着呆。

“怎麼了？”賀水秀顫抖着問他，身體由於動而不住的哆嗦。

康凡閉口不語，做了一個長長的深呼，然後就一聲不響地給賀水秀穿衣服。他一件一件地穿得很猶豫，每穿一件都要反覆地提醒自己:康凡，穿完這件還有一件，不要停下，忍一忍就過去了。

賀水秀木然呆立着，任憑康凡悶頭折騰。

終於穿完最後一件衣服後，康凡一頭扎入河裏，清涼的河水一下子稀釋了所有情緒，他長時間地潛在水中，從頭至尾回想了一下剛才的衝動過程，然後就在越來越難以忍受的窒息的幫助下，強迫自己忘卻…

幸虧由於賀水秀過於嬌的軀體讓康凡的所有動作都像去輕觸花瓣一樣的小心翼翼而又慢條斯理，但他仍然失去控制地去了賀水秀身上所有的衣服。如果不是賀水秀在意亂情的情況下喊出“梅姐姐”這三個對於康凡來説太過的字來的話，康凡絕對不會有停止下一步動作的念頭！

康凡再次爬上岸後，已經恢復了常態，他一臉尷尬地打着自己的臉，急急地對賀水秀説道:“水秀，哥剛才暈頭了！真是混蛋，混蛋，混…”

“康大哥你不要這樣！”賀水秀急忙抓住康凡的手“我…我又沒怪你…”僵持了一陣子，康凡默默地放下手。賀水秀低了頭，侷促地着自己的衣襟。康凡抱起她，幫她騎上赤兔，然後自己也騎上去，雙臂前身，將賀水秀護在懷裏。

賀水秀默不作聲地靠在康凡懷裏。康凡心中忽然湧滿了甜的疼痛，覺全身都發軟了，手中明明牽着馬繮卻總有種什麼也沒抓住的覺。

到了營地，入目便是一片金黃的麥田，微風吹過，蕩起一波一波的漣漪。藍妖隊員們已經在忙乎了，個個着上半身，強健的肌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鍾漢強已經建了車庫，四輛車都安安穩穩地停放在裏面，既安全又利於車輛保養。營地的伙房裏還有不少糧食，那些養殖的雞、魚、豬、羊等也都是肥肥壯壯，菜地裏還有不少的新鮮蔬菜，沒什麼缺的了。

康凡將賀水秀安置在梅香的屋裏後，迫不及待地加入了收割隊伍。

康凡哪裏幹過農活？一上手就被藍妖隊員們看漏了，大家一哄而上將他放倒在地，一同抬了，扔到田埂上，再也不要他幹活了。康凡氣急敗壞地拍了拍身上的土，乖乖地回營地給隊員們做飯、燒水去了。

賀水秀興致地前來幫忙，可她一個被丫鬟、媽伺候大了的千金小姐，又能幫康凡什麼忙？如此一來，康凡就體會到了那些藍妖隊員們剛才的心情了——你這是在添亂，不是在幫忙。

“好妹妹，哥求你了，你坐在旁邊給哥唱歌就好了。”康凡苦笑着説道。

賀水秀不高興了，俏臉緊繃，坐在灶旁的凳子上，手托腮，不言不語了。

康凡利索地做了大燴菜和麪餅，扣在鍋裏熱着。又燒了壺開水，晾在灶台上。之後，特意煮了小米粥、做了西紅柿炒雞蛋給賀水秀吃。賀水秀規規矩矩地坐在那裏細嚼慢嚥，不時地抬頭看看他，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可愛又有趣。他就覺一股憐惜之情盪漾開來，癢癢的，抓撓着自己的心。

待賀水秀吃完，康凡便帶着她去草地裏打野兔，樹林裏打野雞，汾河裏抓魚，準備給隊員們改善伙食。賀水秀見到什麼都新奇，東竄西跳的，摸摸這個、拽拽那個的，高興得忘乎所以，銀鈴般的笑聲在谷中經久不息地迴盪着。康凡也被她歡快的情緒所染，樂呵呵地跟在她左右，心中滿溢柔情。

這位千金小姐，平裏靦腆、矜持，少言寡語，與人對視時都臉紅，而現在卻好象是一隻渴望自由的小鳥逃出了困住自己的籠子，那份暢意從內心深處噴薄而出，融進周圍的山水，也融進了康凡的心田。高興之餘，康凡卻發覺有一絲悲涼湧起:水秀，你被壓抑得太久了，你早該這樣的！

想起路上賀水秀在面對自己時那大膽而忘我的舉動，康凡的視線不模糊了。

賀水秀玩累了，俏臉紅紅的，額前的秀髮濕漉漉的，跑回康凡身邊，拿起水壺咕嘟咕嘟地喝水，然後息着説道:“康大哥我走不動了…”康凡已經打到了足夠的野味，便背了賀水秀往回走。賀水秀芬芳的呼就在康凡臉旁，垂在康凡前的兩隻手不停地相互撥着手指。康凡的心臟一漾一漾的，是一種莫名其妙的但很舒服的覺。賀水秀忽然就唱起了歌，曲調婉轉、嗓音甜美，聽起來就像清澈的汾河水在淌。康凡陶醉了，不由得放慢了腳步。

隊員們已經吃了飯重新回到地裏幹活去了，伙房裏杯盤狼藉。賀水秀幫着康凡一起收拾完後，蹲在旁邊看康凡料理那些野味。待康凡再回頭看時，賀水秀已經蹲在那裏睡着了，他便抱起她，放在梅香的牀上。

“康大哥我困了，我睡呀…”賀水秀糊糊的説着，即刻便又睡過去。

天黑後，隊員們陸續回來。康凡把燉好的一大鍋豬、野雞和野兔以及紅燒鯉魚、蒸好的饅頭端上來，把翻出來的那幾瓶賀水長送的汾酒都打開，款待他們。

隊員們歡叫着大吃大喝，樂不可支。

賀水秀醒來了，着眼睛搖搖晃晃地走出屋子。康凡趕緊上去。

“康大哥我也餓了。”賀水秀可憐兮兮地説道。

康凡笑了“那你回屋等着，外面蚊子很多。”説完，轉身進了伙房，將自己特意給她做的一盤糖拌黃瓜和一碗雞湯麪端進屋裏。

賀水秀是真餓了，呼嚕呼嚕地一掃而光，抬頭看見康凡在看自己，意識到自己剛才有些失態，害羞了“康大哥是你做的飯太好吃了，所以我就…這樣了。”

“這樣就對了。”康凡笑道“好了，繼續睡吧。”賀水秀拉住他，説道:“康大哥，等我睡着了你再走。”康凡點頭答應，又去伙房端了熱水，讓賀水秀洗漱。賀水秀也不避他，當着他的面簡單地洗了臉和腳，便躺在牀上閉了眼睛。一會兒又睜開眼睛看了看康凡，才又轉過身放心地睡去。康凡躡手躡腳地出來，帶上了屋門。

外面，隊員們酒足飯飽後各自找地方睡去了，今天他們可真幹了不少活，那麼大的一片麥田幾乎收割了三分之一。照這個速度，五、六天後農活就能結束。康凡簡單吃了些東西，在外面坐了一會兒，又去看了看賀水秀，才回到自己的屋裏休息。

此後的幾天裏，康凡與賀水秀就成了伙伕，天天就是做飯、刷鍋、洗碗、端茶送水的。康凡是頗覺無趣，但賀水秀卻是有滋有味，變成了一個活潑、好動、能説愛唱的女孩子，真是大變樣！對於這一點，康凡頗有成就。

收穫的糧食和蔬菜在做了必要的處理後全部儲存在倉庫裏。康凡打算將這些糧食和蔬菜全部留做種子，明年在全縣推廣種植。這樣算下來，當地的糧食產量將會一下子提高5至6倍！如果學生們能夠研製出各種化肥以及仿製成功鍾漢強帶來的那種二十一世紀的高效殺蟲劑的話，那產量還會有提高。全縣現有的40多萬畝耕地，如果全部種植小麥的話，那全縣年糧食產量能達到近4億斤。如果全部種植玉米，那就是近8億斤！這是一個相當可觀的理論數字。

營地的工作安排妥當後，康凡他們就準備離開了。賀水秀跟大家在營地待了有一週時間，皮膚明顯曬黑了，但神出奇的好。

賀水長出來相時，康凡就順便告辭。

康凡看看旁邊的賀水秀，説道:“保重。”賀水秀的眼神很傷。康凡調皮地衝她擠了擠眼睛，上馬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