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來賭一局衞東籬一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距孔子曰親手捅破自己的‮女處‬膜至今,已經過了兩個月了。這兩個月以來,大家對於那件事兒隻字不提,就彷彿從來不曾發生過一樣。

孔子曰亦從尷尬中走出,照樣和眾人在一起過着嬉笑怒罵的生活。只是有一樣,她再也見不得別人衝自己豎手指,尤其是…中指。

記得有一次,胡狸在無意間衝着她豎起了中指,她當場暴怒,如同餓狼般撲到胡狸的身上,狠狠地咬住了胡狸的中指!直到胡狸哭着求饒,她才緩緩地鬆了口,裝作沒事人似的轉身走開。

自打那以後,再也沒有人敢在孔子曰面前豎起中指,生怕她獸大發,將自己的中指咬掉了。

生活還得繼續,故事不能停歇,我們的孔子曰不能載到在一手指上,她還得大步向前走,去接自己的…初

癸水這種東西很有意思,就如同老情人,每個月都會來你的身體裏報道。平時,你嫌它煩。如果哪個月它沒來,你還得惦記它。

孔子曰在接連喝了半個月的紅糖水後,終於來了她的第一次初

孔子曰掐大笑,兩個月以來的鬱悶一掃而空,看着地上的垃圾都覺得各位順眼。

雖然癸水來時,讓她痛得直不起,但她仍然懷揣着一顆少女的心扉,興致匆匆地趕到了集市上,為自己買來大量的棉花和棉布,準備享用一下女人固有的特權——衞生巾!

當她大包小裹地回到賭館時,卻被小俠告知,有位豪賭貴客已經接連贏走了五萬兩銀票,如果再這樣繼續贏下去,她的這間賭館就要關門大吉了。

孔子曰目光一凜,十分霸氣地將手一擺,問:“説,那位客人現在何處?”小俠將手指指向靠近樓梯口的雅間“喏,就在那裏。”孔子曰點了點頭,雄赳赳氣昂昂地向樓上走去。

當她推開雅間的房門,看清楚那位貴客是何許人也的時候,她臉上的笑容瞬間結冰,無論怎麼笑都顯得十分不自然。

雅間裏的胡狸在看見孔子曰時,就彷彿看見了救星,忙脯璀璨一笑,為貴客介紹道:“無雙王爺,這就是我們這間賭館的老闆——孔子曰。如果王爺不嫌棄,可以和她玩上兩把。”衞東籬坐在窗前,陽光斜到他的身上,使他整個人都沐浴在陽光中,呈現出半透明的質。他就彷彿是一座十分完美的冰雕,儘管被太陽照耀,卻仍然無法改變他的冷豔。

衞東籬面前的桌子上擺着牌九,但他的手中卻把玩着撲克牌。他看似漫不經心地抬起眼睛,淡淡地掃了孔子曰一眼後,用食指敲了敲桌面,示意孔子曰坐下。

孔子曰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頻率,生怕引起衞東籬一絲一毫的懷疑。儘管她非常想逃離這裏,卻必須裝作若無其事地坐下。

胡狸站在孔子曰的身後,彎下耳語道:“這個王八蛋贏了我們不少銀兩。你下手狠點兒,贏光他身上的所有東西,最好讓他光着滾出去!”聽了這話,孔子曰立刻嚇出了一身冷汗,忙用手臂輕輕地撞了胡狸一下,示意他閉嘴。

孔子曰知道,衞東籬不但明,而且武功十分了得。剛才胡狸所説得那番話,不曉得有沒有逃過衞東籬的耳朵。若沒有,估計胡狸是離死不遠了。

孔子曰心驚膽戰地抬起頭,偷偷地瞟了一眼衞東籬,見他似乎並沒有什麼異樣,這才稍微放下心。然而,就在她故作輕鬆,假裝隨意地環視一圈時,卻發現,蕭尹正惡狠狠地瞪着胡狸!

這一眼絕對令人膽戰心驚!

如果蕭尹已經聽見了胡狸的話,那麼衞東籬便沒有聽不見的道理,除非…他耳朵聾了!

孔子曰攥緊手指,乾脆將心一橫,以破釜沉舟之勢與衞東籬玩起了牌九。

也不知道是不是恐懼心理在作祟,孔子曰竟然接連吃敗仗,輸得一塌糊塗,慘不忍睹。

胡狸跟着乾着急,卻無能為力。

衞東籬贏得面不改,就彷彿是天經地義。當他接連贏了三局以後,他拿起了撲克牌,扔到了孔子曰的面前。

孔子曰立刻明白過來,衞東籬這廝已經不屑和她玩牌九了,想要換一種遊戲,繼續贏她的錢!雖然她知道衞東籬聰明過人,卻沒有想到,他堵技也如此高超。

孔子曰沒出息地嚥了口吐沫,為衞東籬講了關於撲克牌的一種玩法——梭哈。

撲克牌這種賭具,古代沒有,其他賭館更沒有。至於它的玩法,也都是出自於“金燦燦賭館”賭徒這類人,對於新的賭博方式十分而好學不恥下問,但真正玩得好的,卻寥寥無幾。

很顯然,衞東籬不但玩得好,而且是…玩得非常好!

幾局下來,孔子曰已經輸光了所有的銀票,她貌似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努力上揚起僵硬的角,望向至始至終都未曾説過話的衞東籬,小心翼翼都討好道:“無雙王爺的賭技真是了得!”見衞東籬看都不看她,她心中一喜,接着道“王爺您也看得出,我手頭上已經沒有銀票可輸,但為了讓王爺盡興,子曰無論如何也要陪着王爺玩上最後一把。”衞東籬緩緩抬漂亮的鳳眼,看向孔子曰,示意她接着説。

孔子曰輕咳一聲,用冒着熱汗的手指,拉了拉胡狸的衣袖,滿是歉意地對衞東籬説:“子曰身上再無銀兩,就把他壓上,當我的賭本吧。如果我贏了,也不要王爺的銀兩,只要將我這次所壓的賭本收回既可。畢竟,我們是人,總有招呼不周和言語冒犯的地方。那些銀兩,就當是賠罪了。王爺若是贏了,我就將他送給王爺。”胡狸突然發難,一把扯住孔子曰的脖子,大吼道:“你個死人頭,竟敢將小爺我當賭本?!你…”孔子曰一把賭住了他的嘴,然後輕輕地咬了下嘴,非常小聲地説了一個字“乖。”胡狸就像被人紮了一針的充氣娃娃,瞬間癟了下去。捎帶着,臉上還呈現出一種綺麗的彩,眼角含情地瞟了孔子曰一眼,嬌嗔着哼了一聲,算了默許了孔子曰的行為。

孔子曰鬆了一口氣,轉回頭看向衞東籬。

不想,衞東籬正直視着她。

兩人視線一對,孔子曰下意識地錯開衞東籬的目光,卻又馬上強着自己將視線轉回,裝作花痴的模樣,含羞帶怯地掃了衞東籬一眼。

詭異的沉默中,衞東籬微微垂下眼瞼,算了答應了孔子曰的要求。

孔子曰收緊手指,再次肯定了一件事情——衞東籬早已對胡狸動了殺心!要不然,他不可能答應這個看似無理取鬧的賭局。

她暗自告訴自己要淡定!不可急躁,不可魯莽,不可出馬腳!

她深深地了一口氣,先是左左右右地活動着自己的肩膀,後又前前後後着自己的手指,最後跺了跺腳,放鬆了一下腳趾頭。

當再次開牌,勝負已定時,孔子曰這才出了久違的得意笑臉,笑眯眯地站起身,對衞東籬做出一個恕不遠送的手勢。

衞東籬站起身,動作優雅地走到門口,腳步微頓,轉回頭,似笑非笑地掃了孔子曰一眼,輕飄飄地説了句“子曰,你額間的一點硃砂痣很是特別。”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