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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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人説今天是她餘柔珊的幸運,她非割了那人的舌頭不可。中午才來個番婆子鬧場,現在男主角就出現了。

她絕對在前世欠了顧學維,今世才會被他這樣的報復。

“你到底想怎樣?”好不容易才熬過下班車尖峯時刻,不料才踩出遠見大門,便一頭撞入他的膛,讓她想躲也來不及。

扶着她的雙肩穩住踉蹌的身子,他的手並沒有離開,一想到在相隔多才能和她如此親近,他不在意有外人的好奇目光,將她攬人懷裏。

沒有心情享受他的温存,餘柔珊伸出一腳,以鞋尖往他的小腿狠狠一踢。

“老天,你要謀殺親夫嗎?”顧學維將下半身和她拉開距離,但仍未放開她。

餘柔珊嗤之以鼻地道:“我可是還未嫁,哪裏來的夫讓我謀殺。”聞言,他的眉頭快擰成一直線。

“我們之間除了未正名分,和夫有什麼兩樣。”他要把她屬於自己的事實灌入她的腦海中。

六年前,他的不知珍惜,讓他們錯失一次機會;但是他絕不讓舊事重演,她最終還是隻能屬於他。

“想成為我的丈夫,得要三媒六聘十二大禮,況且候選人名單還長得很,有興趣不妨向我外公報名,總有一天會輪到你的。”餘柔珊涼涼地道。

她就不信他有這個膽量進餘家大門,外公會舉着枴杖,和趙叔一起將他轟出門的;更有可能的是,他會被拒於門外,家裏還會打電話給相的媒體,免費送個獨家。

見他們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説個不停,將他晾在一邊,陸文衍不輕咳了聲,讓他們注意到他的存在。

餘柔珊這才注意到他的存在。滿頭灰白的髮絲沒有染黑,令他顯得別有特,他甚至算得上英俊拔。

“先生有何指教?”不知為何,即使在氣頭上,她仍是笑着以禮相待。

“這位是陸文衍先生,他有事要見令堂餘夢芷女士。”顧學維正式地介紹他。

他的手仍扶在餘柔珊的肩上,能覺到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僵住,不知是提到陸文衍的姓名所致,或是因為他的舉動。

“請問你找她有什麼事嗎?”她語氣冰冷地道。

躊躇了好一會兒,陸文衍終於鼓起勇氣將邀請函送至她面前。

“我、我想邀請她參加南美古文物展的開幕酒會,她在我今的成就裏佔有非常重要的地位。”他的話裏夾帶着濃濃的情意,令人無法錯認。

餘柔珊忍不住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餘家拒絕參加那場酒會已經不是新聞,而且我的母親也不可能會到場。”她的話明快犀利,絲毫不拖泥帶水。

一般人若在這種情況下只會摸摸鼻子,自認無趣的走人,但這兩個男人為了各自的理由,皆不容許她拒絕。

“夢芷對我十分重要,她非到場不可。”

“我要當眾向你道歉,你怎能不到場?”兩個男人異口同聲地抗議。

餘柔珊略過顧學維不予理會,對他的事留待後再處理;重要的是陸文衍,她的直覺告訴她,在母親的過去他必定佔了相當重要的地位,瞧他提起母親的表情還帶着純真的情,這是在顧學維身上所看不到的。

當初母親付給她的除了鎖心鐲之外,也曾説過放過鐲子的木盒另有蹊蹺,這是她一直參不透的。

那木盒和一般的盒子沒兩樣,只是舊了些,若要拿到舊貨市場還稱不上古董,而盒子內外她也曾用心觀察過,看不出任何蛛絲馬跡。

想着想着,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撫上鐲子尋求藉。

循着她的手的動作,陸文衍的目光也隨之在鎖心鐲上停留,即使在昏暗的光線下,他仍能辨識出它。

“你怎會戴上它的?難道你母親沒告訴過你它的來歷?”他震驚地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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