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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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徐徐微風吹進半開的窗,也吹來淡淡花香。
刑邵威坐在牀上,眼睛含笑、嘴角也噙着一抹笑意,看着任由他抱在懷中卻一言不吭的朱盈安。
瞧她柳眉仍蹙着不放,他好奇的問:“你究竟知不知道你讓我帶上了客棧房間,而這會兒就坐在牀上?我的好子。”喊這一聲好
子,着實比那句小嫂子還順口、悦耳多了。
她抬頭瞪他一眼“腳長我身上,眼睛也在我身上,我怎麼不知道。”
“那你怎麼不掙扎?”
“當你小嫂子時就被你吃幹抹淨,這會兒成了你的子,還掙扎啥?”她沒好氣的又給了他一記大白眼。
刑邵威笑了笑“你的脾氣好像變大了,別得寸進尺啊。”
“脾氣變大?我只是想到…”她倏地住了口,表情轉為沉鬱。
“想到什麼?”朱盈安眼眶微微泛紅“有人説過一句話,他説:『該哭的人是我,誰想跟一個與女無異的女人拜堂,就算是代我哥拜堂好了,對象也該是官家千金,哪輪得到你。』還説了一句,『你前輩子一定燒了什麼好香…』”
“那都是我説的,又怎樣?”都那麼久的事了,還有什麼好説的。
“你代為拜堂時就説想要娶官家千金了,這會兒硬給你我這麼一個窮酸女,我看只要我們一回杭州,你馬上就會送一紙休書給我了。”這麼一想,她好想哭。
他蹙眉“休書?!”
“是啊,蘇芝芝那麼想嫁你,一定還有更多的大家閨秀也…”他徑自打斷她的話“那你想不想嫁我?”
“我、我知道你不想娶我。”這也是讓她覺得生氣的地方,一開始也不是她要嫁--不,是她嫁的人又不是他。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我説了我是個很認命的人,娘要我跟誰我就跟誰。”
“我問的是你,你自己的意思。”刑邵威快發火了。
吧麼咄咄人嘛,一女不事二夫,這道理她都懂,他難道不懂?
“答案。”他的耐心快被她磨光了。
“哎呀!”實在被急了,朱盈安胡扯一通“你現在是我的丈夫嘛,我知道你有多麼心不甘情不願的接收我,但天知道我也很心不甘情不願啊,你那麼花心、女人又多、愛賭又愛上
院,從不正正經經的做正經事,當你的
子我也很委屈啊,你以為我喜歡哦!”
“你説的是真的?”他的表情沉了下來,冷然的眸光裏找不到一絲笑意,薄抿的冷硬線讓他的嚴峻更為懾人。
她呆看着他,其實她剛剛連珠炮的扯些什麼,她也不怎麼清楚。
刑邵威突地將她推到一旁,起身就往外走。
“你去哪兒?”他回頭,深不可測的黑眸冷冷瞪視着她“當然是院或賭坊,反正我只會做這兩件不正經的事。”
“你、你怎麼這麼不長進,別人這麼説,你更要做出一番作為給人家看啊。”他咬牙提醒她“剛剛那些話都是你説的。”
“呃…”她嗎?她困難地嚥了口口水,他一直她説話嘛,所以…“我説的也是實話啊!”
“你…”他第一次氣的想打女人。
朱盈安蹙起眉“二少爺…”
“邵威。”
“好吧,邵威,在我成為下堂之前,我有責任要導正你的行為,所謂相夫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