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融為一體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那夫人聽他果真叫了,啵的一聲在秦世峯臉上香了一口:“乖,讓孃親一口。”她湊到秦世峯耳邊:“峯兒,你閉上眼睛,孃親要光了把戲演全套了,讓那些傢伙好看。”

“父皇,秦世峯剛剛離開的棲鳳殿,公主遠遠的道了個萬福。”卻並未像往常一樣挽住父親的手臂,小臉煞白,一臉警惕的看着她的父皇。龍騰有些不悦,他這麼晚了來這裏用意再也明白不過了,這個“女兒”居然不識抬舉。

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反而起了這位帝國統治者征服的慾望,剛剛在那個女人身上發過的慾火又燃燒起來,他嗓子裏一聲低吼就要把這個“女兒”抱上牀榻,聽着她婉轉的叫聲,把她壓在身下盡情鞭笞。

卻見往絲毫沒有反抗過自己的女兒退後了幾步,刷的一聲出前幾天賞賜給她的寶刀,鋒利的刀刃架住雪白的玉頸。

“父皇,請你再也不要碰怡兒了。”心情盪之時,刀刃微微顫抖在她雪白的玉頸上劃出一條紅的血痕,一滴滴鮮血順着刀刃留下。

“好,很好,真是越來越好了。”這位年過半百的帝國統治者陰沉的眼睛盯着女兒,在他的注視下,那自小身子骨就嬌弱的出雲公主兩條腿打顫,幾乎就要拿不住手中的七星寶刀,一個閃失就是香消玉殞的下場。

可她依然臉倔強,在父皇充滿壓迫的目光下傲然立。

“招太醫給公主醫治。”望着父皇離去的背影,出雲公主似乎被光了所有的力氣,整個人癱倒在地上,兩行淚水止不住的出來,四年了,這是她第一次拒絕父皇侍寢的要求…

“臭‮子婊‬,勾引一個男人居然要去二層,害老子我還要爬在這麼高的地方喝涼風。”茂密的樹冠上趴着一個黑的身影,他心裏狠狠的咒罵着,現在正是一天裏最涼的時候,帶着寒意的秋風灌進領口,可黑衣人一點都不覺得冷,自從那個臭娘們和她新認的“乾兒子”開始纏綿,他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在躁動,一身臭汗,下面那東西硬到現在,兩個蛋子生疼。

那女人的叫聲太他媽的勾魂了,沒有看到兩個人合的情景,那窗子上兩個纏在一起的黑影在她動人心魄的叫聲配合下卻比任何藥都要誘人。

那黑衣人有些妒忌屋子裏的男人了,如此尤物,如此豔福,那位夫人為什麼就不勾引自己呢?皇帝陛下居然讓我們這些帝國最優秀的間客來聽牆角,黑衣人的心中一陣憤懣。

眼睛卻忍不住瞄向那扇誘人的窗子。剛剛他還抱怨,這個騷貨怎麼和男人通姦還穿着衣服,一個肥大的股上下搖“,雖然只能看到一個滾圓的輪廓,那份刺和誘惑卻是無與倫比的。窗子上的剪影居然坐起來。

優雅的掉自己上身僅存的衣物,一個人的影子出現在窗上。部完美的曲線,飽滿的部,修長直的玉頸,兩顆梨形的酥翹起來一晃一晃的,他甚至可以看到那尖尖的尖上圓圓的凸起。媽的,這騷婦子真大。僅僅一個側面已經讓他心驚跳了。

更不用提她現在充滿誘惑的動作。和着那呻的節奏,一具豐滿的身軀瘋狂的在男人身上扭動。樹上的黑影覺自己似乎要不過氣來了,秦世峯聽了這位夫人的話,閉上眼睛,只聽她道:“不許偷看哦。”帶着那夫人身體上香味的衣服蓋住他的臉,她真的把衣服全部光了,受到騎在自己身上的柔軟細膩,秦世峯忍不住握住她充滿彈肢,女人的股在他身上搖“。

一個絕美女渾身赤的騎在自己身上,誘人的呻聲在耳邊響起,偏偏自己現在什麼都不能做,秦世峯覺得最香豔最憋屈的莫過於此了。

翹起的雞巴頂着那位夫人部,一陣陣銷魂蝕骨的刺傳來,他快要忍受不住了“啊…要死了,娘要丟了,唔…”樹上的黑衣人看到那夫人豐滿的剪影美人蛇一般扭動,她豐滿的部痙攣似的起來。

豐滿的子在空中顫慄,人的腦袋揚起來,修長的脖頸繃緊。

“乖兒子好厲害,大雞巴到子宮裏了,啊…子宮要被穿了,喔…要被死了,喔…”窗子上的影子似乎瞬間定格了,她繃緊的身體顫慄着,彷彿真的被一東西從下面貫穿了身體。樹上的黑影彷彿看到一的碩大在她濕淋淋的下體,像火山爆發般噴發出來。

進這個顫抖着的女人子宮深處…那悠長悽婉的呻聲中,這位帝國優秀的情報人員一時間心神失守,一股濃進褲襠裏的同時,竟是忘了抓緊樹幹。

忍受着誘人香豔的秦世峯只聽到幾聲重物墜地的聲音和幾聲慘呼聲,卻覺那夫人的身體伏在自己身體上,兩個柔軟的凸起竟是擦着他健壯的膛。

“嘻嘻,全都掉下去,峯兒,娘演的怎麼樣。”如果真的有妖孽的話,秦世峯覺得,這稱號非這位笑嘻嘻的夫人莫屬,想必窗户外面的幾位仁兄怕是比自己觸還深。

“你今晚就住在這裏吧,不然他們會起疑心的。”秦世峯聽到女人在他耳邊道。

“和你一起嗎?”

“那是自然,你若出去就穿幫了。”

“我們,一起睡?”秦世峯心裏怦怦直跳。

“想得美,我睡牀上,你睡地板。”那位夫人説着穿上衣服,秦世峯睜開眼睛。她臉上紅撲撲的,寬大的宮裝緊緊遮住她身體要害部分,白花花的脯,兩條豐潤筆直的大腿出來,説不出的誘惑。

“夫人,我還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呢?”秦世峯忽然發現,一直到現在他還不知道這位夫人的名字。

“你叫我御娘好了。”那位夫人臉上出一絲神秘笑容。

“玉娘?”秦世峯重複道,聽起來怪怪的,卻不知又被他佔去了便宜。卻是那位夫人已經熄了燈,一腳把沉思中的秦世峯踹到地上。一頭白髮的帝國第七部右侍郎范蠡望着幾個鼻青臉腫的手下,其中一個傢伙居然還一臉痛楚的捂着自己的襠部。

“你們幾個怎麼會搞成這樣。”范蠡恨鐵不成鋼的道。幾個黑衣人添油加醋的把剛才的情形描繪了一遍,在他們口中,那女人只使了一個妖術,他們所有人都從樹上掉下來。

回來之前他們統一了口徑,這要説出去,以後自己還怎麼在七部混。看到幾個人古怪的眼神,范蠡差不多已經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世上哪有什麼妖術。

派去監視那女人的部下,沒有不被她捉過了,她已經變成這樣了,還和以前一樣頑皮。陛下還等着這邊的消息呢!

給幾個身心受到巨大創傷的手下發了筆撫卹金,好生安了一番,這些人也能算間客?范蠡心中深深的鄙視了他們一番。十幾年了,老人一個個被換下去。

當年她一手創立的第七部早已做不到無孔不入,就連一次沒有任何風險的監視任務也鬧的灰頭土臉。

“陛下,那個女人調戲了那個小侍衞,把他上了牀。”范蠡把那幾個笨蛋的筆述獻給高坐的陛下。

這幾個笨蛋倒是盡職盡責,連那她怎麼叫牀都一字不拉的記下來,為她那聲究竟是叫的“啊”還是“喔”大打出手,終於湊出這份狗不通的筆錄來。

這東西若是掐頭去尾做成豔情小説刊印出來,定然能大賣特賣,可作為筆錄范蠡有些哭笑不得。

可范蠡也不説破,他已經在這個位置上出工不出力很久了,一個又一個人倒了,唯有奉行閉口策略的他安然無恙,陛下雖派人監視他,一直提防他,卻並沒有動他。

“範愛卿,當年朕和她在怡然亭初見時,只有你和範虎跟在朕身邊。你來説説,朕究竟有沒有徵服過她?”陛下看了看那份“豔情小説”彷彿想起了初次見到那個女人時的情景,那雙陰沉可怕的眸子里居然出許久不見的神往來。

“請陛下恕臣不知之罪?”范蠡伏在地上渾身瑟瑟發抖,一副老朽不堪,搖搖墜的模樣。幾十年前的往事在他腦海裏閃過,一個個模糊的場景串起來,內心深處一直不願觸及的傷痛撕裂他的靈魂。

異族入侵,賊人作亂,北疆大地上狼煙四起,朝廷大軍遙遙無期。世代耕種在這片土地上的農民們朝不保夕,縮在四處透風的茅屋裏,不知道是否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餓殍滿地,到處都是倒斃的屍骨,而統治這片土地的世家大族卻依然縮在高牆堅堡之後,貪婪的着民脂民膏。

一個腦袋裏充滿了無數新奇想法的美麗女人出現了在了人們視線中,敵人在她帶領的鄉勇面前不堪一擊,她似乎又有點石成金的本事,任何沒有用的東西到了她手中都會化腐朽為神奇。

她給北疆所有人帶來了他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東西,那就是希望…東征烏桓的大營中,他和範虎很識趣的躲到帳外,凜冽的寒風順着衣領灌進來,兩個人卻相視一笑。

烈火烹油,温暖如的大帳裏,北軍將士們敬愛的女軍師去一身戎裝,半推半就的被燕王殿下剝成一隻潔白的羔羊。一聲帶着痛苦的呻聲從帳中傳來,她和她的理想一起與燕王殿下融為一體,從那天開始,北軍的將士們都親切的稱她為軍師夫人。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