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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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雖是休假,可對安婷來説,還真是個災難

明明一大早是豔陽高照,她洗了被單將它搬上頂樓陽台晾着,哪知道才近午時就開始迅速變天,前後不到三分鐘,就天驟變、大雨狂肆。

她急着衝上頂樓收被單,卻不幸在下樓時少踩了一個階梯,滾下半層樓,如今她全身幾乎無法動彈,連被子也給滾髒了。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大概就是這種情況吧!

這時候關任東剛好到達,他幸運找到了停車位後,便衝進這棟舊式公寓,迅速步上三樓,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按了電鈴;可過了好久都無人回應,正在考慮要不要離開時,卻聽見樓上傳來怪聲音。

正困在樓上轉角處的安婷吃痛得想爬起來,但是被單卻將她整個人纏得緊緊的,怎麼也掙不開。

“是誰在那兒?”突然她聽見一道悉、但絕不可能出現在這裏的聲音。

人在受挫的時候會顯得更脆弱,強忍多時的堅強因此而潰不成軍。她哭了,大聲的哭了“陶安婷,你這個傻瓜,他又不可能來找你,你是哪一條神經又不對了,居然會聽見他在喊你的聲音?這怎麼可能…你是痛瘋了是不是?嗚…嗚…”一聽見她喃喃自語的內容,關任東的心口沒來由的一,跟着三步並作兩步地往上跑,當看見她那副狼狽的模樣時,立即擔心地上前問:“你到底怎麼了?”安婷的哭聲乍止,錯愕的抬起臉望着他“你…你怎麼會來?該不會真是我眼花了吧?”

“你不是眼花,是臉花了。看你哭成什麼樣子?簡直像只貓兒。”他拿出身上的手帕,擦了擦她臉上的淚。

“呃!”望着他這突兀的動作,安婷嚇了一跳“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上次發燒還沒好?”説着,她居然還探出手,摸了下他的額頭。

必任東用力抓住她的手,瞇起眸説:“我沒事,你怎麼會坐在這裏?還把自己裹得像木乃伊!”

“木乃伊?!”安婷看着自己,隨即噗哧笑了出來。

“你還笑!別坐在這裏了,先回屋裏去。”他正想扶她站起,卻不慎拉扯到她扭傷的地方。

“啊!”她痛得眼眶都紅了。

“你受傷了?”

“我剛剛從樓上摔下來,所以…可能暫時沒辦法走路。”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都怪我跑得太急了。”他眉心一蹙,接着在她完全沒心理準備的情況下,抱起她走向她的住處“怎麼開門?”

“鑰匙在上衣口袋。”她被捆得動彈不得。

必任東只好伸手採進她上衣口袋內,卻不經意碰觸到她的部,讓她的小臉瞬間染上一片嫣紅。

他撇撇嘴,笑得魅“沒想到你也會臉紅害臊。”

“我當然會。”她皺起眉。

必任東沒再答話,抬高一腿撐住她的部,以單手打開門走了進去,並將她擱在裏頭唯一一張長藤椅上。

“傷在哪兒?我看看。”他隨即蹲了下來。

“我…我想先知道你為什麼會來?”又為什麼會突然對她表關心,這種過分的好,讓她有點害怕,害怕只是海市蜃樓,一種很快就會消失的幻影。

“你的傷比較重要。”他凜着張臉“瞧你痛得五官都皺了起來,別再拖時間了。”安婷這才不好意思地側過身,指着左側,然後是大腿骨“這一帶都不能動,很痛。”

“我看--”

“不用。”她嚇得趕緊回絕“我…我過一會兒就會好了,只要待會兒試着多動動。”

“你不是説你喜歡我,幹嘛這麼防着我?”他雙手抱,瞇眼輕哂。

“呃!”一股無措壓在心頭,讓她無力地斂下眼“我不想讓你誤會,誤會這又是我騙你或耍你的手段。”

“我不是白痴,是不是裝出來的,難道我會看不出來?”哼!這女人似乎把他給看扁了“把手拿開,我看看。”

“可是…你真會嗎?還是想借機報復?”她已經很痛了,實在受不了他再用“仇恨”的手段對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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