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靈異事件隱匿追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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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篝火燃起。

兩人一龍在巨石上安了家,祭奠完五臟廟,便安然入夢。

黑夜夢到了光溜溜的“小白羊”大大的眼睛脈脈含情,勾人魂魄。他追啊,追啊,就是追不到。

“小白羊”一回頭,面孔突然變成巨醜無比的“母夜叉”手臂像麪條一樣拉長,一把擰住他的耳朵,怎麼躲也躲不掉…

“出事啦,出事啦!”有人在喊,黑夜努力地想要掙那隻可惡的魔爪,卻怎麼也掙不掉。他突然覺得眼睛有些刺痛,原來天已經光亮一片。伸手摳掉眼角的結晶物,他糊糊地打了個哈欠:“噢…我不是小寶,周扒皮也沒有學雞叫。什麼?出,出事了?”黑夜一個靈,驟然清明。小樹正揪着他的耳朵,嘟着小嘴,氣鼓鼓地看着他。黑夜朝四周打量了一番,又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清月。嘴裏説道:“清月姐,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説。你我都好好的在這兒,小菜飯也在那邊打盹。能有多大的事,我還以為搶我雞蛋呢?”

“什麼雞蛋?”清月聽不懂笑話,疑惑地朝他看了一眼。隨後又惡狠狠地嚷嚷:“你個瞌睡蟲,還有理了不是。叫你睡睡睡,內褲被人偷了都不知道。”黑夜聞言猛一低頭。

“咦?啊…”黑夜大囧“完咧,這下可真坐實了暴狂的稱號了。誰他孃的這麼缺德,難道在魔藤那邊詭異事件又重演了?”一旁的清月紅着臉,扭過頭去,氣得直哼哼:“你看看,石頭上光禿禿的,連一顆種子都沒剩下。叫你睡,哼,叫你睡?”説罷還是不依不饒,擰着耳朵的手不肯放鬆。黑夜費了好大的口舌,許下無數屈辱的條件,終於擺了那隻魔爪。

“清月姐,”黑夜拉長了音調,又扭扭捏捏地説道“能不能幫我找點枯草,遮擋一下要害部位先?”

“呸…氓”小樹朝他啐了一口,嘀嘀咕咕地走了。

光溜溜的黑某人趁機換了個造型,這貨心下還頗為猶豫:“來個阿諾的終結者好呢,還是做個個‘思想者’呢?你妹,誰這麼缺德,老子非得扒了他的皮?苦命啊。昨天剛氓、猥褻的嫌疑,這才一宿竟然晚節不保。這要是放在地球那個80的年代,非得蹲上10年的號子不可。”黑夜耷拉着一張苦瓜臉,心中呼叫小金龍:“菜飯,過來。我看你機靈的,昨天夜裏到底什麼情況,有什麼異常?”小菜飯顛顛地趕到跟前,搖頭晃腦地,一臉純真地看着黑夜:“大叔主人,菜飯昨天夜裏睡着了,沒有情況。”

“沒有你妹。”黑夜暗罵“真是一隻龍形飯桶。”即便是被一頭龍看光了,黑夜心下也還是不。龍本yín,誰知道菜飯是公是母,萬一背背山,人獸亂,那就更可怕了。於是他趕緊差遣小金龍去做事:“菜飯,你去四周看看,有沒有什麼隱蔽的地方。有異常回來告訴我,不,不用回來,直接通知我就可以了。”菜飯聽令,撲稜着翅膀走了。黑某人度如年,好不容易才等到清月回來了。小樹提了一捆茅草,幾細藤。她也不拿正眼瞧一下,就將手上的東西胡亂地甩到黑夜跟前。

顧不得和清月説話,黑夜趕緊動手製作草裙。

“呸,氓…”清月似乎跑開了,臨走又啐了一口。黑某人忍辱負重,不敢應答,手上加快了草裙的編織。

將一細長的茅草系在山藤上,串成一長排。又在茅草的另一端繫上另一山藤,然後草草地將兩山藤系在部。

“成了”黑某人長吁一口氣,從地上撿起一未燒盡的木,四下溜達起來。只是這茅草裙遮擋實在有限,當真是通風又透氣,異常涼。風吹那個,呃呃…好涼,好涼。

“聽得古人是不穿內衣的,只是這種覺實在太奇怪了。不知那些穿越到歐洲中世紀的大大如何作想?誒,那些可憐的女人!”黑某人腦子裏盡是些不乾淨的思想。…青霖星,魔神山脈外。

“他孃的,昨天的一個追蹤信號怎麼消失了?”楊兢託着手錶大小的追蹤儀器,恨不得將手裏的山寨儀器摔個粉碎“虧得還是老同學,就拿着破爛貨我。”身後跟着20個多個壯的漢子,面面相覷,搞不懂楊兢在發什麼火。他們只是一個亡勢力後人的護衞,誰知道主子最近怎麼了。突然間就轉了子,連帶行止也怪異起來。

楊兢手上的追蹤器上亮有數百個紅點,但是昨發生異變的紅點已經完全泯滅。嘆了口氣,他朝身後揮揮手,意思今天覓地休整,不再前進。

前面是一片沼澤,估摸還需要個一兩,才能正式進入山脈。迫於軍方的某些規則,他採取了迂迴的方式,從西側接近未知超能量爆發的地點。

找到一處矮樹叢,背靠細細的樹幹坐下。楊兢閉上眼睛,仔細回顧了一下連來自己的舉動。

警局裏的人都以為自己正義十足,理想崇高。可自己卻是有另一番打算,這次【s級入侵事件】實在過於詭異。從一些蛛絲馬跡推斷,極有可能是現實中人體產生變異所致。

追查案件是假,獲取這種超能力的手段是真。否則以他的智力水準,除非腦子摔壞了,怎麼肯能做出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可憐那些特勤,連這一點都沒有分辨清楚。反倒黑暗世界的那些混混,眼睛卻更為毒辣。

他也知道自己被追蹤了,為了避免行蹤暴,他只聯繫了為數不多的鐵桿哥們,並隱藏的事實的真相。

作為一個特勤,他的反追蹤能力可不是蓋了。那些小人自以為是,找到了自己。有誰知道,在護衞艦上的並非是自己,而是一個替身。

他的真身,早已化為青霖星上一個土著。而那套追蹤裝置,事實有有兩個,護衞艦上的那個,今天早上已經被完全摧毀。目前只有他手中的裝置,能夠探查到那些誘餌的變化。

如今追蹤出了問題,但卻是急不來的。暗中通過一些渠道,他大致瞭解了一下軍方的秘密試驗。目標遲早會離開魔神山脈,何況,他有的是時間。…黑夜並不知道背後竟然有許多人盯着他,他現在還比較糾於裹槍布的事情。把自己打扮成原始部落的野人,正想把中世紀的人是否穿內衣的問題,卻發現清月已經逛了一圈回來了。

“小師弟,過來。”清月召喚“姐姐來給你抹點藥。”黑夜抖着草裙,三竄兩跳趕到小樹附近。伸手討要了一個漿果,邊啃邊觀看小樹處理草藥,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

清月將四五株不同類型的草藥洗乾淨,然後聚集在一起。雙手微託,草藥便懸在空中。只見她手中滲出絲絲綠芒,形成一個空心圓球。圓球完全裹住草藥後,又滲出許多絲線,固定了草藥。然後清月便控制球體旋轉加速,三五個呼間,圓球底部就積攢了數十滴體。

清月連忙一揮手,撤掉圓球。底部滴如直箭般向黑夜,藥渣自然散落。藥滴在半空中化成細霧,將黑夜下半身完全籠罩。

“好,”黑夜內心呻,清涼、止癢!

清月靠上前來,手掌貼住黑夜大腿,上下游走,施法將藥滲入皮膚。黑某人的二兄弟不堪寂寞,開始鬧起了彆扭。

黑夜暗暗祈禱:“求你了,二大爺。關鍵時候千萬不要在茅草裙中探頭探腦啊!萬一小魔女發起飆來,那木真的好啊。這大對小兒,小個兒還不得死得筆啊!”黑夜正胡思亂想呢,這草藥卻是立竿見影地生效了。大象腿逐漸消腫,可惜留下不少傷痕。作為一個男人,顧忌也沒那麼多。其實,他心裏還在糾結相撲運動員的事:“不管怎麼説,無論是誰偷了哥的裹屍布…我呸,是裹槍布。妹,不是,是那個當做褲子的布條。哥都一定要讓他好看,最起碼是滿地找牙!”小樹沒留意到黑夜的表情,治療完畢後,便到湖邊洗了手,找了個漿果啃起來。清晨的陽光灑落在紫發上,端的是光彩耀人。

遠遠地,小菜飯撲騰着翅膀懸停在懸崖某處,似乎觀察到了意外情況。這蠢龍倒是長記了,也不管黑夜叫大叔了,趕忙向黑夜彙報情況:“老大主人,我這邊的峭壁上有個山。好像些動物在裏面活動。”隔着月牙湖,黑夜循目遠望,山壁上有一處植被密集處,外面掛着一條小型瀑布。可惜超知還未恢復,無法探路。

黑夜把菜飯先叫了回來:“菜飯,走,幫哥哥撞斷幾顆樹。”黑夜帶菜飯行至喬木林,龍形推土機開始啓動。一陣“嘭,咔嚓”亂響,折斷了七、八大腿的樹木。黑夜心中自有打算:“這峭壁連着湖泊,現在自己這副打扮,若是草裙一浸水,恐怕又要暴了。做個木筏,嘿嘿,有‘龍形推土機’,絕對輕鬆應對。”叫來清月一同清理枝葉,又在周圍尋來一些山藤。不多時,一個簡單的木筏便紮好了。眾人將筏子推下水,移動至山崖下方。

黑夜抬頭觀察,菜飯發現的地方,像是一個山口上方有瀑布掛下,恰好遮蔽了入口。口不是很大,菜飯恰好可以穿過。黑夜吩咐菜飯抓起一老山藤,飛到口。又生怕草裙底部穿幫,等到小金龍站穩之後,他示意小樹先上去。

聞人清月雖然是個魔法師,但身體頗為矯捷。不多時,便沿着山藤攀爬至口。待到落入口,清月接過山藤,將其系在口附近的灌上。黑夜帶了幾個自制的火把,最後一個攀爬上去。

口朝裏看去,漆黑一片。黑夜讓小樹放了個火球,點燃了火把,隨後朝內探去。腳下有些濕滑,黑夜拄着燒火,示意小金龍前面探路。

內非常清涼,起初寂靜無聲。隨着眾人前行,隱約傳來“吱吱喳喳”的叫聲,黑夜猜測裏面有些小型野獸。心中警惕了一些,加緊了腳步。

進入內六七十米後,地面開始乾燥起來。山蜿蜒曲折,朝上綿延,沒有見到分叉路口。深入兩三百米之後,山更加寬敞了。遠遠地望去,深處有星光點點。

“哎呀…”黑某人的一聲慘呼,踩到陷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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